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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我有一个红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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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太子是个顺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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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春啊?”康熙口中喃喃。 彭春倒是个实在人,不过,康熙看了胤礽一眼,心中喟叹。 胤礽的想法他大抵清楚,刚说了不能有妇人之仁,转眼他就忘记了。 “保成,你确定让彭春去?想想凌嬷嬷,想想凌家,凌家狗仗人势,百姓虽然会辱骂凌家人,更多的还是骂你这个狗主人。索额图与凌家比如何?朕以为你心中清楚的。” 事实上,哪怕索额图真的差说什么,康熙也不会大张旗鼓处置他。想想明珠,明珠干的坏事还少,康熙不也轻轻落下? 胤礽沉默,许久,他才道:“皇阿玛说让谁去,儿臣听皇阿玛的。” 皇上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胤礽选择了妥协。 索额图这么多年对他不错,一心为了他谋划,如果、如果索额图真的做了大逆不道、无法原谅的事情,他会求皇阿玛让他安享晚年的。 这个问题把康熙难住了,派谁?他一时间还真拿不出主意。 “你先去忙吧,这件事容朕好好想想。” 胤礽以为皇上要想许久,哪知晚间他去请安,便被告知已经确定了人选。 “老四为人严谨,身份上也足够,朕决定让他去查。你不是整天抱怨着事情太多,一个人忙不过来,正好老四也不小了,就当是给他个历练的机会。” “若他能把此事办的漂亮,回头就安排他入朝帮忙吧。” 康熙一锤定音,胤礽知道这是不想让自己反驳。 走出乾清宫,他对着裴安年道:“你让人打听下,今儿个都发生了什么,皇阿玛可私底下可有传召四弟?” 好端端的忽然把事情派给老四,要说里头没事儿,胤礽是不相信的。 果然,没一会儿裴安年便回来了。 “太子殿下,奴才都打听清楚了,今个儿皇上并未单独召见哪位皇阿哥,不过,午时皇贵妃娘娘来过,且和皇上一同用的膳。” 胤礽点头,这样说他就明白了。一定是皇贵妃跟他皇阿玛说了什么,皇阿玛才会把调查索额图的事儿派给老四。 他心中冷笑:皇贵妃还真是处心积虑,一点机会都不放过。 皇阿玛说他妇人之仁对索额图太过仁慈,他自己何尝不是?刚说了隆科多的事儿,转头就忘,还予以佟家这般重任。 胤礽心中不愉,但他并未把这种情绪带入毓庆宫。他在毓庆宫门口反复呼吸,等心情彻底平静下来才踏步往里走。 “今日发生的事儿不许告知福晋,听见没有。” 倒不是他觉得朝政之事女人不能插手,而是他不想让石姝瑶为了琐事烦心。毓庆宫也有一大摊子事儿呢,够她操心的,何必再给她增添烦恼。 裴安年点头称是。 石姝瑶已经习惯胤礽从乾清宫回来就往正院跑,她早早地摆好了点心茶水。 胤礽接过茶水灌了一口,赞道:“还是姝姝最懂我心,这茶温度刚刚好。” 石姝瑶抿着唇笑。 太子这人似乎很有时间观念,每次都是掐着点的回来。刚开始她或许把握不准,时间长了也就摸索出规律。 喝完茶,胤礽又道:“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你嫁进来都有月余,可是对我来说,咱们大婚仿佛还在昨天。” 今日若不是皇阿玛忽然提起,他都要忘记了。 “凌嬷嬷的事儿皇阿玛已经知道了,皇阿玛的意思,念在她奶了我一场的份上给个全尸。其他奴才也都一样。” “明日我没事儿,打算亲自走一趟凌家,额娘的东西也应该要回来了。” 这一个月胤礽一直有让人私下追查先皇后的遗物,大部分遗物都已经追回,只有少部分至今仍下落不明。 凌嬷嬷作为罪魁祸首,她的夫家就藏有赃物。 之前是不想打草惊蛇,胤礽一直没动他。现在机会成熟,胤礽自然不会放过这条咬人的狗。 他灵机一动,“姝姝自打入宫还未曾出去过,不如明日与我一起?” 石姝瑶有些心动,权衡之后又摇了摇头,“算了,被那些御史大臣知道又该弹劾您了。” 胤礽大婚这一个月,除了睡书房的日子,都是住在正院,因为这事儿某些脑袋不清醒的御史就上折子弹劾太子。 说他不该只留宿正院,还说她不贤惠。御史说的当然不会这般直白,却比直白更难听。那群人啊,就差给她冠上‘妖精"的名头,说她勾引太子了。 她本就处在风口浪尖,若在跟着太子出宫,弹劾他们的折子怕是能堆满乾清宫龙案。 住了一个月,石姝瑶确实有些闷,却也不得不为了现实考虑。 提起御史,胤礽的脸也跟着黑了,他咬牙切齿,“那群迂腐的老头,自己好色不说自己好色,反倒责怪旁人尊重嫡妻来。哼,我看他们就是闲的,一天天就知道盯着孤的后院。” 提起这个胤礽就来气,一个月三十天,他就只在正院睡了二十天而已,不还有十天在休息,怎么到了那群人嘴里,就成了不保重身体。 他才二十岁,正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的时候,难道让他跟那群老头子一样清心寡欲?如此,他儿子从哪里来? “殿下,我倒有个法子可以整治下他们。你刚才不是说他们闲的吗,那就给他们找点事儿做。拿着朝廷的俸禄,不知道给朝堂分忧怎么行。您多给他们找点事儿,不论大事儿小事儿,让他们忙去。” “等他们忙的像个陀螺,那还有心思管这个管那个。” 石姝瑶眼中露出个狡黠的微笑来,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般算计朝臣有什么不妥当。 胤礽抬手摸摸下巴,还真就开始思考这件事儿的可行性。 “你这法子倒是能出一口恶气,不过那群御史除了弹劾这个,弹劾那个,别的本事没有。让他们办事,我怕越弄越糟。” 石姝瑶不以为意,“谁生下来就会办差,不都是一点一点慢慢学的。说起弹劾,我忽然想起来,隆科多那事儿有没有人上折子?别不是只盯着咱毓庆宫,旁的人即便捅出个窟窿也装看不见吧。” 隆科多的事儿是石姝瑶从嘉禾嘴里得知,然后告知太子的。 佟家跟钮祜禄氏一样隶属镶黄旗,两座府邸的距离不远,他家奴才又不是个嘴严的,但凡有个动静,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 嘉禾担心石姝瑶一个人在毓庆宫闷得慌,每次有了什么八卦都会递牌子入宫;又或者每次入宫请安的时候,与石姝瑶说说闲话。 知道石姝瑶跟皇贵妃关系不好,她着重说的便是佟家事儿。 妾室跟妾室也是有区别的,像隆科多之前被赐婚的那位红带子之女就属于贵妾,地位仅在嫡妻之下,有着一定的话语权。 隆科多抢的李四儿是青楼出身,贱籍,即便做了妾也只能是贱妾,属于地位最低的一种。 不提先来者为长,只看出身,别说逼迫的人自杀,稍微有点不恭敬那都是犯忌讳的事情。 御史们不是爱管闲事吗?红带子好歹也姓爱新觉罗,他们的先祖也曾为大清江山立下过功劳,这般欺辱人家一个姑娘,怎么能不打抱不平呢? 胤礽嗤笑,“你真当那群人傻,他们也知道皇阿玛宠着佟家,这件事即便上了折子,顶多就是训斥隆科多一顿,雷声大雨点小。反倒是他们,还有可能得到佟家的报复。” “那他们就不担心殿下报复?” 胤礽撇嘴,“报复,你信不信,但凡孤说一句重话,那群人就得嚷嚷着撞柱子,要死要活。而孤说不得要落个顽固不化、残害忠良的名头。” 对那群御史,胤礽太清楚了,他们最会的便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瞪大眼睛等着抓皇家的出错。 这下石姝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胤礽自己道:“算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事儿。天塌下来横竖有孤帮你顶着呢。” 他嘴上说的强势,实际上面对御史,即便身为皇太子有时候也不得不选择忍让。 不过,这话没必要告诉石姝瑶。男人,总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的很厉害、强势,若是让石姝瑶知道他害怕御史,岂不有损他的形象。 石姝瑶也装作不知道,作势夸赞了胤礽一通。 她终究还是没能跟太子一起出宫去凌家,不过胤礽回来后直接拉着两车东西到了梨棠院。 他对石姝瑶道:“这是从凌家抄出来的,全是好东西,都给你充盈私库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了胤礽一跳。一个伺候他的奶嬷嬷家,居然在京城繁华地段买了座三进的大宅院。家里人进出都有奴才伺候着,老爷派头十足。 还有这些东西,无一不是精品,有的还有宫中印信,就这样被他们堂而皇之的摆放在家中。 若非亲自跑这一趟,胤礽实在无法相信,一个奴才胆子会那么大。好笑的是,凌普的儿子还冲着他带去的人吼叫,话语中隐隐带着威胁之意。 凌家人话里话外自己背靠太子,敢去他家找事那是不给太子面子。回头他一句话,就能治他们不敬之罪。 胤礽压抑着怒气低吼,“孤,今日当真是涨了见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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