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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小仙女把病娇神尊虐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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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天霸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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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电闪雷鸣,狂风呼啸。 妙手派中,回春派众人为救云上急红了眼,各持兵器与妙手派人对峙。 白苏持剑怒吼道:“交出掌门!否则今日我回春派与你们妙手派便鱼死网破!一起同归于尽!” 突然一道血色霹雳,如同撕破了天,从天儿降直劈妙手派中,一声震天之响,妙手派中火光乍起。 紧接着雷霆大作,狂闪不止的雷电将黑夜照得犹如白昼,暴雨倾泻而下! 云上从妙手派中飞身而出,决明浑身是血追了出来。 “云上!你站住!你又用奸计坑我!”决明怒骂道。 “大家跟我走!”云上落至回春拍派众人面前。 “掌门,就这么算了吗!”白苏看见云上一身的血痕,心里不平。 “回派!封谷!”云上飞身走了。 “是!大家跟掌走!”白苏挥手命令众人跟随云上撤回了回春派。 白苏等人是如何知道云上被抓到妙手派中的呢? 原来春生去回春派送完山鸡,回到家中等阿延和小黑回来,等天色暗下来也不见一人一狗的踪影,担心天气不好雷雨将至,便拿了伞寻了出来。 在南谷中遍寻不着,到谷口询问才得知小黑和阿延都出了谷,于是出谷去寻。走了不久便看见阿延带着一身血印躺在地上,小黑被阿延压着,挣扎嚎叫不已。 春生慌忙探阿延的脉,还算正常。挪动阿延的身子将小黑放了出来。春生不知小黑是天霸,没多顾及天霸 的表情动作。天霸见一时无法和春生沟通,飞一样跑进了回春派。 春生喂了阿延一颗心疾药,阿延渐渐苏醒了过来。 “阿延!你身上怎么伤的!”春生急忙询问阿延。 “婆婆!有个变态!有个变态!他骗我他是小黑变的!欺负我!”阿延抱着春生委屈地痛哭了起来。 春生正安抚着阿延,只见小黑带着回春派几乎全部的派众冲去了妙手派。 “到底发生了什么!”春生问阿延。 “我也不知道!那个变态很厉害!用带刀子的锁链捆住了我,我就晕了。”阿延哭道。 “他们是去对付那个变态了?是不是黑衣女子!”春生问道。 “不是……是黑衣男子……不是,是黑衣半男不女,一会男一会女。他的刀子锁链捆在身上,疼极了!”阿延哭诉道。 “阿延,我扶你进谷医伤,你在谷中修养,我去妙手派看看!” 春生扶起了阿延想将他送进谷,刚走到了谷口。突然一道血红色的霹雳由天而降打到了妙手派中。春生只觉心里好似被撕裂一样剧痛无比,眼一黑站立不稳摔在了地上。 “婆婆……”阿延也被春生拽了倒,浑身伤痛加上心疾,挣扎着起了几次都没站起来。 雷电爆闪不停,大雨倾泻。 “阿延……快谷进去。”春生强忍剧痛吃了颗心疾药,撑着伞搀扶起了阿延,奔着回春派赶了过去。 一个白影从她头顶飞过进了谷。是云上!接着回春 派的一大帮人都跟着飞奔了进去。 天霸带着伤跑在最后,看见春生和阿延狼狈地在路边互相搀扶着,一口咬住了春生的裤腿,拼命地往入谷的反方向拽。 “婆婆!你们快进来啊!掌门下令要封谷了!”守在谷口的人参精对春生喊道。 天霸死死咬着春生的裤腿不放,不肯让春生和阿延进去。 “小黑!你做什么!”春生斥道。 天霸一跃而起起来叼走了春生腰间的弹弓,夺路便逃。 “小黑!你回来!”春生老胳膊老腿跑了几步追赶不上,干着急。 药王谷南谷被封了住,春生阿延和天霸被封在了外面。人参精好心地提醒春生,“婆婆!掌门封谷了,你们自己想办法避雨吧,等天亮再看看能不能进进吧。” “别……阿延和小黑还伤着呢!”春生搀扶着阿延再想进谷已然来不及。 天霸叼着弹弓跑了几步,来到一棵大树下,用爪子在树皮上划了几下。 “小黑!怎么了!”春生掺着阿延来到小黑近前。借着闪电的亮光只见树干上一个字——“躲” 阿延受伤又淋雨,发起了烧,恍恍惚惚的,以为自己在梦中。他再也不敢相信这种事了。 春生却看得清楚明白,小黑居然会写字!它不是普通的狗! “你是狗妖?”春生问天霸道。 天霸吠了一声,点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 小黑点了点自己写的“躲”字。 “婆婆……我是不是死了……”阿延看 他的小黑真的会写字了,觉得自己的魂都不在了。 “别瞎说!你活的好好的!”春生道。 “婆婆……你是婆婆吗……我是阿延吗……”阿延虚弱地问道。 春生此刻犹豫了。小黑如此表现说明谷里真的有危险,云上在谷里,她不想就这么躲了。可阿延也得有人照顾。 天霸对着春生吠了一声,扒烂了树皮,叼着弹弓便跑。跑了几步站在滂沱大雨中停下来等春生和阿延。 雨下得昏天暗地,地上满是泥泞,谷里想进进不去,阿延又伤着。春生没了办法,只好先顾及眼下,打着伞搀扶着阿延,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跟着天霸走在泥泞的雨地中寻找落脚之地。 天霸一路寻觅,终于看到了一个破败的不堪的庙宇,进去观察了一番,是个人迹罕至,几乎被废弃的土地庙,没有人也没有危险。 天霸将春生和阿延带了进去。 阿延已然神志不清,浑身发烫。 春生将破碎的供桌板子拼了拼,捡了些地上散落的干草铺在了桌板上,让天霸将土地公公身上披的斗篷扯了下来铺到了草堆上。 急急忙忙的收拾妥帖,扶着神志不清的阿延躺下休息。阿延蜷缩在斗篷上烧得好似火人,浑浑噩噩的说胡话,“小黑!快跑!婆婆!云上!有恶魔!热!好热!” 春生扯了土地公公神像的袍氅,撕成了手巾大小,接了雨水湿透了再拧干贴在阿延额头上降温…… 天霸 也跟着跑前跑后的帮忙。 “阿延怎么烧得这样厉害!头发都要冒烟。”春生叹了口气,夜里找不到疗伤的药,觉得无助又焦虑,心中惶惶不安。 突然她的脑子里闪出一个画面,崇光君君躺在玉席上高烧不止,样子看不清,却分明的记得他很痛苦。 春生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老脑袋,眼下阿延伤着,谷里还有她心心念念的人,这种时候她怎么会想起那个阴晴不定的风流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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