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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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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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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袭! 周向阳来不及去擦脸上的血,就快步绕过马厩往驿站前面跑。 一路上,那奇怪的香味更浓。 驿站门半开着,正对着的地方有几个冒着烟的火把头。 从里头到外头,口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 周向阳秉着呼吸上前摸了个最近的。 有气,没死。 看来那股香味是迷药。 只是他运气不好,没有被迷晕过去,才会引来“杀身之祸”。 里面的香味更浓,烟浓散不开。 如果这样进去,周向阳就算用香囊堵住鼻孔恐怕都得晕。 怎么办? 他看着里头烛火摇晃,人影正往楼上走。 周向阳把目光转向二楼的一扇窗门户。 这里距离二楼的窗户有四米高。 他猛然用力把断剑插在了木柱上,往后退了三四步后又一个俯冲,一脚踢在墙上,另一只往上,借着短剑的剑柄再次往上跳。 手指攀上窗沿,周向阳悬空的身体在半空中危险地晃动着。 他泛白的手指猛然用力,四根手指骨节凸起,指甲在木质的窗沿上捏出深痕。 另一只手往上捅穿了窗户纸,借着小臂的力量勾住窗框,终于稳住了身体。 周向阳两三下暴力拆掉了头顶的半扇窗户后,钻了进去。 落地一个驴打滚,门就从外头被人撬开了。 一个带着浓烟的火把头被扔了进来。 周向阳用袖子捂住口鼻,一脚给踢回了门外。 门口的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刚要关门,就看到滚回脚边的东西,齐齐一愣。 门内窗户半开,一个黑影笔直地站在屋内。 偷袭败露,必要灭口。 沈冬侨和陆存远疼抄完状纸后,已经很晚了。 熬夜秉烛的后果就是眼睛疼得厉害,精神却十分亢奋。 跟那时候考试背课文一样,闭上眼睛眼前跑的是乱了码的字。 他把自己的那份状纸小心放进了一节竹管里,塞进包袱的最里面。 又把包裹放在床内侧。 这里也没个保险箱,东西放在身边最有安全感。 他闭着眼侧身躺着,手就在包裹里不断摸着。 摸到了里头的一个小本子。 这是沈冬侨的记账小本本。 用的还是以前胖墩儿练字没写完的本子。 平日里,他会算一下开销,还有记一下要买的东西。 上辈子穷惯了,睡前总是喜欢看看自己的余额。 会把支付宝,微信还有手机银行都翻一遍,加一加,看着一天天不断增加的数值,心里才会有安全感。 周向阳原本打拳赚的钱还了债,交了税后,还剩挺多的,有些给他换成了银票,留下的一些碎钢镚也足够他们吃喝不愁个把月。 虽然,现在他是个“隐藏”富二代,可现实是他还靠着周向阳养着。 然后,沈冬侨又把本子翻到最末页, 上头是两个“正”字。 这是他给二墩儿存的“钱”。 七天十文钱,已经凑满两个正字了。 他那时候想着等到年末的时候,兑换些钢钱,用小红绳子窜起来,给他做压岁钱的。 果然夜深人静的时候,比较多愁善感。 沈冬侨感觉自己也没离开多久,就开始想念了。 可夜深人静之中,突然就有了突兀的动静。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破窗而入,紧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ap. 沈冬侨警觉地坐了起来,眼睛紧盯着门栓的位置。 之后又是一阵连续性的咚咚声, 木板的隔音本就弱,一个房间用力跺一脚,四周都能响出个回音来。 根本分不清是哪个房间发出来的。 闷响中又夹杂着极重的呼吸声,沈冬侨觉得着声音离自己很近。 他绷紧了神经,手从包袱里摸索了一阵,把匕首紧紧捏着手里。 又爬起来吹了灯,蹲下身,躲在了床后。 遇险的经验多了,沈冬侨已经摸索出了一套自我防御的办法。 保持安静,注意观察。 一般这种情况,他这种没有战斗力的,出门即是送人头。 忽然隔壁传来一阵爆喝。 “放开他!” 是祁硕的声音。 他们的房间里除了祁硕就是陆存远。 有人抓了陆存远!? 突然,砰的一声,他的房门也被用力踹了一脚。 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浓烟。 破了的窗户形成了灌堂风。 冲散了些迷烟,但还是让周向阳上了头。 他不敢大口喘气,把脸憋的通红。 黑暗中,周向阳抡着一把椅子,挡住了两把弯刀。 又靠着蛮力,把其中一人生生卡在了门上。 他一拳头打在了人面门上。 那人来不及叫唤一声,就被打断了鼻梁,门牙磕破了舌头,口鼻的血一起喷了出来,顺着面罩往下淌。 打斗中,他离门太近,不可避免地吸入些烟雾。 眼前重影连连,身体反应明显开始迟缓。 这个间隙,背后刀锋逼近。 周向阳的背肌紧绷,瞬间坚硬如钢铁。 还来不及转身,就是一阵裂帛声。 这一刀,虽然没有砍中要害,也划破了皮肉。 但恰当好处的疼痛是最好的刺激,周向阳甩了甩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他骤然用力,掰断了一条椅腿,在下一次刀光之前,从身侧往后刺去。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算是一块朽木也同样能成为利器。 椅子腿刺穿胸膛,嵌入原本心脏的位置。 举着刀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没入胸口的木头,片刻间停止了跳动。 被定在门上动弹不得的同伙,被周向阳的野蛮打法吓得两股战战。 他想求饶,可缺失的门牙,还有肿胀的舌头让他只能发出濒死的呜咽声。 周向阳喘着粗气,扯下了他脸上的厚布头。 失去面罩的男人面露惊恐之色,用力屏住呼吸,可是眼球却不自觉地开始往上翻。 浓烟从破碎的口鼻之中涌入,他的头和手脚逐渐垂下。 周向阳没时间理会他的死活, 他把男人的布罩带在自己脸上。 果然这里头暗藏玄机,两层布之间有夹层,闻起来是一股又酸又辣的脚丫子味。 上头还沾着血,周向阳嫌弃归嫌弃,可现在顶用就行。 周向阳又把扯了另一个人的面罩,往沈冬侨的房间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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