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不要再聊那些无聊的问题了。”
第二天。
崔子卿和苏元霜在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郑谦则带着风姿在一楼吃早餐。
到了他这样的世界顶级权贵段位，哪怕是临时决定来到带英，还是可以迅速安排这样一个衿贵奢适的别墅，并且被送来女仆等立刻打扫干净，能够做到随时入住。
吃着饭，听着黑水营的汇报。
这次领队的是个花组的小姑娘，代号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一本正经地站在餐桌旁讲解情报，“这次动用了大量的资源，彻查【集团】的总部。愁哥甚至还亲自参与其中，并且汇总了黑水营从集团出来的这些兄弟们……”
讲了半天，最后她艰难地说道，“可惜，还是没有调查出来。”
郑谦刚好吃完饭，点了根烟，“为什么一点线索没有？”
甚至，就连陈愁都参与进来了，还是没有线索？
曼珠沙华叹了口气，迟疑地回答，“他们进入到【集团】的时候都很小，自然记不得很多东西，而且还会经常被喂食奇怪的药物，似乎也会影响到记忆。而他们有资格离开【集团】，同样没有意识。只是醒来后，才知道已经完全自由，回到正常的社会。”
自从斗篷和白袍消失后，郑谦就开始调查【集团】的事情。
他更愿意相信，这两个人是从那里出来的。
可是，这就涉及到风姿昨晚提到过的动机问题。
杀人是需要动机驱使的。
而【集团】历来都不会针对某一个人，郑谦拿起简报，认真翻阅起来。
里面详实地记录了【集团】在历史上曾经参与过的一些重大事件，归根结底，大都集中在一些国家的主权颠覆上。从那里面出来的人，都是杀人兵器。
就好像陈愁说过，那里会培养他们【杀人语法】。
从小最开始学习的语言不是正常人类的语言，里面全都是各种负面信息，一切都和杀人有关。【集团】的存在感，始终没有【组织】那么耀眼，可是……
郑谦相信，【领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尽管只是见过一面。
但他有感觉，领袖和圣母完全不是一类人，他对于掌握权势没有任何想法。在郑谦看来，领袖对于这个世界，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冷眼看待世间事物的发展。
培养无数高手，只是为了出现将来能够挑战他的人。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主人，我觉得有点奇怪。”
风姿在旁边看了半天，忽然蹙起眉头，扶了扶眼镜说道，“你看，【集团】颠覆的这些个国家，制造的混乱……从某种角度来说，更像是为【组织】帮忙。”
为组织帮忙？
郑谦深深吸了口烟，“说下去。”
风姿的脑袋飞速运转着，也和她知道的信息自动整合。
她指着情报讲解道，“你看，如果我们现在站在上帝视角来看，【集团】更像是开启S1、S2赛季的引子，正是因为他们的那些举动，才为【组织】创造出了适合改变世界的环境。很显然，弄出这些战争并不是为了搞钱，背后有着巨大阴谋。”
“主人你看这些出事情的地方，看似没有关联……”
“既在欧洲，也在亚洲，甚至还有非洲。”
“看似是东一个地方，西一个地方，可还是有关联的，关联，就是【时间】，是有先后顺序的。就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一个地方找不到了，就去另一个地方。”
伴随着风姿的讲解，郑谦的眼神越来越亮。
就仿佛，抓到了什么似的。
在寻找某样东西……
组织……圣母……法蒂玛……
集团……领袖……
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东西，就好像形成了一条若有似无的纽带，正在开始串联起来。郑谦紧紧攥着风姿的手，她总是能够带给自己灵感，认识她，真的太好了。
“主人你瞧，根据现有资料查到的【集团】可能最初动用【杀人语法】的地方，疑似应该是在意大利。当然，历史上，甚至中世纪都可能有【集团】存在的影子。”
“但那些已经不可考证了，可是，【梵蒂冈之囚】，有可能是很多事情发生的源点。”
“在那里，已经开始出现疑似【杀人语法】出现了。”
【某时间线】。
傅苏早已经适应了在这个时代。
他起初认为还没有工业革命……倒也是误解，不过是因为这里的人土风情实在是太过于传统。他也很享受这样的生活，这时候，他钟爱的女人也没有获得神职人员赐予的新名。
刚刚做完一天的工作，拿起了报纸。
可才看到第一眼，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因为……
标题，让他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梵蒂兰纽冈都是臭虫，我们不能允许他们在我们伟大的国度里存在……兄弟们，让我们一起去消灭臭虫，为民除害……】
这，就是杀人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