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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娇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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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拿你的煎熬,换我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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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凶的!”沈枝晃着白皙的脚丫子,“昨晚落地窗上,你都很凶的。” 商鹤嘴一横,连自己都不放过,“我肾虚。” 沈枝被噎得顿了顿,嘀咕,“你以前早中晚能要上好多次,怎么现在就肾虚了?” “昨晚纵欲过度,所以虚了。” “……” 等沈枝吊完盐水,夫妻俩一前一后着进了洗手间。 很快,洗手间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响动。 纠缠到深处时,商鹤开始了他的坦白局。 镜前,沈枝面色坨红,已然陶醉在商鹤灼热的体温中。 他落在沈枝被捏红腰身的手缓缓上移,弹沈枝的脸,“枝枝,睁开眼睛,竖起耳朵好好听。” “不要……”沈枝难耐咬唇,仰头拿后脖根去贴商鹤的颈窝,“你专心一点啦~” 商鹤失笑,吐息滚烫,“是你专心一点,我要说了。” “我不听~”沈枝再次拿起商鹤透着红潮的手贴在两只耳朵上,侧头索吻,“亲我~” 商鹤仰头,不给沈枝亲,“我嘴巴是拿来说话的,亲不了。” “你亲完再说,不行吗?”没索到吻的沈枝恼怒,声线软中带凶,“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商鹤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贴在沈枝小腹上的另一只手掌往上。 经过平原,再翻山越岭,最终落于沈枝的下巴处,轻抬。 两唇相贴,开始了猛烈的追逐赛。 深吻长绵,呼吸灼热,交缠许久,吻才尽。 彼时,沈枝不再是背对着商鹤艰难站立,而是盘挂在商鹤的腰腹上。 双臂无力交叉,环挂在商鹤的脖颈上。 她微张着唇,小幅度喘息,神情魇足。 商鹤半裸的肩肌和背部上,是沈枝情到深处时,留下的掐痕。 沾着液渍的皱巴衣摆也似那缀珠,上下晃动着。 他扬唇调笑,“小公主,我伺候得还满意吗?” 沈枝砸了砸麻木的唇,眉眼轻垂,“我很满意,下次继续。” “那可以听我说了吗?再不说我们枝枝公主就要被周公拉着去找三岁四岁了。” 沈枝埋头拿脸蹭商鹤滑溜溜的颈窝,捏着公主范儿撂下两个字,“允了。” 商鹤怕沈枝滑下去,一手撑着沈枝冒出汗丝的后背,另一手大张,稳稳托住沈枝的红臀。 他问,“还记得我们在欧阳家遇到宋槐序,他说了什么吗?” 时间其实算不上久远,至于宋槐序说了什么,沈枝只记得个大概。 “他好像威胁我,让我最好待在你身边,不然……” 沈枝停顿了几秒,才继续说:“肚子闹出动静就不好了。” “因为宋槐序的那番话,我才有了反向算计宋槐序的想法。” 商鹤神态暗淡,“宋槐序是个疯子,简单的打压对他来说,毫无威慑力。” 那时候,夫妻俩的感情并不稳定,若是由着宋槐序挑拨,早晚一拍两散。 商鹤并非隐忍的主儿,与其等着宋槐序出手挑拨,不如借宋槐序之手主动出击。 因此,商鹤明知宋槐序会出手,还在当晚给沈枝点小蛋糕,引发后面一系列糟心的事儿。 其实商鹤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下了很大的赌注。 一旦赌错,全盘崩盘。 宋槐序既然想要离间他和沈枝的关系,必须要借助外界的力量。 而当时宋槐序最认可的外界力量,就是欧阳家老爷子。 所以他在赌,赌宋槐序心中的最佳人选只能是欧阳错。 老爷子生性霸道,严重护犊子。 如果沈枝怀上欧阳家的种,老爷子绝对会死抢。 更何况沈枝还是欧阳家的小孙女,欧阳错名义上的未婚妻。 即便抢不到,商家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夫妻俩的感情更会在外界的影响下崩裂。 好在商鹤赌对了。 他提前让沈慧躲在衣柜里,还暗中让欧阳询关注欧阳琼玉的动向。 这才有了宋槐序与恨极了沈枝的欧阳琼玉里应外合,上演了这么一遭‘捉奸在床"的戏码。 并让商鹤抓到了破局的漏洞! “利用你是我的错,”商鹤对伤害沈枝感到很抱歉,“但是枝枝,想要除掉宋槐序这只毒蛇,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毒蛇一直觊觎他的小兔子。 为了引蛇出动,商鹤必须狠下心抛出自己心爱的小兔子充当诱饵。 经历了长达几个月的明争暗斗,宋槐序终究是没坐住,这才被商鹤抓住尾巴,一刀砍掉对方的毒牙。 虽锒铛入狱,却只有短短三年时间。 “我是个贪心的人,想要全身心拥有你的同时,趁机做掉宋槐序!” 商鹤紧紧深缠着沈枝,气息又急又粗,“对不起,我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伤害了你。” 沈枝因商鹤忽然凶猛的动作而仰头,修长的脖颈全然暴露在刺眼的光线下,白中透红,又媚又娇。 她含泪哭泣,双手拍打商鹤鼓起青筋的手臂,“轻些……轻些……” 然而,商鹤跟只聋了的恶狼,大口喝水吃肉,将沈枝欺负得一塌糊涂。 他之后说了什么,沈枝耳朵宛若被春水灌满,一句都没能听进去。 双眼浑浊,意识模糊,最后只听到商鹤尽了兴的低吼声。 还是隔天一早,她才慢慢回想起来商鹤一边吃她,一边说的那些话语。 和宋槐序说的所差无几,整件事情里,只有沈枝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而知此事的人都坚守着自己的任务,等待宋槐序上钩。 商鹤解释,宋槐序是个城府深,心机重,还极不好忽悠的人。 必须要看到沈枝受到真正的伤害,宋槐序才会放下戒备,继续走下一步棋路。 他昨晚说着说着,好像还哭了来着。 忒没出息! 沈枝记忆有些模糊,于是抬头去质问,“商鹤,你昨晚是不是还哭啦?” 商鹤假意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口否认,“没有。” “有的吧,”沈枝伸手撑开商鹤朦胧的双眼,“你说你对不起我,还要补偿我,哭得好伤心呐~” “……我没有,可能是你做梦了。”商鹤脸颊连同耳根子红了个彻底。 沈枝捧起商鹤热乎乎的脸,笑哈哈,“你脸红了,肯定有。” “没有!” “就有。” “没有。” “……” 片刻,沈枝再重复,“你有。” “有有有,你嘲笑我吧。”商鹤四肢一展,扳着脸仰望天花板。 沈枝指尖在商鹤胸膛上滑着圈圈,音色轻柔,“商鹤,看着我受伤,你其实也不好受吧?” 商鹤呼吸停滞了会儿,哑语,“怎么说?” “因为我的小鹤宝很少掉眼泪呀。”沈枝抬起商鹤的手臂,靠上他的臂弯,“既然掉金兜兜,那就说明你心里很煎熬,对不对?” 答案毋庸置疑。 利用沈枝,商鹤很煎熬。 商鹤侧身去寻沈枝的唇,细啄,“是啊,很煎熬。” 很多个深夜里醒来,商鹤都想告诉沈枝,她和欧阳错清清白白,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可他必须坚定立场,引宋槐序入套。 每每看着沈枝谴责自己,讨厌自己,伤害自己,商鹤到嘴的话在喉咙间敲打,欲言又止。 沈枝叹声,抚摸商鹤的面颊,唇畔带着淡淡的微笑,“为什么煎熬呢?” “因为……”商鹤翻身,将沈枝压在身下,额头相抵,“我很爱你。” 爱人的情绪会牵动着另一个人。 沈枝哭,商鹤心里乱如麻; 沈枝疼,商鹤心如刀绞; 沈枝愧疚,商鹤心里也愧疚。 “那就拿你的煎熬换我的原谅,可以吗?”沈枝托起商鹤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 商鹤眉眼温润,低应,“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只有口头答应还不够,沈枝抬起下巴,在商鹤的唇上亲了亲,“盖章成功。” “从今天起,这件事就翻篇了,你以后有事不准再瞒着我,也不准伤害自己。” 她拉着商鹤的双手覆在柔软的肚皮上,“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一起等三岁和四岁出生。” 商鹤低眉顺眼极了,“我听老婆的。” —— 吃完早餐,夫妻俩并肩出了院。 医院门口,欧阳家和商家都候在路边等夫妻俩出来。 两家清一色的黑色着装引得周遭行人频频投来好奇的视线。 五分钟后,双方汇了合,一同前往殡仪馆。 几十辆带着花圈的黑色轿车疾驰在路中央,形成一道令人悲伤的风景线。 一路上,沈枝都没有哭,面上更没有流露出悲痛。 只是一言不发地靠在商鹤肩膀上,望着路前方失神。 大约半个小时,一排排惹眼的豪车停在殡仪馆门前。 沈枝和商鹤也已然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胸前分别别着一朵小白花。 沈枝颔首,望着‘殡仪馆"三个字,怅然。 商鹤揽住沈枝的肩膀,轻声呢喃,“枝枝,我们去接奶奶吧。” 话音一落,沈枝再也绷不住,眼眶瞬间通红。 眼泪似那断了线的风筝,一颗一颗往外掉。 拿上奶奶的骨灰盒,车队伍又朝着墓园出发。 整个下葬过程,沈枝都处在被动状态中,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明明在来的路上还什么感觉也没有,然而看着墓碑立起,黑白照里奶奶慈祥的面容,沈枝心脏疼得厉害。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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