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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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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醋坛子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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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娘子,你不吭声就是答应了?” 贾媒婆当即喜笑颜开:“我就说嘛,你俩的鲤鱼我一准儿吃得上!” “喂,等等!” 海云舒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这帮人已经撂下东西,跑得没影儿了。 只留她们几个在院子里不明所以。 莺歌:“这……这算个什么说法啊?” 小婵是一整天都待在家里,赶紧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 “奴婢刚把琮哥儿送去学堂,一回来他们就到门口了,说是给人说媒的,奴婢还以为是摄政王,就没拦着,让他们进来了。谁知道他们是打的别家的主意啊。” “主子,这可如何是好?” 海云舒觉得不对劲:“事出无常必有妖。” 她从不认识这个简郡王,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何来媒婆口中的旧相识?何来仰慕已久? 她指了指满院子的珠光宝气:“先把这些东西还回去再说。” 小婵挠头:“这么多,咱们也搬不动啊。” “那就去找个镖局来,统统搬回去,一根头发丝儿也不许留。” * 自从海云舒让人把十几个红木箱子抬回郡王府后,那边也没再起什么动静。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那日公主府办满月酒,遍京城的豪门勋贵都去添个喜气。 海云舒作为少阳的好姐妹,自然更是忙前忙后的张罗着。 琮儿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很好奇:“娘亲,她看起来好小呀,像只小兔子。” 海云舒:“对啊,琮儿刚出生的时候,跟小妹妹一样,也是这么一点呢。” “那小妹妹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你说慢点,她就能听懂了。” 琮儿一本正经的把脖子上的那颗佛珠摘下来,系在小郡主的床头,一字一句地说:“送给你啦。江舅舅说,这个佛珠能保人平安,希望你也能平安长大。” 少阳摸摸他的头:“琮儿,你舍得呀。” 这可是当年江成璟救下襁褓中的琮儿时,带在他脖子上的,琮儿喜欢,一刻不曾摘下来。一带就是四五年。 “我已经长大了,能自己保护自己,妹妹还太小,就让给她吧。” “乖,琮儿现在也成大哥哥了。” 少阳替小郡主收下,叫人上了奶酪饽饽给琮儿吃。 这边已经催着少阳去见客了。 宴席的主角儿当然还是少阳母女了,没了夫家,她照样过得潇洒肆意,不少人都赞她比生孩子之前气色更好了。 海云舒作为陪客,替少阳挡了几杯酒,不多,但酒劲儿大,有些上头。 她好不容易趁了个空当儿,遛开席面。 “琮儿呢?” 莺歌答:“琮哥儿正跟摄政王在园子里喂鱼呢。” “去看看。” “奴婢瞧主子脸色不好,可是不舒服了?” “喝了点酒,头疼,想着早点带琮儿回家歇一歇。” 穿过百花丛,池子边江成璟正带着琮儿喂鱼食。 一颗撒下去,一群鲤鱼跃出水面抢。 琮儿开心得直拍手。 海云舒过去喊他:“琮儿,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江成璟见她来了,话里带着酸:“这么着急忙慌的走,是又准备见哪家的媒婆啊?” “你不用阴阳怪气,我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倒是敢。” 属下来报信时,他还觉得不可思议,想问又憋着一肚子气,懒得去问。 直到得知海云舒把聘礼原封不动地退回去后,他才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 海云舒挑眉:“醋坛子翻了?” 江成璟嘴硬:“没那闲工夫。” “那我怎么闻到池水里有一股酸味?”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抵着鼻尖:“真是狗鼻子。” 她推他:“干什么,孩子还在呢。” “在就在呗,我还能在这儿把你吃了不成?” 琮儿在一边看了咯咯直笑。 “娘亲,你的脸红啦。” 海云舒“恼羞成怒”,挣开江成璟,像个逃兵,拉着琮儿就往院子外面跑。 刚走两步,迎面就过来一个人。 他的面容相当英俊,身着华丽的丝绸衣物,细致入微的刺绣工艺使得他的衣服看起来闪闪发光。身上佩戴玉饰品,每一个都雕刻得十分精美,价值连城。 “海娘子?这么巧啊。” “你是?” 海云舒不认识他。 他作揖:“在下赵简。” 赵简……那不是…… 海云舒:“你是简郡王?” 他笑:“正是。” 顿时,内心的尴尬涌上来。 “不好意思,我得走了,借过一下。” 他故意堵在那儿:“小王刚来娘子就要走,是故意躲我吗?” “是。” 海云舒知道,跟这种人只能快刀斩乱麻,越聊事越多。 “为什么躲我?” “郡王心里清楚,又何必问我呢?” “海娘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不娶你当王妃,我会不甘心的。” “……” 世上怎么还有脸皮这么厚的男人。 “我说了,我嫁过人。” “我不介意。” “我还带着个快五岁的男孩。” “嗨,小娘子,你可算说到重点了。” “什么意思?” 一般人听着女人嫁过人带着孩子,早就退避三舍了,他怎么还一副更感兴趣的样子? 简郡王甩着手里的玉穗儿,透出一种玩世不恭的狡黠。 “八年前,东昌侯纳妾,月圆之夜,你我醉酒之下,情不自禁,难道娘子都忘了吗?” !!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将在海云舒头上,把她牢牢定在原地。 难道……难道他是当晚的那个“野男人”? 海云舒不信:“郡王,你身份尊贵,说话可得醒着神,我一个平民妇人没什么,可别把您的名声给玷污了,多不划算。” “不信啊?” 他随手扯开衣领,露出肩胛骨上的疤:“验验吧。” 她倔强:“这不能说明什么。” 那晚她醉的厉害,只是隐约摸到男人的肩上有疤。这世上有疤的男人多了,怎么可能这么巧,就是他了? “那这个呢?” 简郡王把一只东珠耳坠拎起来,晃了晃。 海云舒认得。 这是她的嫁妆。 东海淘来的大珍珠,一年也收不上来几颗,母亲为了给她体面,特意叫人打造成了耳坠,给她添箱子里当嫁妆。 后来丢了一只,她也就没再带过。 海云舒不禁问:“你怎么会有我的耳坠,在哪捡的?” 他笑:“当然是在床上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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