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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咸鱼娘娘她不想出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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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 霸气喊话【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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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景的手渐渐蜷起,“往后……她和我再没有关系。” 林泽看向他的视线透着难以置信,仓惶一笑,“真不知,你究竟是多情还是薄情。” 曾经那些过往如今想来恍如昨日,他叹道,“当初为她离开得义无反顾,如今舍弃竟也是出人意料的果决。” 林泽说完后未再等宇文景的回复,临走前却留下了话。 相同的错不能犯第二次。 如果她再次成为动摇他们计划的人,他会好不顾惜地除掉她。…… 京城一处院落。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案上摆放着党参、黄芪、白术、白芍、杜仲菟丝子等具有益气养血安胎的药材,随后加入红枣,阿胶,混着蜂蜜做成药丸,最后被装进琉璃瓶里。 姜离抬头看了眼,只看到一道修长背影。 她低下头,盯着落在地上斜长的影子。 人人知晓,皇后如今有近四个月的身孕。 房间里静悄悄,暖炉中依稀传出星火爆裂的声响。 看着他的动作不理解,低声,“如果主上真的不喜欢,何不如趁着孩子没有出生的时候将孩子除掉。” 有孩子在,总归是层麻烦。 衣袖也沾染了药香。 司白羽专心于手上的动作,并未回身,语气清淡但夹杂着警告,“你不必揣度我的心思,也不要背着我去做什么事,你只需要去做我吩咐给你的事。” “……是。” 司白羽在话音落后继续专心做着手头上的事,直到药丸填满整个琉璃瓶,他才停下来。 他只是不喜欢她身边那个人,不喜欢那个孩子,不代表他会伤害她。 他不想做让她难过的事。 将准备好的药放好,司白羽想起一事,问起,“宇文景如何?” “他已经到京城。” 司白羽颔首,表示了解,没再出声。 姜离犹豫,“主上,我们……是否要帮宇文景一把?” 否则,凭宇文景的实力,想要那个位置,恐怕有难度。 “我为何要帮他?” 姜离想,“可是……如果宇文景失败了……” “他们的事与我们无关,是争是斗由他们去,他们的生死不与我有什么相干。我只不过让他知道他本该知道的事情而已。” “属下明白了。” 司白羽盖上瓶塞,另取了红色丝绸给琉璃瓶子做点缀。 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隔着不远的距离,姜离看到一眼。 只觉得那抹鲜红格外刺眼。…… 北风阵阵,京郊客栈。 忍冬见房间还闪着灯光,推门进来,看到醒着的人,劝着,“少夫人,您先去歇息一会儿吧,我来帮你照看小小姐。” 苏盈袖浅笑着摇头,“没事,我还不困,你去睡吧。” 木制摇床里的婴儿脖颈上带着银色的平安锁,腕上还带了一对银镯子。 那是在嘉柔满月酒时,赵承平送的礼物。 用了十两银子,周氏知道后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苏盈袖看着睡得香甜的女儿唇角露出微笑。 宇文景说,女孩乖巧安静,希望他们的孩子今后能万事顺遂,所以,取名嘉柔。 睡梦中的婴儿略有细长的眼型。 像宇文景。 忍冬:“少夫人,咱们明日进京应该就能见到公子了。” 苏盈袖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变得沉重。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无从知晓他如今的情况。 她本以为在她和宇文景的余生会在云水村度过。 却没想到平静的日子会在被打破。 一个月前,那日,宇文景收到了一封信。 在看过信件后,宇文景当夜出去了一段时间,待到宇文景回来神色就有些不对。 那天,他回来后紧紧地抱着她。 将脸埋在她的脖颈。 他不肯让她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他没有说话,她却觉得脖颈上有凉意。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可她在这一刻却感觉到他前所未有的伤心。 之后,她问起,宇文景只说无他。 苏盈袖虽有担心,但之后见他神色如常,便渐渐放下了心。 可是,没想到在五天后,她醒来再也找不到宇文景。 最初以为他是临时去了镇子上,直到最后,她发现了一封他留下的和离书。 和离书上的内容简明,只说感情不和,从今往后各自欢喜,各自婚嫁,一别两宽。 她知道旁人对他有许多误解,但她从不相信他是一走了之的人。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有可能就与收到的那封信有关。 或者是信中提到的内容,或许是他那夜见到的人。 偏他一字未吐露,她即便再想了解,也无从知晓。 来的这一路上她想了许多,她最想的就是见到他。 她想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陪着他,他完全不用自己承担的。 扭头看了眼窗外,天还黑着。 苏盈袖想。 想让天快点亮起来,天亮了,她就能见到他了。 夜渐渐深了,苏盈袖见忍冬止不住困地打哈欠让她先回去休息。 送走忍冬,临关上房门之际,看到一楼客栈的大厅还有人坐在那里。 是赵承平。 赵承平担心她们在路上会遇到麻烦,于是架着马车一路将她们送来。 苏盈袖回房看了眼,确定嘉柔睡着暂时不会醒来后,出了房门去了楼下。 赵承平闷头喝了口烈酒,热辣辣地酒水从喉间淌过,四肢百骸都变得暖起来。 冷不防地看到出现在视线中的衣角,视线慢慢上移,看到出现在视线中的人,方才止住的辣意一下子又给呛了上来,他急促咳嗽两声,双颊迅速憋红,有些仓促地站起身,“你怎么下来了?这么晚还不睡?” 苏盈袖过来的时候顺便向客栈要了一壶热茶。 在座位坐下后,给赵承平倒了杯热茶,歉疚地笑了笑,实话实说,“不困,睡不着。” 赵承平接过她递来的茶,捧在掌心里。 茶是烫的,透过茶杯传递来温度,本该让躯体滚烫,偏心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上,半天都喘不上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茶杯周围白色的雾气渐渐褪去了。 赵承平开口,“明日我送你们与他团聚,等你们见面后,我再离开。” “赵大哥,多谢你。” 赵承平笑了笑,“邻里之间,不用说这么客气的话。” 匆匆喝了失去温度的茶,他站起身来,“早些休息吧,明日你就能见……”话到嘴边止了止,他换了个方式说,“明日咱们就能进京城了。” “好。”…… 虽然赵承平试想过宇文景的身份不一般,但站在成王府的门口,他心头还是闪过抹惊诧。 不止赵承平诧异,就连跟来的忍冬也诧异。 没想到自己伺候的主子居然这么大有来头。 苏盈袖认出成王府门口的小厮换了,上前准备让人通传一声。 门口的小厮视线落到苏盈袖身上,上下打量几眼,见她所用不过平平,立即驱赶。 苏盈袖好言道,“我想求见成王殿下,麻烦你通传一声,我叫苏盈袖。” 小厮一脸不耐烦,嗤笑,“我管你是姓苏还是姓王姓李。想见成王殿下,真是白日做梦,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当成王殿下是什么人?是你一个平头小老百姓想见就能见的?” 说着话就要往外驱赶人。 伸出的手即将推上苏盈袖肩膀时,被人一股力道阻挡。 出手的人是赵承平。 赵承平挡在苏盈袖身前,面色隐有怒气,“只是劳你通传一声,何必动手推搡。” 小厮见赵承平出来冒头,情绪上来了,歪了歪头活动筋骨,蛮横道,“我就算推搡,你又能怎样?笑话,你说通传就通传?拜帖呢?名信呢?你以为你算老几?就你们这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阿猫阿狗还想进成王府!以为这里是你们买菜的市井大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从老远我就听到了吵嚷声,是发生了什么事?” 来的是林泽。 他骑马而来,到了门口,刚跳下马,已经有人接过缰绳,将马栓在一旁。 门口的小厮一看到林泽,立即变得卑躬屈膝,“参见侯爷,参见侯爷。” 说着,就告状,“这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乡野莽汉村妇,堵着咱们成王府门口,吵着嚷着就要见成王殿下。您说,咱们成王殿下是何等身份尊贵,哪能是他们这些人想见就见!” 守门的小厮或许不认识苏盈袖,但林泽认识。 不仅认识,还对苏盈袖有很深的印象。 面对小厮的告状,林泽拂袖,无情绪道,“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不知道她的身份。” 说话时,林泽已直视了苏盈袖的方向。 苏盈袖看到林泽,上前一个台阶,再次鼓起勇气道,“劳烦侯爷……”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林泽率先出声,又道,“刚好我要进去找阿景,话我能帮你带到。至于,他见不见你,全看他的意思。” 苏盈袖感激不尽,“多谢侯爷。” 林泽并未多说,直接进了成王府。 在林泽走后,起先拦路的小厮再看苏盈袖心中起了异样。 能跟侯爷认识,侯爷还不反驳她的要求,难道这人的身份真是大有来头? 可看她身上所用之物不过是寻常钗裙,看不出有什么名贵的地方。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林泽从成王府出来,言简意赅,“他不见你。” 苏盈袖呼吸微滞,祈求,“可以让我见他一面吗?我有话想对他说。” 林泽站着高高的台阶上,掠过一眼,一字一顿道,“他说,他、不、见、你。” “……” 林泽冷眼,“意思我已经表达很明确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侯爷,求求你,我真的需要见到他……” 林泽面无表情,“他说,他该与你说的,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从此之后你们毫无关联。他不想,没有必要,也不会再见你。所以,现在,你可以走了。” 苏盈袖连连摇头,消瘦的身形在冷风中几欲瑟瑟发抖,但她仍旧强撑着不肯退开半步。 林泽无视她的憔悴,抬手,发号施令,“来人,把他们清走,往后不许他们再靠近成王府半步。” “是。” 林泽一声令下,府内又出来许多人。 这次,即便赵承平有心阻拦,但双拳难敌四手。 一时间,苏盈袖赵承平等人被推出数十步开外。 一群人将他们驱赶。 赵承平不忍苏盈袖遭受如此对待,隔空喊话,“宇文景,你这算什么?如果真的是你,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为何不敢出来见她一面!你知不知道这一路来,她受了多少苦?你想走就一走了之,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意见?你还记不记得你们的孩子?你不管她,难道也将你的骨肉弃之不顾?” 宇文景能否听到赵承平的话,不得而知。. 但林泽已经寒了面,冷了眼,再次下了命令,驱逐,“把他们赶走,不许他们再进京城一步。” “我看谁敢!” 一道女声横空而出。 林泽抬眼去看,就见皇后的仪仗队浩浩荡荡而来。 不急不缓从台阶上走下来,不卑不亢地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戚染染急速从马车上下来。 她来时就远远看到这边一群人围着的模样,离近了刚好听到林泽最后那句下命令的话。 此时,戚染染看到苏盈袖的狼狈,对林泽的恼怒上升到了极点,“云阳侯方才发号施令,真是好威风啊!本宫倒不知云阳侯如此雷厉手段,驱赶人出京这样霸道的话也能讲得如此脸不红气不喘。” 林泽并不觉得有错,虚虚行了礼,道,“刁民久留,臣如此,实在是无奈之举。” 戚染染冷笑,果断为苏盈袖撑腰,半点不留情道,“她想见宇文景有什么错?刁民?呵,这两个字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还情由所原,从你口中说出来,你还真是够恬不知耻的。” 别人不知道苏盈袖和宇文景的关系,难道林泽也不知道? 分明是故意为难! 身份也彰显了一个人的气场,戚染染见苏盈袖受委屈耐心降到最低,直接喊话,“宇文景呢!他在府上躲着不出来是吧!来人,把成王殿下给本宫请出来,否则,本宫命人拆了他这成王府的大门,踏平他的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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