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说休假了就回上京,还说只拍一个月,结果不仅没回来过,还得拍三个月。”
对于这个事情姜沫也是很无奈的,又有点儿感觉对不起沈戾。
“我也没想到导<span>演<span>会这么器重我们,舞团后面的戏<span>份<span>还蛮<span>多<span>的!”
姜沫笑着扬起巴掌大的小脸,抬头看着沈戾,“你是不是因为我拍这么长时间的戏不高兴呀?”
废话!
三个月不能搂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他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更何况他们结婚还没一年,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
可是……他无奈一笑,看着姜沫笑靥如花,因为《殇城》这部戏这么开心,他即使心里再不是滋味儿,也得往肚子里咽!
“沫沫<span>你<span>开<span>心<span>就好,大不了我过来陪你。”
“那怎么行呢?你工作本来就很忙了。”
姜沫是见识过沈戾忙碌起来的模样,他知道诺亚集<span>团<span>已经<span>脱<span>离了沈家,<span>是<span>他奋力拼搏下来的产业,现在集团还处于蒸蒸日<span>上<span>的阶段。
沈戾又属于工作狂,基本上每天都会加班。
不过,他这个老公最优秀的一点便是,即使工作到再晚,男人也一定会回家!
之前两个人就商讨过这件事情,来返上京与汴京,实在是太耽误他休息了。
姜沫细软的胳膊搂上他的脖颈,另一个手在男人胸前画着圈圈,娇柔温声细语,似是撒娇般地说着,“我会心疼你的,万一把你累坏了怎么办呢!”
“妖精!要真是累坏了,<span>肯<span><span>定<span><span>是<span><span>坏<span><span>在<span><span>你<span><span>的<span>床上。”
沈戾单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控制她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继续往里深吻。
吞下她的甜津,挑起她的舌尖在他口中激烈缠绵着,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嵌进身体里。
温热的呼吸彼此交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滚烫、酥麻,沉沦在爱与欲的火里。
终于,在姜沫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精<span>疲<span>力竭,连<span>脸<span><span>颊<span>都添上了淡淡的绯红。
沈戾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吻着她的唇角,轻轻地舔舐着,小心翼翼地,撇撇嘴,嗓音也染上一抹情谷欠色彩。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过来?养小白脸了?怕被我发现?那个明州有我帅吗?比我还讨你喜欢吗?”
姜沫本来还沉浸在刚刚的吻中,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结果沈戾的灵魂五连问,将她雷的外焦里嫩!
“瞎说什么呢!”
“哪有什么小白脸。”
“我跟明州都不熟。”
“他肯定没<span>有<span><span>你<span><span>帅<span><span>呀<span>!”
“<span>肯<span>定还<span>是<span><span>你<span>最讨人喜欢啦。”
姜沫耐心地回答着沈戾问的每一个问题,突然笑了笑,“沈戾,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啊。”他大大方方地承认。
“你是我老婆,我难道不应该吃<span>醋<span><span>吗<span>?”
“不像你,小没良心的。”他又想<span>到<span>了眼前的女人在“<span>情<span>敌”长<span>时<span>间的挑衅下不动如<span>山<span>的事情。
“<span>我<span><span>也<span><span>是<span><span>关<span><span>心<span><span>你<span>呀!”
她以为沈戾说的是他来汴京的事情。
姜沫四处望了望,她没有咖位,住得房间都是最普通的,只能说基础设备完善,但是和沈戾平时入住的总统套房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
让<span>沈<span>戾住在这里,她还真怕他不习惯。
“你今天晚上要睡这里吗?”她迟<span>疑<span><span>地<span><span>问<span><span>道<span>。
沈戾眼睛微眯,瞬间折射出危险的光芒,“又要赶我走?”
“当然不是啊!只是怕我这座小庙容不下大佛,<span>担<span><span>心<span><span>你<span><span>睡<span><span>一<span><span>觉<span><span>起<span><span>来<span>会腰酸背痛。”
毕竟这个床实在没有家里的软和。
沈戾又是天之骄子,哪里吃过苦呢?
他微微一笑,“<span>你<span>也<span>太<span><span>小<span>瞧你的老公了。”
“既然这样,那就是同意我留下来了?”沈戾搂住姜沫的肩膀,细细摩擦着柔软的肌肤,“快睡吧,明天是不是还有戏份?”
说到睡觉,姜沫倒<span>还<span>真<span>的<span><span>又<span>困了打了一个哈欠。
男人见状展颜一笑,真的有勾魂的魅力,惊艳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姜沫看着眉目清润俊逸、笑声暖和如春的沈戾,不知为何,睡意都消散了……
似乎心尖忽然开出了一朵朵叫做欢愉、甜蜜的花。
“沈戾,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她以前也问过,却没得到准确的答案,现在的她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嗯?”他皱着眉头,不喜欢姜沫说得这么生疏,“我们之间想说什么都可<span>以<span>,<span>夫<span>妻俩不讲‘你我",<span>你<span>知不知道看你这样子我多心疼?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弄得这么落魄不堪,不要给别人欺负你的机会,知道吗?”
“我永远都是你的靠山,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他紧紧握着姜沫的手,十指交缠。
她小半张脸紧紧的贴着沈戾有些灼人的胸膛,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脸莫名的一红,只觉得一股暖意顺着她的后背直接戳进了她的心窝里。
她或深或浅<span>的<span>呼吸里<span>全<span>是他的气息,冷冽中有着淡淡的清<span>香<span>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不过!该问出口的话一定还得问!
“咳咳!”姜沫猛地抬起头,逃离这片温柔乡,“我还有正经事儿要说。”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span>我<span><span>的<span>?”
如果细算来,最初她和他的婚姻确实只是交易。
可是领证以后,沈戾步步紧逼,像是布了一个<span>温<span><span>柔<span><span>陷<span><span>阱<span>,<span>她<span><span>逐<span><span>渐<span>沉溺其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给她撑腰,帮她报仇,给予她无限宠爱,慢慢地她甚至忘了这是一场交易,想要好好和沈戾过日子,在一起——一辈子!
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结婚以后动的心,可沈戾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为何喜欢她?
姜沫一双氲着水雾的眸子湿漉漉的带着沈戾。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并不昏暗,马路边的霓虹灯照耀到房间里,沈戾看得一清二楚。
“沫沫……我在领证之前就注意到你了……”
他更想说的是喜欢,甚至是“爱”!可是他又害怕会吓到小姑娘。
“很<span>早<span>之前……”
“只是你没正眼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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