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清越,你...你结婚啦?”
闫清越正要发怒时,她身后一位少女忽然调侃出声,立时吸引其余人,将目光投向陈启。
这里,婚约不限一夫一妻制。
男有实力,可以多娶。
女有实力,也可以多嫁..哦不,也是多娶。
所以这些人听出了,陈启话语中的调侃之意后,意识到陈启和闫清越必是熟人,就好奇看向陈启。
陈启望着这些年轻人,联想到闫清越今年才20岁,还在武道学院里就读,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少男少女,应该都是闫清越的同学。
“别听他胡扯,他是我师兄。”
闫清越回头,瞪了一眼出声的少女,然后没好气地问陈启,“怎么一大早就碰到你了,晦气。”
“哎,你迟早是我媳妇嘛,我提前叫两声适应下,又怎么了?”
陈启却耸肩道,然后不待闫清越双眸喷火,径直走到那些学生们的面前,“你们好,你们好,我叫陈启,是清越的未婚夫。”
学院学生们尽皆呆滞,齐刷刷瞅向闫清越,想问尊嘟假嘟。
如果之前,他们以为陈启是调侃闫清越的话,但这一刻,他们就有些摸不透真假了。
“你闭嘴!”
闫清越终于忍不住了,她甚至觉得这一刻,服用控火系异兽肉的话,必能觉醒控火异能,“你在胡说什么呢,谁是你媳妇了!”
唰!
学生们,又齐刷刷转头凝视陈启。
李幕风藏在大门后面,紧张地捏起了双拳,暗中责怪陈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当着清越同学的面,污蔑清越的清白呢,这以后让清越.还怎么在学院里见人?
但转念一想,
他又认为陈启这样做,的确能极大程度的,激起闫清越的愤怒。
于是,
他就在门后纠结,进退两难。
既想出去帮清越说两句,又觉得藏在这里,才是为清越好。
“那不明摆着赌斗的事,我赢定的吗?”
陈启呵呵一笑,火上浇油道:“我知道你心里喜欢我,只是抹不开面子,女人嘛,可以理解。”
——赌斗?
——什么赌斗?
学生们又疑惑望向闫清越。
门户李幕风险些没将眼珠子瞪出眼眶,恨不得立刻出去堵住陈启的嘴巴,却只能恨晚了一步——怎么可以把私下的赌斗,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你放屁!”
闫清越却直接开骂,什么叫心里喜欢你,什么叫她抹不开面子,她简直服了陈启的厚脸皮和卑鄙无耻。
但话刚出口,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失态了,本能转头望向身后那群同学,果然看到一众同学震惊地注视着自己。
瞬间,
她心里对陈启的恨意,就急剧沸腾——这下完了,我在学院里的形象要完了。
忽的,
她终于反应过来,陈启说了赌斗的事,就眼神喷火地望向陈启——自家的赌斗你给往外说,多羞耻啊。
“啊媳妇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嘴大了,竟把赌斗的事说出来了!”
陈启突然表情大变,似乎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向那些学院学生摆手,“别误会别误会,没有什么赌斗,我没说清越要跟我赌斗,真的没有。”
一众学生无语的同时,瞬间明白真有什么赌斗的事情了,于是纷纷惊愕望向闫清越..
“赌斗,什么赌斗?”
“是输了,你们就要结婚的那种赌斗吗?”
“清越,你们赌什么啊?”
...
尤其几位男生,望向闫清越的眼神更是望眼欲穿,想问那种赌斗,他们能不能参加。
闫清越难堪低头的俏脸,一阵青红变幻,一双手捏紧又松,松了又捏,恨不得在这一刻锤爆陈启的逼嘴。
她深吸了一口气,就要摊牌时,
陈启却一副“最难辜负美人恩”的惆怅语气,先抢答了,“就是清越喜欢我,可我已经有妻子了,我这个人崇尚一夫一妻的,所以明确拒绝了她。可她非想要嫁给我,就向我发起了赌斗,输了我必须要娶她的那种赌斗,哎,总之,是我辜负了她。”
什么!
学生们震惊当场。
门后的李幕风没忍住,迈出了一条腿。
闫清越呆滞,不敢置信地望着陈启,她指了指自己,“我...我非想要嫁给你?”
“难道不是?”
陈启却一副比她还震惊的表情,逼问道:“你就说赌斗,是不是你发起的吧?”
——明明我赌斗,是为了觉醒巨化异能,顺带觉醒火焰异能的。
——怎么到了你嘴里,变成非要嫁给你了?
——气死我了,气炸我了!
“你..我..我.”
闫清越急得眼眶都红了,可越急,就越捋不顺反驳的思绪。
学生们中的男生,瞅见闫清越有口难言的表情,在这一刻,似听到了各自身体里,心脏碎裂发出的咔咔声音。
陈启暗中得意一笑,还想再说两句时,
“行了,别说了。”
李幕风瞅见闫清越都快哭出来的样子,终于不忍心地出来打断,然后转头正要安慰闫清越时,
闫清越扑到了他怀里,委屈大哭,“老师,呜呜呜,陈启他太过分啦!”
“没事哈,没事,老师帮你说他。”
李幕风一边心疼地安慰闫清越,一边怒瞪陈启,想说看你做的好事。
陈启却翻起白眼,回复这不是奉老师你的命令嘛?
李幕风领会到了陈启的意思,眼睛瞬间就瞪得更大了,但闫清越还在哭,就只能先安慰闫清越了,“不哭,不哭了哈,你跟老师说说,你一大早来找老师干嘛?”
说着,
他就将闫清越往里面带,毕竟外面这么多闫清越的同学还看着,要是让闫清越一直在这哭,闫清越冷静下来后,只会更羞燥。
陈启望着闫清越进去的背影,颇为惋惜地吧嗒嘴巴。
结果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