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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萌妻:总裁的黑心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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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他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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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质问击溃了她所有的伪装与坚强,世界末日来临的绝望和无力摧毁了她仅有的一点希望。 “奚禾。” 恐惧了数日的名字吼出来,心空了,轻松了。 男人更加愤怒,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就这么维护他。” 乐之瑶捂住脸,眼泪跟开闸般倾泻下来,“你宁愿相信兄弟也不肯相信我,是他,是他绑了我,欺负我……” 她从没有维护奚禾,只是想跟司徒宇快乐地过完这一年,给他生个孩子,再去跟奚禾同归于尽。 他的眼睛里填满了失望与痛苦,他不信她。 落入她耳膜里的话,再一次把她推入深渊。 “你说谁不好,为什么独独要提他,哪怕编个不存在的名字骗我,我也认了,你好残忍。” 残忍,只是因为是他的兄弟,她就不重要了。 愤怒跟屈辱将她吞没,乐之瑶脸色难看到极致,她失控地举起手指着司徒宇,“是,就是你的好兄弟,给你戴了绿帽子。 他把我抓过去,关到一座岛上,当着我的面杀死一个女人。这几个月我有多害怕,我日日夜夜期盼你来救我,你在哪儿? 你知不知道那里有片花田,里面埋着多少无辜的性命,我害怕自己跟孩子也埋在那里,见不到你。 所以被迫跟他同床共枕,跟他接吻,为了保全自己我受了多大委屈,如果不是怀着孩子真的被他进去了。 你看看,就是这双手,恶心吧,我给他弄,努力讨好一个连环杀手。 一个人想活着,有错吗? 我的心从未背叛过你,那几个月,你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司徒宇,我爱你。 你怎么就不信我。 现在,现在去找他,跟他当面对质,查出真相,要杀要剐随你。 他那里左边有颗痣。 求求你,去查。” 她哭的麻木,整个人像脱水一样有气无力,将全部实情告诉他,事已至此,不奢望他能接受。 怪就怪自己贪心,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高估了他对她的爱。 男人笑了,贪恋地抚摸着她的脸,说出她无法理解的话,“你不是她,她才不会骗我。要真相,我给你。” 举起乐之瑶扛在身上,迈开步伐往车那边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又累又难受,胃里翻涌地厉害,她想要挣脱,却被他跟钉子一样扣在肩上,动弹不得。 “司徒宇,你讲点道理,我才是受害者,你不为我讨回公道,这样对我是什么意思。 你对得起我吗,又不是我主动被人绑架的,说起来责任都在你。 奚禾是个疯子,他说因为你爱我所以他也要我,关我什么事,每次都怪我。 我千辛万苦逃回来……” 她闹个不停,男人好似没听到,扛着她继续走。 车门打开后,司徒宇把她毫不留情地扔上去,瞪了她一眼,用力甩上车门。 乐之瑶不停干呕,头晕目眩,被他摔到座位上,身体也撞的生疼。 “老公,我真的好难受。”她牵动驾驶座上男人的衣袖,向他求救,“你再不管,我会死的。” 朦胧的视线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上面青筋暴起,方向盘都有要被捏碎的感觉。 她无力地倒下,轻搭在他袖子上的手顺着座椅滑到中控台。 耳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拍打声、男人焦急的呼唤、急救器械的嘶鸣。 她实在太累,什么都不想管。 就这样睡过去也挺好。 病房内。 床上的人挂着点滴,苍白娇弱地闭着眼。 司徒宇疲惫地倚靠在沙发上,温晏从外面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包药。 “又吵架了?” 又,很扎心。 每次吵完架,总得来医院逛逛。 一人身体遭殃一人心灵挨罚。 这俩,八字相冲。 “那家伙怎么样?”司徒宇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样子,他的公司你得继续帮忙盯着。” 温晏放下药,掏出盒烟,朝司徒宇跟前递过去。 “戒了。”他拂手挡回。 “成,我自己抽。”温晏夹出根烟,正要点燃,被司徒宇夺走。 “要抽出去抽,我媳妇不喜欢。” “你说你,背后一副好男人模样,她又不知道。每次把小姑娘伤成这样,我不是给你讲过技巧,要不安排几个女人练习练习?” “滚。” 男德守得好,温晏挺佩服。 再漂亮的脸也有看腻的时候,他们不缺女人,辣的、温柔的、冷艳的,甚至几个同时共存和谐的很。 司徒宇是他们中的主心骨,都围着他转,偏跟没见过世面似的,黏着个灰姑娘不松手。 要说女人遇到这样有钱有颜又专情的该知足了吧,那位逮着机会就闹一闹。 他也算看明白了,人家陶醉其中。 “得,一天抹三次,忌一周。” 温晏知趣地离开。 司徒宇忙锁上门,拉好帘子,洗手给她上药。 他这回折腾的不轻,光咬痕就十几个,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明显,乌青的骇人。 涂完药女人的眉宇舒缓不少。 她睁开眼看到司徒宇条件反射地往后躲,“我没骗你,你要小心他。” “抽针后跟我去个地方。” 乐之瑶躲进被窝,不敢冒头,偷偷把被子撑起点小缝,目光往他身上瞄。 “要看就看,鬼鬼祟祟。” 被发现的尴尬让她慌忙拉上被子,躲在里面不敢动弹。 无形的压迫感在上方凝聚,手中紧捏的被子被强大的力道夺走,对上男人的阴晴不定的脸,她又开始发抖。 “绿爷的时候牙尖嘴利,就这点胆量?” “不是我主动的,没到最后一步。” “齿痕用什么借口?” “上次来医院复检,被他截下,咬的,还摸了。”眼睛闭上,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交代。 “为什么不给爷说。” “怕,你不要我。”身子缩得更厉害,“我没想瞒一辈子,只是想给你生个孩子,再找他拼命。” “起来。” 听起来语气缓和挺多的。 乐之瑶的紧张感也随之消减。 “没隐瞒?” “没了。”她想了想,“都是为了保命应付的,他是个魔鬼。” 一片温热袭来,她被捞进男人怀里,“爷说过,给你撑着。” 从没有真正信任过他。 乐之瑶怔住,眼睛睁的老大,成颗的泪水终是落下,濡湿了男人的肩膀。 良久,男人拔掉她的针头,把她带到医院封闭的楼层。 有个重症监护室亮着灯,她轻轻走过去,透过硕大的玻璃看向病床上的人,脑子嗡嗡乱响。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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