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跟什么春儿还有关系么?
裴容听到这个消息像是有些不可思议。看書菈
艳春楼的老板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所青楼也被官府查封了。
“苏瑾柔你在说什么?”
贺晨天听到有一丝的慌张,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说出这个。裴容将小二支走,看到他迟疑的表情就知道苏瑾柔说对了。
“找个地方?”
苏瑾柔歪了一下头,询问裴容道。
“他能保持这个昏迷的状态么?”
裴容看到他目光呆滞的样子有些不解,苏瑾柔一听到直接掏出一颗药丸压着他的舌头迫使贺晨天吞咽了进去。
“放我,你们放开我!”
不到片刻,裴容就看到贺晨天晕了过去。
“去他家!”
苏瑾柔像是想到什么皱着眉头对裴容说道。
“不过,这些东西不能直接让你带回大理寺了。”
“无事,我先让人带走。”
只听得见裴容话音刚落,就有几名黑衣人从角落里面出现,将那些食盒拿走又消失了。
苏瑾柔坐在马车内,看着贺晨天那张青青紫紫的脸有些奇怪。
她先是拿出一颗丹药吞服下来,紧接着上前观察着他的脸。
望着那张脸想到从前的事情。
觉得他现在沦落至此,真是好笑。
不过,苏佳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进了皇宫之后姜凤煜现在对她毫无兴趣,脸还被华妃给毁容。
想到这个,她脸上扬起讥讽的笑容。
贺晨天的小院并没有什么人居住,连个奴仆都请不起。
苏瑾柔看了看四周破败的院子连连摇头。
不多一会儿,贺晨天刚一清醒过来。
“我说贺晨天,春儿现在在哪里?”
一柄剑泛着寒光压着在她的脖子上面,那名黑衣人阴森森地说道。
“我不……知道。啊——”
在他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那柄剑就刺到了他的胳膊上,顿时鲜血直接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我劝你还是说实话吧,有什么好隐瞒的呢?反正你自己也清楚,你离死也不远了。”
苏瑾柔的声音轻飘飘传来,她偏过头带着一丝的讥笑望着贺晨天。
看得他是毛骨悚然,觉得自己那些伤口都开始痒了起来。
“还是嘴硬么?要不然我干脆直接把他的手脚砍断怎么样?”
贺晨天望着对方眼神中透露着疯狂。
“砍断吧,反正真爱能够战胜一切。”
苏瑾柔笑得无所谓,冷静地看着对方拿起刀插在了裴容的身上。
“反正他的家人也不会管他了,若不是他非要爱上什么青楼女子,现在他还是贺家的小少爷。”
贺晨天听到苏瑾柔讲完这话,噗嗤地笑出声。
“你个小贱人说什么!要不是因为你让苏佳柔知道春儿的存在,她跟她那个娘发了疯一样,派人围堵春儿。”
春儿死了?
“不是因为你么?贺晨天,是你。”
苏瑾柔的轮椅转过来望着他,开口:“是你自己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而且你还试图想要瞒着苏佳柔。”
“所有人都知道苏佳柔跟你是青梅竹马。”
听到她的话,贺晨天立刻回答道:“别跟我说苏佳柔那个小贱人,她后来爱的是顾宴。”
“因为你要纳春儿为妻。你觉得以苏佳柔的脾气,她肯么?”
苏佳柔在吴氏的教导之下,最看重的是出身二字。
他要娶一名妓女做小妾,然后小妾压正妻的情节就像她娘跟张氏一样。
苏佳柔怎么可能同意?
所以她入宫了皇宫。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不对的!”
贺晨天咆哮着回答。
“是啊,没有什么不对所以你也不必怪苏佳柔手段狠毒,这就是常态。”
“你就算把她们娶回家,宅斗不就是这样子么?”
听到苏瑾柔的反问,贺晨天顿时无语凝噎。
苏瑾柔从轮椅上摇摇晃晃站起来,迈着步伐往贺晨天旁边走去。
‘啪"
她直接打了一个巴掌在他的脸上,抓着他的衣领。
“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脸上的伤久久不愈合到腐烂到这么严重的程度,一定是要长久的接触。”
苏瑾柔用力捏着他的脸,看着他脸颊上那个伤口,腐烂的程度像是在庆丰镇侍女们同她描述的那种样子。
“你这种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死了就死了,折磨你我也累。”
像是嫌弃一般松开了对方的脸,苏瑾柔像是想到什么咯咯笑了起来。
“不过让你死得干脆,也算是便宜你了,让我的蛇咬你一口吧,猛毒散发的那的一瞬间你的血液也就凝固了。”
“片刻的窒息,以及火烧般的痛苦……。”
她慢慢地说着转了一个圈,一只浑身通体发红的蛇从她的袖口跑了出来,獠牙朝着她张开。
他不可置信看着苏瑾柔笑的阴森森地脸,吓得浑身颤抖。
“正好配你家这腐朽的味道。”
听到她的话,贺晨天像是吓坏了。
苏瑾柔怎么会知道的?
只见她放下那条蛇,摇摇晃晃往屋内走去。
“你不要往前走了。”
他挣扎得想要站起来,被裴容死死压在身下。
苏瑾柔走得累了站在原地喘息了一会儿,又继续往前走。
那条蛇就盘旋在她的旁边,紧紧地看着她。
“那个蠢东西,真的不会觉得尸腐这么浓重的臭味没有人会发现吧?”
说着她站在一扇房门前。
“打开它!”
苏瑾柔抬头看着那个有些年代的房门,转过身对着裴容喊道。
裴容听到之后,拿起那柄长刀一甩。
长刀长鸣以破空之声朝着她飞来。
苏瑾柔看着那柄刀朝着自己飞来,也没有躲。就在离她鼻尖的距离下的时候,突然黑暗中出现了一双手。
将她扯到了一旁,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你不要命了?”
苏瑾柔转了一圈,扑到一个温暖的怀里,抬头,看到一双冷到了极点的眼睛。
“顾将军,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一直派人跟着我。”
她倒是笑了。
顾宴看着她笑得无所谓的样子,眼皮一跳。看样子若是自己不准备出现,苏瑾柔就准备让自己被那柄刀给刺穿了。
他刚想开口说道,那扇门破开。
顾宴带着苏瑾柔往后一退。
随着门的裂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道从屋内的传来。
在星星点点的尘埃中,顾宴跟裴容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看着屋内数排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