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东北的原始丛林里,你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树木,都在拼命的往上长。
在这片浩瀚的绿色海洋中,每一棵树都仿佛被赋予了无尽的意志,它们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腰杆,奋力向上延伸。
阳光,这大自然中最宝贵的恩赐,在这里变得尤为珍贵,成为了所有生命竞相追逐的目标。
树木之间的竞争,是一场无声而激烈的战役。
它们利用每一寸土壤中的养分,汲取每一滴晨露的滋润,只为在争夺阳光的战斗中占得先机。
那些生长迅速、枝干挺拔的树木,宛如丛林中的勇士,它们不断突破自我,力求触及更高、更亮的天际线。
而那些稍显迟缓或生长环境不佳的树木,则可能在这场残酷的竞争中逐渐落后,最终因无法获得足够的光照而日渐衰弱,直至枯萎倒地,化为一地枯木,静静地诉说着生命的无奈与悲壮。
这些枯木,虽已失去生机,却也是森林生态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它们为土壤提供了丰富的有机质,促进了微生物的繁殖与分解,为新生代的树木铺就了成长的道路。
在生死循环、生生不息的自然法则下,原始丛林展现出了其独有的生命力和韧性。
每一片绿叶的闪耀,每一根枯木的倒下,都是大自然对生命不屈精神的最好诠释。
刘红军三人正在搭建窝棚的时候,哮天带着狗群找过来了。
“汪!汪!”哮天跑到刘红军身边,欢快的叫着。
“哈哈,好狗子!”刘红军弯腰抱住哮天,使劲撸了撸。
又拍了拍跑过来争宠的貂蝉。
如今貂蝉也已经两岁了,今年就该当妈妈了。
只等它发情,就可以给它安排一只公狗,接下来就是等着当妈妈。
按说哮天和貂蝉交配,生下来的狼崽,应该是最好的。
可那样生的是狼,不是狗。
刘红军又不打算培养一群白狼,自然不能这么安排。
不过也不一定,虽然哮天和貂蝉都是白狼,他们属于基因,她都拿那些工资,巴不得供销社天天不忙才好。
却不知道,这个不忙,正是供销社衰退,败亡的开始。
如果不是有林业局托底,好多供销社系统的职工,最后都得下岗。
“那行,那就请假吧!
这么多天麻,不挖也可惜了,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刘红军笑道。
“行,我们多请几天假,把这周围的天麻都挖出来。”大山开口说道。
“红军哥,你说我们这次挖了这么多天麻回去,村里那些人,会不会还跟着咱们马车后面?”石头开口说道。
“应该没有人敢再跟着咱们了!
如果再有人敢跟着咱们,就让他们都留在山里!”刘红军冷冷道。
说完之后,想到有女人在场,刘红军笑着岔开话题,“嫂子,弟妹,你们也喝几口药酒。
这山里湿气重,喝点药酒,能够祛除湿气。”
“是啊,媳妇,你们跪在地上挖了一下午的天麻,赶紧喝点药酒,活活血。”石头也跟着笑道。
吃完晚饭之后,钱胜利媳妇和大山、石头媳妇还想再去挖一会,被刘红军给拦了下来。
“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没必要急在这一会。
说句不好听的,你们一个个都是百万身价了,没必要为了这点钱,熬夜挖天麻。”刘红军笑道。
其实不光是他们,就连刘红军自己,也一点没有千万富翁的觉悟。
谁能想到,一群身价百万,千万的,跑到大山里,挖天麻。
还为了挖天麻而夜宿大山。
七个人围着篝火,听着大山里传来的各种兽嚎声,以及各种莫名的声音。
随意的聊着天。
“红军哥,你怎么突然想要建山庄了?”石头突然开口问道。
这段时间,刘红军要建山庄的事,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太平沟公社。
石头也不免有些好奇。
“很简单,展示一下肌肉,省的那些人,以为跟着咱们赚了一点钱,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还以为,他们可以和咱们扳手腕了。”刘红军冷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