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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从锤爆高衙内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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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苍天有眼,神灵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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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冲一进衙门,见了裴如海,当时就想明白了,这厮绝不是来打官司,而是存心恶心杨雄,败坏潘巧云名声,无论知府怎么判,传扬出去,潘巧云的名节都保不住了…… 届时,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她还能活么? 所以,趁着他哭诉,林冲便在潘巧云耳畔如此吩咐了一遍。 女人知道有神灵庇佑,哪里还知道怕? 若在报恩寺中,她还对裴如海心存怜悯,毕竟自小相识,又实实动了私心,但此时听他说什么“器大活好,快美无比”,那一点儿怜悯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连身子都没沾,放的什么狗屁? 就你那话儿,呵呵…… 裴如海听这三人各有说辞,知府又明显不待见他,顿时就急了,慌慌张张站起身来,嘶声道: “大人明鉴,他们真真害了小人,不信你看……” 一扯裤腰带,也不怕丑,就袒露出来。 堂上众人一看那碗口大的巨疤,顿时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好半天,才消化了这种不适。 知府也打了个哆嗦,正待说话,那潘巧云忽道: “大人明鉴,我爹爹、夫君皆有人证,唯独民妇无知,遭那恶僧诓骗,上了阁楼,虽及时逃脱,却无旁人看见。如今遭此恶僧诽谤,传扬出去,必然三人成虎,民妇早已无颜苟活,但不敢辱没了夫君祖上清誉,还请大人容民妇自证清白!” 知府喟然一叹,道: “既无旁人在侧,你又如何自证清白?” 潘巧云道: “还请大人赐下白绫一道,容民妇在这府衙房梁之下,当着‘正大光明"四字自尽,若苍天有眼,见民妇清白,当赦民妇不死!” “胡闹,你这是寻死!” 知府霍然起身,道: “此案并不难断,本府已有判断,你能以死明志,足见清白,是个贞洁烈妇,绝不能被这恶僧污言所乘,不必如此!” 潘巧云凄然一笑,忽道拔下头上金钗。 “嗖”的一下,戳在脖子上,顿时入肉半寸,鲜血汩汩冒出,咬牙道: “还请大人成全,否则,民妇只得用这金钗了……” 那边潘公早慌了手脚,急道: “巧儿,不可……” 杨雄也虎目含泪,就往前去夺那钗子。 不料他一近身,潘巧云又往里一戳,却已有寸许深入,摇头苦笑道: “谣言传出,夫君可信我,爹爹可信我,知府大人也可信我,但天下人悠悠之口,又有谁信我?除非神明显灵,还我清白,否则奴家今日不死,早晚也要含冤而死,你们看得住我?” 她既存了死志,早晚要寻死,难道拿个绳子拴着么? 杨雄投鼠忌器,也不敢动了。 知府也无计可施,潘巧云又朝他说道: “求大人成全则个,若我死在公堂之上,泉下也有脸见列祖列宗,倘今后死在荒郊野外,却是孤魂野鬼,地府怕也不收了……” 潘公嚎啕大哭,杨雄也急得跳脚。 那知府沉吟半晌,见潘巧云死志极坚,也难以规劝,便走下来,望空拜倒,道: “苍天在上,本府牧守一方,今日却无计可施,这潘巧云实乃千古罕有的贞洁烈妇,若苍天有眼,还望庇佑此女,容她悬梁,而不得死!” 拜了三拜,起身吩咐差役去取白绫,又对潘巧云道: “无论神灵是否显灵,本府信你,只一炷香功夫,无论生死,本府答应赐你贞洁牌坊一座,供万民敬仰。另外,那裴如海恩将仇报,恬不知耻,本府必将那恶僧活剐于牌坊之下,祭你清白!” 裴如海一听,顿时魂飞魄散,“噗通”跪倒,哀嚎道: “大人饶命,小的不敢了,不敢了……这潘巧云属实未曾与小人有过私情,小人只是贪她美色,求而不得,这才……” 知府冷冷的道: “此时反悔,迟了!” 说话间,差役已取来白绫,双手递过。 知府看也不看裴如海一眼,便差人取来梯子,将那白绫挂在房梁之下,打了死结,放了个小凳,正对着“正大光明”的匾额。 潘巧云盈盈拜倒,道: “多谢大人成全,民妇来世,衔草结环为报!” 说罢,又朝潘公拜了三拜,道: “爹爹,孩儿不孝,但性命事小,失节事大,爹爹保重!” 转过身,朝杨雄拜倒,道: “贱妾一时不慎,被这恶僧诓骗,虽不曾沾身,却毁了名节,悔之晚矣,夫君一世英雄,祖上清誉不可污,来世再报!” 说罢,站起身来。 一手持金钗,一手去捉那白绫。 潘公早已哭倒在地,杨雄也忍不住了,跟在后面,哀求道: “娘子,我信你……若怕旁人非议,我即辞官,携你遁去深山老林,只求你莫要如此,叫我肝肠寸断,如何是好?” 潘巧云回眸一笑,道: “若苍天有眼,我也未必会死!” 说着,便登上那圆凳,将头颈探入白绫。 一把抽出那金钗,“叮”的一声,掉落在地,顿时血流如注,忽扬声道: “我潘巧云,今日以死证清白,并未曾被那裴如海污了身子,苍天厚土,日月星辰,往来神仙,皆可为证!” 说罢,把脚一蹬,那圆凳翻倒在地,梁上白绫顿时拉紧! 她一张俏脸胀得通红,眼前一阵阵发黑,忽觉腰上一轻,却似被人托了起来,顿时脖颈处一阵松动,跟着被金钗戳破那创口微微一凉,似乎抹了些什么,就此止了血。 那白绫兀自拉得紧实,潘巧云倒能呼吸,甚至脖颈里也不怎么痛了! 那知府见状,忙道: “速速点了香来,一炷香之后,救她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潘巧云纹丝不动,她自然知道是“日游神”来了,托着她腰,顿时心里一宽,紧闭的双目也睁开了,冷冰冰的目光,死死盯着裴如海。 这厮浑身发毛,尿意磅礴。 滴沥沥流淌下来,昏黄的浊液铺了一地,骚臭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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