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姐,快点起床啊,老师今天要教我们他的绝学武技呢。”
今天是周末。
所以闫清越也休息,乖巧地抱着一盒东西,跟在李幕风身后,还跟在李幕风的喊话后面,喊起了话。
但喊着喊着,她看到陈启的房间门开着,还看到了陈启房间里的姜墨夕,“呀夕夕姐,你们起来了啊,不过你们在干什么啊?”
“他,他,陈启他...”
姜墨夕就抬手指陈启,下意识想说陈启觉醒[控火]和[御风]了,但话到嘴边,她想起了闫清越为了[控火],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就有些不忍心去打击闫清越,“算了,你自己问吧。”
“我自己问,我问什么啊?”闫清越说着和李幕风疑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问向陈启,“陈启你又干嘛啦?”
“诺,看这里。”陈启举起右手。
“看啥啊?”闫清越奇怪地盯着陈启的右手。
下一刻,
啪!
只见陈启的右手大拇指和中指一撮,啪嗒一声打出了个响指,然后轰嗡——
陈启全身,燃烧成了一团火光。
嘭!
闫清越双手一松,手里的盒子坠落地面。
李幕风的下巴,也紧随掉落地面的盒子,猛的下坠,“控火?陈启你什么时候开始积攒愤怒了啊?”
闫清越听到李幕风说的话,再看到前面化为火焰的陈启,心脏开始剧烈抽搐,只觉得眼前都是星星,在一闪一闪的嘲讽她。
她好不甘,又愤怒又不甘心。
倒不是气陈启,而是气她自己。
凭什么啊,
她这么努力的,成天被气个半死的。
结果还没达到,觉醒[控火]的要求就算了,怎么成天嘻嘻哈哈,到处装杯的陈启,却觉醒[控火]了?
“清越,清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姜墨夕看到闫清越呆站在那,双眸通红,将自己下嘴唇都咬出血了,却仍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启。
“清越?”李幕风紧张叫道。
——敲,打击这么大的吗?
陈启暗道不好,赶紧收回[控火],甚至往一边挪了一下,以避开闫清越的视线。
结果发现,闫清越还是傻傻地望着他原来位置处,似乎在对着空气生气,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陈启顿时跟李幕风和姜墨夕一样,开始慌乱了,上前又是在她眼前挥手,又是按她人中的,着急之下甚至脱口而出,“她这状况不对,干脆打昏她吧。”
“对对,快打昏她。”姜墨夕也着急道。
“我来!”李幕风竖起掌刀,正准备劈向闫清越后颈时,记忆深处忽的冒出的画面,似乎和眼前的闫清越状态非常相像,立时又惊又喜地放下了手,“不对,她这好像控火的情绪到位了。”
“啊?”姜墨夕和陈启下意识惊疑道,但联想到[控火]的情绪要求——愤怒和不甘,又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现在怎么办,她吃过控火异能的异兽肉吗?”姜墨夕想到了关键。
“不知道,应该没有。”李幕风面色一变,然后二话不说就催动[御风]异能,留下一句话就咻一下消失不见了,“我现在就去拿控火异兽肉。”
“老师你快一点!”姜墨夕反应过来催了一句,然后转身准备照料闫清越时,看到陈启光着屁股蛋,突然跑向了卧室里摆放的书桌,拉开抽屉手忙脚乱地挑化妆品小样盒,顿时蹙眉询问,“你在干嘛的陈启。”
“找到了!”
陈启却欢呼一声,
一边快步走过来,一边拧开化妆品小样盒的盖子,并往手心里一倒。
姜墨夕都没看清楚,化妆品盒里倒出了什么东西,
陈启就一把捏住了闫清越的下巴,迫使闫清越张口嘴后,将手心里的东西,猛的往闫清越嘴里一按。
然后拿起刚才喝剩下的矿泉水,就往闫清越嘴里灌。
“陈启你干嘛呢?”姜墨夕本能想要上前阻拦时,已经来不及了。
“咳咳咳——”
闫清越立时被水呛清醒,呛得鼻头眼泪都流了出来。
姜墨夕见状,就赶忙给闫清越递纸巾,并紧张问:“清越,你没事吧清越。”
“咳咳,我没事夕夕姐,我刚才怎么了?”闫清越接过纸巾擤了下鼻头道。
“啧,你可真恶心啊清越。”
陈启在旁仔细打量闫清越,见她似乎退出了刚才的那种状态,就下意识嫌弃出声,想试试能不能给闫清越再气出刚才那种状态。
毕竟一头[巨化]和[控火]双异能的二阶银背大猩猩呢,值老多钱了。
“你..!”闫清越果然愤怒抬头。
“陈启,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说她呀。”姜墨夕生气跺脚。
——现在说她才正是时候呢。
陈启这么抛给姜墨夕一个眼神,然后直接无视姜墨夕,贱兮兮地继续啧啧出声,“瞧瞧,这邋遢模样,还想跟我赌斗,你是想趁机嫁给我吧,切,我才看不上你呢。”
“你..陈启你!”闫清越都快气哭了,下意识就撸起了袖子,要和陈启干架。
姜墨夕这时候联想到陈启刚才投喂闫清越的举动,终于反应了过来,却没有去气闫清越,而是想到了觉醒[控火]的另一个关键,“清越,快练八部金刚功!”
“啥?我为什么..等等,八部金刚功!”闫清越猛然反应了过来,激动地开始摆开了八部金刚功的架势,因为她为了觉醒[控火],八部金刚功早就练到了驾轻就熟的地步,所以只是起个式,体内气血的运转,就达到了[控火]的要求。
但可惜的是,
可能她被呛醒的缘故,已经退出了刚才愤怒和不甘的状态,又可能她的[饕餮]异能能力不太行,还没消化掉银背大猩猩,所以迟迟没能觉醒成功。
“怎么办,怎么办?”姜墨夕着急道。
“呦清越,看到了没啊,这是控火哦,我整个人都烧起来的强大控火哦,你是不是羡慕死了,哈哈哈。”
陈启见状催动[控火],再次整个人燃烧了起来,然后在闫清越跟前晃荡,“瞧瞧,我早上随便一试,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