姬清韵博览群书，什么书都感兴趣。
“你想要讲什么？讲得好了，重重有赏。”
章居牛微微一笑，这女人，现在就上套了。
于是章居牛装作不太好意思的样子说道：“这故事有些难以启齿。”
这样一说，姬清韵更加感兴趣了。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想讲便讲，我不会责罚你的。”
如此，他要是讲出来什么事，也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章居牛娓娓道来。
一边讲着，一边认真为姬清韵按摩。
那纱衣自动解下来。
确实是自动的。
章居牛假装自己没有注意到。
姬清韵听得入迷，章居牛能够轻易看到她发红的耳垂。
难怪。
自己讲得这么绘声绘色，还有传递给姬清韵的触感。
这小女人没有什么经验，如此这般也很正常。
章居牛无需多问，那纱衣本来就十分轻薄，如今若隐若现。
让章居牛看到了平日里旁人绝对不会发现。
连同姬清韵都很难发现的东西。
那是一块粉色的心型胎记。
简直漂亮极了。
估计也在这种地方，也只有章居牛看得清。
可惜姬清韵如今还没有将体内的珠子完全吸收，章居牛也不了解这珠子的来历。
不过大约是有人为了保护姬清韵，将这珠子传送到她身上的。
这珠子便是内丹，习武之人都会有一颗这样的珠子，但是这一生也只会有这一颗。
估计给了姬清韵这颗内丹的人已经死了。
但是姬清韵自己却不知道，而且没有习武。
这珠子加上她之前体内的寒毒，让这种情况只能完全适得其反。
雪白的双腿轻柔地掉出来。
没想到姬清韵竟然睡着了。
听着这样激情澎湃的故事也能够睡着，一时间章居牛真是觉得小看她了。
也幸亏这女人睡着了，要不然看到自己这般模样，指不定会杀了他。
其实这姬清韵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很是有谋略。
章居牛将被子为她盖好。
一切收拾成正常的样子才出门。
这一出门，听到身边的锦衣卫说道：“厂公，嘉美人和她的随身丫鬟去日月宫了！”
章居牛知道嘉婉禾的异常，所以命人特意暗中观察，没想到嘉婉禾这么急切。
现在就要见到姬凝月。
章居牛也马不停蹄赶过去。
自己的女人也不能让女帝得逞，虽然女帝以后也会是他的，但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也不能是别人的。
章居牛冒冒失失到了大殿，将身上的刀具扔给旁边的小太监。
看到姬凝月在座上跟嘉婉禾正在交谈。
姬凝月还是笑着的，看起来几人相谈甚欢。
“陛下，臣就是想来看看陛下，汇报一下清韵公主的情况，没想到嘉美人也在。”
姬凝月道：“清韵是不是又好些了？”
章居牛随意回答了一些话儿。
又看向嘉婉禾：“嘉美人这是来……”
姬凝月道：“不过是说些闲话，是朕叫她来的。”
章居牛点头：“原来如此。”
眼睛不经意又看向雪凝那个小宫女。
她供奉的水，能够直接嘬着喝，还热热的。
章居牛忽然又口渴了。
到现在，他经常去看嘉婉禾，肚子里也装了不少的水。
这种新鲜感，之前也从未有过。
雪凝看到章居牛投来的目光，脸上热热的。
姬凝月喝了一口茶，将茶杯交给雪凝。
“这茶果然香甜，是什么茶叶？”
雪凝回答：“不过是普通的龙井而已，多谢女帝抬爱。”
姬凝月看向雪凝，明显带上了赏识的目光。
毕竟看雪凝确实机灵，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这雪凝跟章居牛现在完全也熟络了起来。
章居牛盘算着，也可以让她待在女帝的身边，这样说不定能成大事。
这件事，章居牛自然会说干就干，也并不是一件麻烦事。
章居牛问嘉婉禾：“嘉美人会不会对我失望，因为我并没有对女帝提过此事，我以为你这么着急对女帝……”
嘉婉禾道：“厂公不必说了，我知道厂公自然有自己的考虑，本来就是我勉强厂公的。”
章居牛对嘉婉禾，其实更多的是心疼。
“嘉美人，在这深宫中，有没有感到无聊，想念在自由自在的大草原翱翔，这深宫，原来也是留不住你的。”
嘉婉禾看着这个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男人。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心境，这些话，她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
嘉婉禾的眼神逐渐暗淡下来。
“厂公，这种话不必再多说了，我来到这里，在这里如何如何，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章居牛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再说些什么了。
他有些想让嘉婉禾快乐起来。
从见她第一眼，她对自己惊鸿一笑之后，几乎再没有见过那种笑容了。
走出大殿，章居牛接过小太监递归来的自己的佩剑。
这小太监也是他的人。
他的计划太快了，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章居牛是个急性子，干什么都等不了这么长事件。
当然这件事情也需要慢慢来，先从小太监开始，一步一步安插自己的眼线。
那噬魄刀他从来不随身携带，一是因为太招摇，二是因为这东西杀气太重，特别喜欢见血。
每次杀人，刀身就会激动地颤抖不停。
这把刀果真如玄冥老祖所言，浑身充满了煞气。
毕竟玄冥老祖封刀这么多年，这刀也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血，再次见到血还是如此的激动。
说明玄冥老祖的办法根本就不奏效。
上次竟然杀了那几个江湖有名的人士，章居牛也有些烦躁。
索性这些天先不动那把刀了。
雪凝自然是安排到了姬凝月的宫中。
这也算是投其所好，章居牛能看出来女帝对这个小丫鬟还是十分欢喜的。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章居牛质问小太监。
“女帝突然就感到身体不适。”小太监慌张答道。
章居牛还没进大殿，问道：“叫太医了吗？”
“还没有。”
章居牛沉吟一会儿，强迫自己冷静。
“先不要叫太医，我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