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有点频繁啊！”
路上，约翰神色微妙。
“老年人一般不都是好几个月一次吗？”
“你怎么知道？”
“小说里都这么写。”
和昨天一样，拖恩七拐八拐，小心翼翼的将钱袋塞到修女的手中，随后溜进了圣日教堂。
“没想到这老小子精力这么充沛！难道你们法师有什么能够快速恢复精力的方法吗？”
没有理会约翰的贫嘴，陈旧径直走向教堂。
“忏悔室1000金币半个小时，概不赊欠。”
今日守门的修女换了人，明显没有昨天的修女服务态度好，声音冷冰冰的，跟欠她钱似的。
约翰喜滋滋的交出一千金币，修女清点了之后，对约翰开了门。
“七号忏悔室。”
“好嘞。”
约翰回头看向陈旧，似乎想等陈旧一起进去。
陈旧又掏出一千金币，冲修女低声道：“我来找悠雅。”
修女明显有些意外。
她意味深长的打量了陈旧一眼，随后淡淡道。
“九号忏悔室。”
进了圣日教堂，约翰忍不住开口：“老陈，牛哔啊！没想到一晚上连修女妹妹都勾搭上了？改天给我介绍介绍呗？”
没功夫搭腔，陈旧匆匆走进教堂大厅，开始寻找拖恩的身影。
发现拖恩和昨天一样进入了八号忏悔室后，陈旧并没有直接前往九号忏悔室，而是在大厅里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怎么？你不进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呐！”约翰瞪大了眼睛。
“你先进去吧。”陈旧淡淡道。
约翰挠了挠头，看得出他非常的急，也没多说，屁颠屁颠的进入了七号忏悔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约莫过了五六分钟，拖恩从八号忏悔室出来，匆匆离开。
陈旧方才起身，朝八号忏悔室走去。
“这位顾客，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八号忏悔室和九号忏悔室的布局大致一样，布帘后，传来一个温柔知性的声音。
“刚刚那个人，在你这里忏悔了什么？”陈旧开门见山的问道。
“不好意思，我们有规定，不能泄露顾客隐私的亲。”
“悠雅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短暂的沉默后，对方试探性的开口。
“你就是悠雅说的那个怒撅哥布林的变态大魔头？”
这都什么跟什么？
陈旧一脸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
“没错，我就是约翰。”
昨夜陈旧用这个马甲编了一个扯淡的故事应付了悠雅，今日自然要做全套。
哗啦。
布帘被拉开，一个穿着黑白衣袍，带着灰色面具的修女跑了出来。
她的身材要比悠雅娇小一些，身板平平无奇，像个稚嫩的花骨朵儿。
【炮姐（5级）魑魔】
她约莫一米五几，在陈旧面前堪堪只到肚子的位置。
炮姐踮起脚，在陈旧身上闻着，旋即惊喜的点了点头。
“悠雅没有骗我，你确实罪劣深重！”
她双手藏在身后，淡红色的竖瞳中展露着异色。
“本来嘛，按照我们的规定，是不可以透漏有关客人的任何隐私的，但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行个方便吧！这样，你让我吸饱，我就告诉你刚刚那个人忏悔的内容，怎样？”
没想到这小家伙，身板不大，胃口挺大。
“随你。”
陈旧张开手。
炮姐脱
和悠雅略有不同的是，她的额头上长着山羊角。
别看炮姐小千玲珑的，做起事情来比悠雅直接大胆得多，她直接跳了起来，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旧身上，贪婪的吸食着黑色丝线。
和悠雅那种温柔的吸吮不同，炮姐更像是粗蛮的榨取。
黑色丝线疯狂的涌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也变得瘫软发颤。
“唔唔唔……太多了……人家要被填满了……”
“喂喂喂，你要吸就好好吸，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恶劣的台词？”陈旧虚着眼。
整的好像自己把她怎么样了一样！
明明他才是被动的那一个好吗？！
炮姐撅着嘴：“哼！废物恶念！嚣张什么呢！看我把你吃干抹净！”
十分钟后。
炮姐瘫倒在床上，细嫩的双脚僵直弓起，整个人气喘吁吁。
“就这？”
陈旧面露鄙夷。
炮姐则遵守约定，告诉了陈旧一切。
“刚刚那个客人，好像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而来忏悔，听他的说法，应该是不小心泄露了什么事情，导致某人死去，他很悲伤，十分的自责。”
拖恩么？
是因为不小心让汉娜知道【幽冥雪罗兰】的事情，对汉娜的死感到自责么？
陈旧又问道。
“你确定他身上有罪孽？”
“请你不要质疑我的专业性！他身上的罪孽虽然不多，但确实是有。”炮姐狠狠瞪着。
处于保险，陈旧最后又问了一句：“你一直都在这里？有没有轮岗之类的？”
“你以为魑魔是白菜，到处都有吗？我们是一个很稀有的种族好吗？整个圣日教堂只有十几只魑魔，都是我的姐妹，每位客人因什么忏悔，我们门儿清！”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旧没有停留，转身出去。
至于炮姐说的有关拖恩来忏悔的内容，陈旧不置可否。
因为这是可以编的，而且这些魑魔没有辨别谎言的能力。
陈旧此行，只为确定一件事。
那就是拖恩身上是否真的有罪孽。
来到大厅，约翰并没有出来，陈旧看了眼时间，还剩十几分钟，便直接走向九号忏悔室。
“请说出你的罪孽。”
“是我。”
“约翰，你来啦！”悠雅推开布帘，光着脚从床上兴致冲冲的跑了出来。
“你要打听的事情，我帮你问好了……”
悠雅的说辞和炮姐大致相同。
她邀功似的抬起脑袋。
“你打算怎么奖励我？”
陈旧淡定的往床上一躺。
悠雅眼眸含笑靠了上去，黑色的丝线被她牵引出来，流入她的体内。
“我还有一个问题。”
陈旧目光微沉，透着旁人难以理解的冰冷。
“你们口中的罪孽，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愧疚和自责……会造成罪孽吗？”
“当然。”
悠雅笑吟吟的解释道。
“罪孽，是一种非常主观的东西，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就会出现罪孽；相反，若是你觉得自己没有做错，那么罪孽就不会产生。这玩意说白了，就是你内心的负罪感的具象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