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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太监,靠沙雕被天下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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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日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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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 月拂泠蹲在水池子边上,裙摆被打成一个结,面前一个学堂课桌大小的方形小水槽,底部铺满了湿润的泥。 池塘旁边不止一个水槽,四周都是,从最里面开始往外排,足足三排,其他都是空的。 只月拂泠面前那个有泥,应是她刚铺进去。 她两只手都插在泥里,时不时用指尖捻起泥巴看一看,神情很是认真。 祁夜辞在门口停下脚步,一言难尽的鄙视君镜,“这就是你的不让她玩泥巴?我上次来这池子还螭手槽只修了一圈。”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上次是昨日。” 君镜目视前方,毫无愧疚,“她想要。” 颜灼:“她想要你就给?” 君镜看向他,“不然?” 颜灼:“……” 景湛得意的昂起下巴,“我还给小月子修了呢!” 祁夜辞扭头就走,“这日子没法过了。” 刚走两步,脑袋撞到人,随后肩膀被人大力揽住,游淮泽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别往哥怀里撞,哥的怀抱……” 祁夜辞:“闭嘴。” 游淮泽勾住他的脖子,笑得灿烂,“吃饭的点,你跑什么?我弟又怼你了?” 祁夜辞翻了个白眼,“你看她有空吗?” 他看了眼君镜,“你应该知道她怀孕了才对?” 游淮泽:“知道啊。” 他扬声对月拂泠喊了一嗓子,“月砸!” 月拂泠抬头,看到游淮泽立刻扬起嘴角,抬着两只沾满泥巴的手就跑过去,兴奋的说:“儿砸,我跟你说个秘密,我想生个哪吒!” 游淮泽:“……你咋不上天呢。” 一群人脑袋上都是问号。 游淮泽慢悠悠的开口:“从前有个伟大的女子,怀自己儿子怀了三年,生出来个混世魔王。” 祁夜辞:“三年?” 君镜面色严肃,“不可,时间太久。” 月拂泠:“怕什么?我感觉不难受。” 君镜耐心的放柔声音,“还不到时候,太医说了再是照养得好,也一定会有难受的时候,三年太久,待过几月肚子大了,更是身子不爽。我知你现下觉得有意思,但此事于身体无益,切不可如此,便是正常十月怀胎,我们的孩子也一定天下第一厉害,就如我们月月一般,对不对?” 祁夜辞听着脸再次皱到一起,咬牙凑近游淮泽的耳朵,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是真信她能怀那么久啊。” 颜灼吐槽,“他话真多。” 游淮泽在中间直乐,另一只手搭在景湛肩膀上,感觉有点费胳膊,他一下站直,“湛湛你怎么还在长个儿?” 景湛站得笔直,很骄傲,“现在小月子只能到我胸口了!” 月拂泠一记眼刀甩过去,“拿我当参照物是吧?我要是怀三年,说不定能长高!” 君镜:“……” 游淮泽懒懒靠在景湛身上,乐得不行,“怀,你怀吧,谁能怀过你啊?我就等着看十个月之后你使劲憋着别生,生出来我都给你塞回去。” “游淼淼你大爷!” 祁夜辞哈哈大笑,“不错!如此最好!” 月拂泠懒得理他们,继续蹲地上玩泥土。 君镜习惯性的蹲到她对面看她,时不时跟她说句话,“……你前几日说这些从前都是自动灌溉,如今你自己来,不若我安排人做?” “不要,我喜欢自己弄着玩。” “那与我一起?” “你为什么每次都问?我不跟你一起跟谁一起?跟游淼淼那个文盲吗?” 游淮泽:“秀恩爱就好好秀,杀狗干什么!” 月拂泠冲他做了个鬼脸,“略……” 君镜则完全不理他,低声回了她的话,“你有时候爱自己埋头做事,不喜旁边有人,总是要问问才好。” “最近两年都是跟你一起。”月拂泠小声说。 君镜曲起干净的手指指节,轻轻蹭了蹭她的脸,专注的看着她被太阳照得明亮的眼眸,眼底不自觉带上笑,说道:“我与你一起只是想与你一起,却并非是要如此行径让你习惯我在,你若想自己一人,我问了,你才好说不,否则又自己埋头不说话,我知你也并非不高兴,就是想自己一人。我却只想让你想如何便如何,既是如此,我怎么能断了你的选择。” 月拂泠看了他一会,撇撇嘴,小声嘀咕,“现在话是越来越多了,一点都不高冷。” 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望着君镜,眼睫弯弯的,“我现在想跟你一起。” 君镜没忍住,俯身凑近亲了亲她的鼻尖,“好,你想,我就定然在。” “嘶!”祁夜辞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我今天就不该来!” 颜灼睨他,“你昨天也这般说。” 蹲在螭首槽旁边的两人都没理他们,两个人头挨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旁若无人,好似谁都插不进去。 君镜小声说:“青云山就不去了好不好?那里特别没意思。” “你去年还说有意思,我才想去的。” “我说错了。” “君镜你现在一点底线都没有了。” 君镜笑,“乖,你的身体最要紧,我会担心。” 月拂泠沉默了一会,说:“好叭,那我只怀十个月好了,三年再去爬山山都要变了。” “不会,这三年我都不曾变,山更不会变。”君镜声音更小,有点心虚似的,跟月拂泠额头抵额头,用气音说:“你想怀多久就怀多久,有我在。但若太医说要生,我们就听话好不好?你说过要听大夫的话。” 月拂泠嘀咕:“那是我当大夫的时候。” 她低头在泥里抓住君镜的手指,小声说:“我有点害怕君镜。” 君镜立刻把她的手团在手心,握得紧紧的。 泥巴覆盖,掌心温软,仿佛彼此于浊世中坚定携手。 “我在,任何事情都有我在,我已经在开始准备,你安心,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月拂泠笑了,“你怎么会让我有事?我不是怕怀孕生孩子,怕的话我就不怀了,你又不会逼我。我是怕…我怕我可能不是个好母亲,我自己还什么都不懂呢。” 君镜拇指在泥巴里摩挲了下她的掌心,轻轻痒痒的,月拂泠忍不住收拢掌心,耳边听着君镜的声音,“有我,我来教,母亲的身份只是你众多身份之一,不必占据你太多精力,我们阿月可是月帝台的主子,保天下太平,便只享受绕膝承欢便好,我可不敢让神女每日揪头发想如何教孩子。” 月拂泠被逗笑,笑容被阳光照得格外灿烂,“你烦死了,跟着瞎叫是吧,我都快能上九天揽月了。” 君镜跟着她笑容变大,“百姓传你是天降神女自是有编造,但在我这里,你确确实实是我的天降神女,是上天的恩赐。” 他捏着月拂泠的指尖,轻声说:“孩子是你生的,你是我的,再如何,孩子绝不会比你更重要。” 虽然已经这么久了,但月拂泠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看向旁侧,空无一人,愣了一下,“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我亲你的时候。” “你亲我了?”月拂泠回想了一下,君镜有时候跟她亲密的一些小动作太顺手了,她还真没注意。 君镜道:“快到饭点,许是做饭去了。” 月拂泠:“那应该不是正经做饭。” 这还是祁夜辞发明的,他被君镜气到不行的时候,就冲到厨房,趁着大厨炒菜炒得声音大时,在厨房里一顿吼,全是对君镜和月拂泠的不满。. 大厨一开始听不清,后来听清了假装听不清。 之后颜灼也加入了进去。 到现在两人时常在饭点蹲厨房,然后等菜好之后,再若无其事的乖乖坐好吃饭,完全看不到一丝上一秒还在当怨妇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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