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蠢货,难道还没有看出来盛意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拓跋珠被骂了一句后,也终于开始沉下心思考起来了,盛意最近有哪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不知想到了什么,拓跋珠突然激动地一拍大腿“哥,听你这么一说,盛意最近好像是有点不对劲啊,这段时间,有好几次我说到陈焰坏话的时候,盛意总会开始与我展开激烈的反驳。”
“明明以前盛意不是这样的,盛意以前,光是提到陈焰这两个字就厌恶至极,如今却,突然给陈焰说起了好话,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总让我觉得哪里怪怪的。”
听完拓跋珠的一番推理后,拓跋明朗总算是给了拓跋珠一个赞赏的眼神,以示鼓励。
“你猜测的没错,盛意的不对劲正是出现在此处,我觉得,盛意应该是中了蛊!”
拓跋明朗话音刚落,那头的拓跋珠就开始不满地反驳了起来。
“哥,盛意日日都与我呆在一处,盛意中不中蛊的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蛊术呢?”
相比拓跋珠的不满。谢寅则是在那里开始,试探性地询问起了拓跋明朗。“大哥,对于郡主中蛊一事,你可有确切的把握?”
拓跋明朗想也没想,就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我觉得啊,意儿中蛊一事,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拓跋珠听着自家哥哥如此笃定的话语,心中开始不由自主地涌出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哥哥说得如此笃定,难不成,盛意还真的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中了蛊?不可能啊,盛意要是真的中了蛊,她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拓跋珠开始在那里胡思乱想了起来。
谢寅犹豫了半天之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那大哥,你可知道郡主中的是什么蛊?”
拓跋明朗道“情蛊!”
拓跋珠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拓跋明朗“大哥,你确定吗,养情蛊的方法不是早就被南疆王室给毁灭了吗,盛意中的怎么可能是情蛊?”
拓跋明朗幽幽地叹了口气。“可盛意的所作所为,都极其像极了,被人下了情蛊的模样。”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再去试上一试,我敢保证,只要现在你们敢在盛意耳边讲一句陈焰的坏话,盛意都会当场跟你们撕破脸。”
拓跋珠哼了一声,不信邪地冲进了茅草屋。
谢寅见状,也紧跟着跟了上去。
果然,在经历过一番交谈之后,盛意的所作所为完
全不出拓跋明朗所料。
每当拓跋珠说到陈焰坏话的时候盛意总是有各种理由为陈焰开脱。
久而久之的拓跋珠也不得不相信了拓跋明朗的那番话。看来盛意现如今是真的被人下了情蛊啊。
拓跋珠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借口逃了出来。
拓跋珠在角落里面踌躇了半天后还是忍不住朝着拓跋明朗的方向走了过去。
“哥对不起方才是我太过自负了。”
拓跋明朗欣慰的拍了拍拓跋珠的脑袋“没事人的一生难免要犯点错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拓跋珠笑了笑后又面色凝重的道“哥那现在该怎么办情蛊该如何解我们可完全不知道啊。”
拓跋明朗脸上原本的笑意也微微一僵“不错这的确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我只知道人中了情蛊后的反应却不知道该如何解这情蛊啊”
拓跋珠试探性的道“要不然先试试以前解蛊的那些方法。”
拓跋明朗点头“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拓跋珠深吸一口气后又回到了房间。
盛意看着去而复返的拓跋珠忍不住说道“小姑姑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难道是外面出了什么事吗?”
拓跋珠连忙扯出一个笑意摆了摆手“你小姑姑我没事你要是真的觉得我有事就当我抽风了吧。”
盛意轻笑一声正想开口说话。
却突然被身后的谢寅给打晕了。
看见晕倒在桌子上的盛意拓跋珠特别没出息地重重松了口气。“太好了总算是万无一失的把人给打晕了。”
将盛意扶到床上之后拓跋珠就开始在那里想尽办法的想要取出盛意体内的情蛊了。
可是拓跋珠用尽了所有的解蛊方法也依旧没能解了盛意体内的情蛊。
平生还是第一次在蛊术之上遭遇了滑铁卢拓跋珠失落的心情可想而知。
拓跋珠走出房间后谢寅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前来问道“怎么样郡主体内的蛊可解了?”
拓跋珠摇了摇头“没有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能解了盛意体内的蛊”
谢寅听到这儿顿时就有些急了“你们南疆人不是最擅长养这些虫子的吗怎么会解除不了郡主体内的蛊呢?”
拓跋明朗看了一眼两人后忽然间压低声音说道“隔墙有耳此处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谈”
拓跋珠和谢寅点了点头假模假样的在争吵了几句后。
两人便跟着拓跋明朗的步伐回到了拓跋明朗的房间。
拓跋明朗在确认四周没人偷听后也是开始冲着两人讲述起了一段关于情蛊的故事。“其实情蛊这东西呀在20年前的南疆可并不少见。”
拓跋珠托着下巴好奇地追问“那为什么后来整个南疆都不允许再继续养情蛊了。”
拓跋明朗道“那是因为有人利用情蛊做了不少的坏事我听父王说过曾经有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结果那个男人喜欢另外一个女人后来那个女人恼羞成怒就给那个男人下了情蛊。”
“那个男人也被迫爱上了那个女人再后来有许多女人纷纷效仿起了那个女人的行为开始逮着自己喜欢的人就下情蛊。”
“这也导致了一系列不好的事情发生在情蛊的作用下有人一夜之间圆满的家庭妻离子散有人给仇人下蛊让仇人给她为奴为婢的这种事情在当时的南疆并不罕见。”
“情蛊也成为了当时人们最讨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