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春的第二天，夏油杰拉开窗帘就看见了穿着茶色和服的女人。他赶紧打开窗户，室外的冷空气涌入房间里，冻得人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抱歉。”我立刻了然的将窗口那处出风口的空间封死，冰冷的气流不再吹进室内。
夏油杰的脸色稍微好点，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鬼凛怎么来了？”
我稍微和他拉开了点距离怕身上带着的寒气冻到他，人类的体质和咒灵不同，稍微吹吹凉风就会生病发烧。
曾经源在雪天里躺着一小会，回家就发了低烧，恹恹地躺在床上。
听他问我，我慢悠悠地从袖子里取出那两个黑色的方块：“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夏油杰乖乖伸出手，看着黑色如同方糖的东西落入掌心，黑发的男孩疑惑地眨眨眼。
他仰头望着我。
我低下头轻声说：“之前不是答应给你抓咒灵吗，虽然没办法改变味道，但是这样吃起来会比较方便。”
至少看起来没那么渗人了。
夏油杰愣愣的低头看着手里的“方糖”，就在我以为他不愿意接受时，他却将掌心握紧，冲我露出了温柔可爱的笑容：“谢谢你，鬼凛。”
又一次被人类感谢的我：“……”
今年被感谢的频率似乎有点高啊，但并不讨厌这个感觉。
我随意地坐在地板上，和男孩稍微讲了下两只咒灵的区别和能力，然后注视着他咽下两只咒灵。
“感觉如何？”我有点好奇的问他。
这是我第一次见人类吃下咒灵，夏油杰揉了揉嗓子，微微皱眉说：“味道还是很难吃，但是看起来比以前更能接受了。”
换了一个外形后心里舒服多了。
我点点头，赞同地说：“这些咒灵味道确实不好。”
夏油杰擦擦嘴角挨着我坐下：“鬼凛也吃过咒灵吗？”
与五条悟不同，他对于咒灵与咒术师的了解不够深，所以自然好奇地事更多：“咒灵之间也可以互相吞噬的吗”
“好像不可以。”我语气平静地对他说：“咒灵一般都会吃人类，像我这样吃同类的存在几乎没有。”
“这么看起来鬼凛和我很像啊!”
哪里像了？
我用眼神寻问他，和五条悟同龄大的男孩不知道想起什么，笑得有点灿烂：“你看，我们都是会吃咒灵的。”
这么说倒确实是有共同点，但总觉得有点奇怪。
我没有继续和他探讨“相同点”的话题，而是直接让他试了试召唤出刚刚吃下的咒灵，看看使用效果如何。
巨大的蟒蛇抬高头颅，猩红地眼睛在房间里滴溜的转了圈，然后畏惧地看着我。
方才抬得高高的身体立刻恹恹地俯下身，乖巧听话的盘着身体，躲在夏油杰的身后。
我微微点头：“另一只呢？”
从夏油杰脚底下的阴影里跳出了什么，不大不小的身躯趴在男孩的肩头，又长又蓬松的尾巴垂在夏油杰胸口，像高档的仿真围巾。
这样也还行吧。
我第一次送人东西不太清楚那么多细节，看着夏油杰试着摸那只狐狸形态的咒灵，我眨眨眼。
“先将就着用吧，等以后你能力变强我再给你换。”
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