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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后位的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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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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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板想找到直接凶手还是间接凶手呢?”凤今歌打量着他。 秦老板一时陷入了沉思,的确,这件事情间接地牵扯到了京中这几家王府里,说不定还牵连到我朝立储的事情上。历代皇子之间的这种纷争无不是为了除掉储君之路上的障碍,兄弟相杀。 “秦某不敢多想,只想找出当时绑架我儿子和女儿的凶手!”秦老板沉声道。 这个时候楼下的掌柜差人把一些上好的料子送了上来,凤今歌看了一眼便说:“找些粗布就可以了,不需要这种好布……” 那伙计望着秦老板,一时间不知道这位王妃说的‘粗布"到底是指什么布,难道是大街上那些行人常买的布匹吗? “你下去吧,让掌柜的找一些没有花纹的上来!”秦老板觉着凤今歌今天买布只是个愰子,来找他才是正事,便忙把这个伙计差遣走了。 “听说你昨日去了云王府中。”凤今歌见伙计走了,便又先开了口。 “是,王妃。” “那你等着便好,云王一定会找出当时绑架秦公子和秦小姐的人。” “王妃如此肯定吗?”秦老板说。 “嗯,你不是也这样想吗?云王肯定会借此事剪除暗中之人的羽翼,增强自己的势力。”凤今歌说完便盯着他。 秦老板被盯得发麻…… “王妃,关于合作之事……”秦老板支吾着。 “我知道你怕与我扯上关系,到头来卷在这京中的权势漩涡里面。你若不想合作,也可以,只是想与秦老板说一下,到时我对面开个铺面,还请秦老板手下留情,不要置我于死地,我也只是想混点钱花,并没有想做大吞了秦老板的产业。”凤今歌说完便收回了目光。 秦老板也如释重负般吐了一口气。 “王妃如不嫌弃,到时我们两家一起进货,这样也除了王妃当日的忧虑。”秦老板补充道,想当初云王妃找他说的便是想用他手上的货源和店里熟练的伙计。 “嗯,多谢秦老板。” 伙计这时又上来了,凤今歌还没等他进来,便看到那些花花绿绿的布。 “我是真的想买几身粗布!”她叹气道。 伙计刚迈进来的脚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算了吧,我还是自己下去挑吧。”凤今歌有些无奈。 "王妃要粗布做什么?"秦老板疑惑道。 “做淄衣!”说罢,她便提步下楼去了。 秦老板愣在原地……王妃做淄衣? 云王府内,尹侧妃把下面的婆子丫头小厮都问了个遍,有没有人陪王妃去寺庙里住些时日,还特地强调了是皇家寺庙,可最后也只有三个老嬷嬷和两个哑巴了的粗使丫头愿意去…… 凤今歌买完布刚回到府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笑了一下,“就他们吧,哑巴好,难得清静!明日咱们就了发。” 皇宫勤政店内,皇帝和云王独处一室。 “听王青说,云王妃要去寺庙里住些日子。”皇帝抬眸盯着云王。 “是的,父王。”云王答道。 “是你的主意?” “不是儿臣的主意,是她自己想离了王府去庙里住住。”云王说罢便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她倒越发知进退了,不似从前一味的莽撞。想必也是很恨朕吧?”皇帝的语气和缓了下来,略带着些无奈。 “凤侯家只这一个女儿,当年自然是宠得无法无天,其实,她一直都是识大局的。”云王说着声音便低沉了下去。 “嗯,这点随了凤侯哇!凤侯也是,不论朝中如何吵,如何弹劾他,遇到危难都能站出来,从来没让朕在朝上失望过……”皇帝说着说着便又回想起了往昔的日子。 “儿臣还有一事忧虑……”云王思索了片刻说道。 “你是说当年跟着凤家人出生入死的那些武将?”皇帝说出了他心中的一丝忧虑。 “是,儿臣怕他们日后生乱!” “这个倒不用担心,好歹今歌还在云王府,他们闹到时就让朝中的文臣说,这么多年云王妃一直无后,不就好了吗?他们虽是些武夫,但道理就摆在这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们听了也知道不占理的!只是有一事朕很不放心……” 云王听到此处心下一滞,不知道能让父王忧心的是什么事。 “朕前些日子已让王青传令让老五回来了!”皇帝艰难的开口。 “父王,这是……?”云王疑惑不解。 “朕想了一下,还是叫他回来的好,他尚未娶亲,让他回来与漠北公主见一面,下面的人也不会说三道四。只是朕有一事想让你去办。”皇帝说着便走下桌案,来到了云王身边。 “父王请说,儿臣定当尽力!” “朕已经老了,估计也没多少年了。”皇帝见云王正欲开口安慰他,忙摆手制止了他,接着说了下去:“朕所有的儿子里面,只有你是从小到大最令朕省心的。朕在位的这些年,边关一直不稳,大大小小的势力牵扯着,朕不得不看着他们厮杀,发展壮大。现在时局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朕也想休息了,让你来接朕这个摊子,但现在趁朕还在,朕想把这个摊子拾掇好喽,再交到你手上。老五虽也是朕的儿子,但朕不希望百年之后你们兄弟二人把这个摊子打烂了,所以,有些事情还得在朕手上给处理完。” 云王明白其中的意思,“父王是想这次让定王留京不再返回驻地?” “嗯,正是,只是一直都没有‘正当"的理由。” 云王听到此处眉心闪动了一下,“儿臣这边正好有件事情想向父王禀报!” “哦?”皇帝脸上浮现一丝喜色,“说来听听。” “前几天京城府尹找到了三具尸体,而这些尸体正好是跟当时岭阳王府的那场宴会有关。死者里面,有两个人正好是兴意坊老板的儿女,当时他也是受人胁迫才将今歌当时选的布料全部告诉了那个胁迫他的人。” 皇帝眯起了眼睛,“你是说这事放到老五头上?” 云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此事是否与五弟有关还尚未明确,但有一件事是明确的,那就是,那串云王府的手串当时是定王送到黄家!” “你说什么?”皇帝睁大了眼睛。 “父王,请恕儿臣之罪!儿臣当时在朝中说不出自己的丑事。当时儿臣一时意乱情迷,与一女子有了露水情缘,那女子便拿走了那串珠子。后来,那女子出城被京郊的兵营抓住了,五弟在军中有些人脉,知晓了此事,便见了那女子一面,那串珠子便到了五弟的手里!”云王避重就轻,没有提到自己狎戏子,害人性命,又只是个私德有亏的罪名。 “岂有此理!这个逆子!看来他只是面上说着想娶黄家姑娘,实际上早就阳奉阴违,不想留京,想回驻地呢!”皇帝听了咬牙切齿地说道。 云王也是一惊,一直以为定王也是个受害者,没想到这里面他才是那个得利的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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