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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曹家长子,大汉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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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任尔等头破血流,我自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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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听到让自己负责一个生产任务,曹仁稍稍愣了几秒钟。 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坐在位子上,向着曹昂微微躬身,然后掷地有声的拱手言道。 “还请将军吩咐!” 见此情形。 曹昂从怀中,拿出了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一份帛书,将上面所描绘的图案,呈现在了曹仁眼前。 “打造此物工艺不难,但是颇为费时费力,因此需要调集工匠,日夜赶工。” “争取在派上用场之前,能够打造出足够的数量,故而只有让你这位太守来居中统筹,下令安排了。” 曹仁接过帛书一看。 上面赫然画着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图形,的确样式简单。 而在图案的边上。 则是以隶书写就的四个字。 “高磨铜镜!” 看明白所造之物的曹仁,反倒越发有些疑惑了起来。 这玩意儿有啥用? “将军,您是让属下召集工匠,打造一批照影用的铜镜?” 曹昂欣然点头。 但依旧用言语解释道。 “的确是照影用的铜镜,但我要求的是经过高度打磨,其光亮和清晰程度,都必须达到最顶尖的程度。” “越亮越好,只要能够变得光亮,就是往里面掺再多的锡,让铜镜变得脆弱和易碎都没有关系,只要亮!” “而且最好是能够造的薄一些,方便在用的时候可以贴在某些物件上,一共要两百面左右,哪怕多一些都没关系,但就是不能少。” “如果郡府中锡和铜的储量不够,那就先联系我们之前谈到过的甄家,从他们手里采买一批过来。” 曹昂提到的这几点,在帛书上面也都有写,曹仁一边记在脑子里,一边面色更重的一個劲点头。 尽管他现在还没猜透,将军命令自己打造的这些东西,其作用究竟是什么,但既然将军如此重视,那便说明肯定有相当重要的意义。 曹仁又岂敢疏忽大意呢? “将军放心,属下待会儿便给郡府传令,将此刻邺城以及周边县乡,精通打磨铜镜这一项工艺的工匠,全部召集起来,火速赶工,绝不耽误大事!” 得到曹仁确切的保证之后。 曹昂微微颔首。 心里倒是琢磨了起来。 之所以让打造一批高亮度,高反光性的铜镜,自然是有特殊需求的。 主要就是为了应对接下来冀州大地上,很有可能爆发的一场战役,从而专门造出来的专攻宝具。 原本曹昂是打算直接让工匠,造一些纯锡的薄片出来,毕竟银白色的锡片具有极高的反光性。 只不过考虑到锡这种物质,非常容易氧化,而一旦氧化就需要专门的人进行去氧,否则就会灰蒙蒙的一片,在光泽程度上反倒不如铜锡合金。 而在确切了解过这个时代的工艺,是能够把青铜进这种看似晦暗的东西,打磨的极其光滑且具有高反光性之后。 曹昂便毅然决定采用铜锡合金,也就是俗称的青铜,来完成这项使命。 等到曹仁领命之后。 曹昂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张辽和曹纯,言语非常简明果断的说道。 “文远,公孙瓒和袁绍之间即将爆发一场大战,这绝对是天赐给我们的良机,你趁着这些时日,在周边县乡多招募一些青壮士兵。” “如今我军的兵力虽颇为精锐,但数量实在不多,能够打胜仗,但很难对敌人进行有效的震慑。” “这样一块短板,实在不利于我们通过兵不血刃的方式,坐上博弈桌,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而在张辽拱手应诺的同时。 曹昂又顺势对一旁的曹纯笑言道:“子和,前些日子我已经和甄家谈妥了一笔买卖,很快我军就能够从他们手中购得一批战马。” “且之前我已经和韩馥联络过了,他答应无偿奉送给我们数百匹战马。” “等这些马匹悉数到齐之后,你便立即扩大骑兵的规模,在冀州这样宽广的土地上,要面对公孙瓒这样的强敌,没有一支精锐骑兵,实在难行。” 与张辽等人严谨应命不同。 曹纯听闻此言。 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浮现出来一股兴奋的神色,双眼之中更是爆射出精茫,颇有些激动万分。 倒也不怪曹纯反应这般之大。 实在是作为骑兵营的统帅,曹纯掌握的力量太薄弱了,让他一直以来,都颇有一种有力没处使的郁闷感。 自从曹操和曹昂父子二人分兵之后,骑兵的建制便得到了极大的削弱。 曹纯跟着曹昂混,手中能掌管的兵力,一直就是千来号人。 和张辽这样动辄就是大几千的大手笔不同,他只能抠抠搜搜的耍着。 尽管曹纯也知道,骑兵的养成不容易,兖州本来就不是战马产区,能凑出这千来号骑兵,已经算是自家将军对此比较重视了。 但有一说一,确实有点憋屈。 不过现在好了。 将军已经表明,会从两个渠道,有很大一笔数量的战马入账,少说也能把骑兵营的人数推到两千以上。 如此一来。 自己作为骑兵统帅的才能,应该能顺利的发挥出不少了。 “唰!” 思及此处。 曹纯豁然起身。 接着对曹昂躬身下拜,并慷慨激昂的说道:“属下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将军只管把马匹送来,末将保证,竟然让您看见一支骁勇善战的骑兵!” 眼见得自己三言两语之间,已然成功激发了曹纯的斗志。 曹昂也不由满意的笑了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而就在冀州西部的韩馥与曹昂,紧锣密鼓的准备之际。 冀州东部的两大超级势力,也算是狠狠的干了一仗。 公孙瓒和袁绍双方,总计投入了有将近七万兵马,在乐成县和武遂县之间的广阔地带,接连鏖战了十数日。 期间有遭遇战,埋伏战,甚至还有公孙瓒主动向袁绍发起的攻城战。 总之前后接近半个月的时间,除了夜里少有战斗之外,白天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可能在某一处爆发战争。 而从总的战况和局势来看。 公孙瓒这边占据一定的优势。 尽管他因为公孙越阵亡后,损失了一部分兵力,总兵力已经不到三万,相比于袁绍投入的四万余大军,人数方面可以说是劣势不小。 但公孙军强就强在,其麾下的骑兵占比相当之高,不到三万大军中,就有将近一万的骑兵。 对袁绍产生了强大的兵种克制。 频繁对袁绍大军的粮草供给路线进行骚扰,且在野外进行遭遇战之时,骑兵也能够尽展所长。 袁军在这方面算是吃尽了苦头。 此刻位于乐成县的西城楼上。 袁绍双手撑在城墙垛口,眼中满含怒火的看着城外那狼藉一片的荒土。 一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深陷于和公孙瓒之间的没头脑战役,被迫损兵折将,袁绍就感觉怄气万分。 那公孙越也不是他想杀的啊! 谁知道那小子怎么走了霉运,作为五千骑兵的统帅,莫名其妙都能中流矢而亡,这背字算是走到家了。 可问题这小子死就死了。 你别坑我啊! 咱只是想趁着公孙瓒在前面殴打韩馥的时候,躲在后面浑水摸鱼,顺便摘个桃子,没想过拼死拼活。 结果现在好了。 愣是被拖入了战争的泥潭中,就算想要抽身,都无能为力。 毕竟战争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只是憋着一口气,这口气撒出去了,那可能冷静下来就不想打了。 可随着战争持续进行。 一连打了十几日。 气没撒出去,火反倒打上来了,如今双方都打出了真火。 无论是谁轻易放手,都只会觉得白白牺牲了那些已经战死的士兵,不让敌人狠狠出一次血,挖掉对面一大块肉,那又岂能甘心?! 一想到这儿。 袁绍便气从心头涌起。 “铿”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 “竖子,当真竖子!” 对着虚空接连挥舞了几下,似乎将眼前的空气当做了公孙瓒,在其身上接连发泄着怒火,想将其砍成十七八段。 在城楼上挥舞了一阵后。 袁绍陡然间听到身后有上楼梯的脚步声,当即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将佩剑重新插了回去。 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淡定模样。 来者乃是其麾下大将颜良。 “府君,我军的伤亡人数已经统合出来了,请您过目!” 颜良恭敬的向袁绍躬身一礼。 并双手将一份书简奉上。 听闻是伤亡数字统计,袁绍眼皮顿时跳了跳,有种并不想打开这份书简的厌弃感。 毕竟打公孙瓒不是打黄巾军,那是实打实的高水平较量,况且自己这边还处于劣势下风。 不用看战报。 他猜都能猜到,损失颇重。 但作为全军最高统帅。 袁绍自然不能如此任性。 因此在眸光闪烁之后,袁绍还是点了点头,接着拿过了书简。 然而就在几秒钟过后。 “啪”的一声。 袁绍便将竹简猛然合上,而后往地上重重的一摔,先前勉强维持住的仪态,这下是彻底崩不住了。 “伤亡多达数千人,粮草损失更是不计其数,好一个公孙伯圭,我袁绍誓要与你不死不休!” 尽管袁绍麾下有将近四万大军。 但伤兵和战死合计有数千人,也依旧让他感到万分肉疼。 这毕竟是一场精锐对精锐的战争,双方投入的都是直系部队,而非杂兵炮灰,哪怕损失一个都有些心疼。 更让袁绍感到头疼的。 是从渤海郡往乐成县的几条运粮通道,频繁被公孙瓒麾下的骑兵截击,哪怕他再家大业大,也经不住这样烧啊。 粮食又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在得了如此恶劣的消息后。 袁绍心中其实已经琢磨了起来。 如果再继续拖下去的话,那只会导致双方全部损耗一空。 他眼下只有两条路可走。 要么干脆和公孙瓒拼死一搏,双方打一场决战,输了直接退出,赢了就让公孙瓒滚蛋。 要么就选择暂且退让。 冀州之事容后图谋。 正当袁绍犹豫不决之际,位于西城外的旷野之上,突然可见烟尘滚滚,有几名身着袁军军装的骑兵,正一路向城池疾驰而来。 袁绍远远的眺望了一下。 稍作辨认之后。 便出言对身后说道。 “文善,这应该是我派去信都县的人回来了,你派人下去接一下,把人带到我面前来!” 颜良闻言,当即向城楼下而去。 过不多时。 便将几名骑兵带了上来。 “我等参见府君!” 未等这些人把礼数行全。 袁绍便已迫不及待的询问道:“情况如何,麹子德那边做如何回复?” 几名骑兵当中为首的一人,赶忙向袁绍禀报道:“回禀府君,麹义将军答应了咱们两家合兵之事。” “他愿意在接下来,我军与公孙军的交战中,配合我军从背后突袭公孙军,打公孙瓒一个措手不及。” “只是他希望您在执掌冀州之后,能够给予他高官厚禄,统兵之权!” 士兵传达的非常直白。 而袁绍不仅不怒,反倒面有喜色。 先前因为惨烈的战况,而导致有些阴沉的面色,一下子豁然开朗了不少。 诚如言语中所传达出来的信息。 袁绍在发觉自己和公孙瓒的战争中,处于劣势之后,便于前几日派人前往安平国的信都县。 联络上了已经独立出去的麹义。 想要将麹义收编为己用,不仅能增强自己麾下的实力,最重要的还是麹义如今所处的位置,正好与袁绍构成了对公孙瓒,一东一西的夹击包围。 而凭借这一连数日来,公孙瓒在战场上优势占尽,想必也会狂妄而得意。..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 绝对能打他个人仰马翻。 将此前的种种劣势给扳回来。 正是因为做如此构想,袁绍的心情才会突然之间好转不少。 正当袁绍打算发几道命令的时候。 他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妥。 幽州铁骑的实力有目共睹,他这些日子实在是被打怕了。 如今虽然有麹义的相助,但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太稳健,毕竟麹义如今也就几千人。 倘若算上这个家伙,还是被公孙瓒给打败了,那岂不是彻底没了退路? 所以思来想去。 袁绍还是决定再添一笔筹码。 “不行,光有麹义不够,还得派人去东郡请曹子脩北上,支援我等!” 然而袁绍此言一出。 先前说话的那名士兵,又汇报了一件事,直接让袁绍傻眼了。 “府君,属下在信都县的时候,还意外得到一条消息。” “东郡太守曹昂,已在冀州牧韩馥的邀请下,北上进入了魏郡,其麾下大将曹仁,如今已被任命为魏郡太守!” 袁绍:“?” 这样一则消息,直接把袁绍给干懵了,他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脸上满是讶然之色。 什么情况! 曹家父子不是和自己一边的吗,他们不应该是收到自己的邀请之后,才会率兵北上的吗? 怎么如今反倒和韩馥搅和到一起去了,莫非曹子脩这小子瞒着自己,在背地里搞些小动作? 还是说这是因为韩馥,受到来自于公孙瓒的压力,无计可施之下,强行引入了曹昂这位实力强大的近邻。 而曹昂作为得了好处不撒手的代表人物,韩馥请他入魏郡,并给他手下一个魏郡太守的职位,曹昂肯定乐乐呵呵的就收下了。 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但无论是以上哪种情况。 袁绍如今都无比确信一点,那就是他和公孙瓒之间的这场战役,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 韩馥那边摆明了有些不太对劲。 别搞到最后,他和公孙瓒在这儿打的头破血流,结果却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忽略,最不起眼的韩馥,得了全部的便宜,那可真就叫人吐血了。 至于曹昂那边。 袁绍觉得自己有必要过问一下。 必须搞清楚这小子究竟现在是个什么立场,拿的是个什么态度,先前两家所立下的约定还奏不奏效? 如果这小子有所摇摆的话。 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无论如何得稳住曹子脩,哪怕等到处理了韩馥和公孙瓒之后,回过头来再修理这家伙,那时候也都不迟。 当天下午。 一封由袁绍亲手所书的信件。 从乐成县疾驰送出,很快就抵达了公孙军所在的主力大营,并一路送到了主帅公孙瓒的手上。 信上袁绍并未服软,也没放什么狠话,只是将如今冀州西部所发生的诸多情况,给大略阐述了一番。 隐去了自己和曹昂之间的关系。 只把韩馥的动向简单提了提。 而后又解释了一下,当初公孙越之死只是一场意外,不如两家放下成见,等事情明朗了,再坐下来谈谈。 面对这样一封罢战信。 原本以公孙瓒的性子,他是不会同意的,非得和袁绍死磕到底不可。 只不过他现在也有点难受。 别看在战场上占尽了优势,但公孙瓒毕竟是远道而来,冀州并非他的主场,哪怕能在各县城征调粮食,在补给上也存在很大困难。 如今袁绍既然送来了这样一个,他难以拒绝的理由。 那不如干脆顺水推舟。 趁着这个机会休战算了。 因此在第二日清晨,送返乐成县的信件中,公孙瓒表示同意休战。 自此。 两大势力持续了十余日的长久战争,总算是宣布告一段落。 公孙瓒收拢了麾下军队,暂且退回到了武遂县,而袁绍也同样于乐成县休养,恢复一下元气。 而在遥远的冀州西部高邑县。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互通有无的韩馥和曹昂二人,在得到消息之后,立马就做出了强而有力的应对。 韩馥以冀州牧的身份,向冀州全境昭告,当然实际上是向公孙瓒和袁绍昭告,请各方势力在位于安平国南部的南宫县谈判,共商大事。 协议解决如今冀州的诸多难题。 大家把问题摆在谈判桌上谈。 相比于其他两方武力赫赫的存在,韩馥最大的优势,就是他具有冀州牧的名义,因此在坐山观虎斗已不太现实的情况下。 韩馥以观面上的身份居中调停。 从而掌控局势。 这是最好不过的一招。 当然,这个过程中离不开曹昂对其进行保护。 否则实力不够,空有一块牌子,那袁家和公孙家,恐怕会先联手,把最弱的那个清出局。 而在如此昭告发出之后。 曹昂当即率领麾下大军,即刻北上和韩馥会合。…… ?月票??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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