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露被问得不敢说话，她仔细想了一下，还是不敢跟妈妈说实话。.
结结巴巴的道：“没有，我哪敢越线啊。”
没有？
李霞撇撇嘴，心说小样，我都闻出味道了，你竟然还敢骗我。
咳嗽了一声道：“你从小一骗我，我就能知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老实交代，到底越线了没有？”
她这句话其实就是唬人，因为她发现了真相，然后拿这句话唬女儿。
以后就算是没证据，只要说出这句话。
女儿很快就开始主动交代。
这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
小露听到这句话，心沉入海底，知道完了。
老妈全知道了，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妈，其实……我也没想骗你……可是这种事情我羞于出口。”
李霞突然来了兴致，心里就像是小猫抓心一样，越发地想了解具体情况。
“给我老老实实说说，从头到尾。”
小露一听脸就红了，这事羞死个人。
竟然还要全部说出来。
随后想想，觉得又不是外人，无所谓了。
“妈，其实我和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很久没在一起了。
我怀孕之后就没在一起过……他几乎不回家……后来有了孩子，他也从来不碰我。
将近两年了。
有时候，我都想得不行，妈，你别笑话我，我就是这样。
所以我听说你和我爸没有实际关系，我就劝你追求自己的幸福。
因为我感触太深了。”
李霞有些心疼小露，伸手摸了摸头，轻轻地揉了揉头发：“傻孩子，你啊……哎……苦了你了。
年纪轻轻，两年活寡了。
妈年纪大了，能忍住，你太年轻……妈妈理解你。”
小露似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想把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妈，我没想到自己的婚姻成了这样。
其实从订婚就是错误，他爸妈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农村人。
说我一个女孩子竟然吃两个馒头，说我吃面条吃大碗，说我吃米饭吃两碗……就连洗脸都说我没女人味。
说我化妆像是猫画须，速度快，不精致。
说我除了长得漂亮一无是处……
我在那个家太压抑了，我一直忍着，可是我尽力了，最后还是背叛了。
人家现在跟外面的小姑娘出双入对，我呢，生了孩子，就被赶出来。
我心里委屈，前几天身体胀得不行，我妹妹就去找王铁柱给我治疗。
你也知道的，我都两年没碰男人了。
他这样给我治疗，我的魂都要飞了……最后实在忍不住……”
李霞有些自责，女儿过成这样，她都不知道。
老公却天天在外面炫耀，女儿嫁到了城里，公公婆婆都是领导。
想到这些，她更加自责。
听到女儿说王铁柱治疗，她脑海里全是怎么治疗的画面。
没承想女儿说到关键时候，不说了。
她有些急了：“继续说啊，谁主动的？
王铁柱那个毛头小子，没见过女人……肯定是他吧……以后让他老实一点……否则你就拿这个说事。”
小露摇摇头，想起了这是晚上，妈妈应该看不见，她开口道：“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求他……
是我主动地。”
李霞伸出一个手指头，点在了小露的脑门上，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啊。
就不知道矜持一点。
就算是便宜他，也要让他主动。
没一点脑子，若是我无论如何，也让他主动。”
小露说得有些害臊，也觉得有些委屈：“他那样对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都两年了……别说我了好不好。”
李霞哼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我都好几年了，不也过来了吗。
女人还是要矜持的，这样才让人看得起。”
小露撇撇嘴：“你若是让她碰一下，我就不信你撑得住。”
李霞没好气的道：“被往我身上扯，真是的。
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两个人躺进被窝，盖上毯子。
小露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好热啊。”
李霞也感觉浑身燥热，脑海里全是关于王铁柱的外号，越想越是难受。
听到女儿说热，有些吃醋，明明刚才两个人都进入一个被窝了。
竟然还说热：“小露，你刚才不说是亲热过了吗？
你怎么还这样子。”
小露脸一下子热得发烫，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觉得妈妈躺在背后，似乎像是看着她，她拉起毯子蒙住头不说话。
突然背后被妈妈用胳膊肘碰了一下。
“你说话啊。”
说话？
小露有些无语，让她说什么。
想了一下道：“我们两个刚到一半……你就把我叫回来了。”
啊~
李霞一愣，随后拍了拍小露的后背：“对不起啊，我……耽误你事了。
要不你再过去吧。”
小露没想到妈妈这么说，索性也不再隐瞒：“我跟他说好，后半夜，等你们都睡了我再过去。”
李霞听到这里，扭住小露腰上的肉，轻轻扭了一下，口中嗔怪道：“死丫头，原来你们都商量好了。
不过后半夜，夜深人静，你们动静小一点，要不然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小露痛得龇牙咧嘴，妈妈这手有些狠，不过想起后半夜的事情，她有些得意：“我们说好了，我过去时候，嘴里咬住一个枕巾。
我不发声音。”
李霞听得百般滋味，竟有些失落：“那赶紧睡吧，养精蓄锐。”
田野里。
蛐蛐的叫声特别清晰持久，衬托的蛙鸣声有些断断续续。
远处的几个抽烟聊天的，聊了半夜，就倒头睡觉了。
李霞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看时间，已经两点了，她似乎期待着什么。
可是等了这么久，小露竟然没动静。
伸手推了一下：“小露，快到后半夜了，你醒醒。
小露，你这孩子，怎么睡得跟死猪一样。
你不是约好了吗？
别让人家等急了，起来……哎……怎么叫不醒……”
王铁柱睡得迷迷糊糊的，晒谷场在村外，山风吹来，甚是惬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些冷了。
他紧了紧伸手的毯子，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人直接就往他怀里钻。
他睁开眼，问了一声：“小露……我以为你忘了……我都睡着了。”
小露没有说话，突然就缩回被窝。
王铁柱慢慢地闭上眼睛。
漫天星辰一下子消失，他的世界只剩下不远处的蛙鸣声。
还有流水的呱啦声。
青蛙叫声越来越大。
已经完全听不见蛐蛐的叫声。
风声也变小了。
“哎，几点了，你还不醒。”
王铁柱睡得正香，突然被叫醒，揉着惺忪的眼睛，发现叫他的是小露。
小露埋怨道：“这都几点了，看晒谷场的都回家吃饭了，你怎么睡得么死。”
王铁柱心中有些好奇，后半夜两个人都没睡，这女人精神头怎么这么好：“你不瞌睡？”
李霞正在收拾被褥，收拾好之后，起身往回走。
小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一夜睡得这么香，肯定不瞌睡啊。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跟你说一下，对不起。
因为后半夜我睡得太死，爽约了。
今晚，给你补上。”
爽约了？
那……
王铁柱听得瞪圆了眼睛，那昨晚后半夜是谁？
难道是自己做梦吗？
梦有这么真实吗？
小露见王铁柱发呆，笑着道：“你发什么愣啊，我走了，回家吃饭了。”
说完她小跑着去追李霞。
王铁柱脑海中一片混乱，可能是自己做梦吧。
但是太真实了，那丰腴的身子。
柔软的身段，丰满得挺翘。
太逼真了。
完全不像是做梦。
摇摇头甩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弯腰收拾被褥，想把盖的毯子叠整齐。
然后就去收拾被褥……但他看到被褥中间，几根卷卷的毛发，他愣住了。
昨晚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