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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丑妃:银面王爷你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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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居然遇到这种“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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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魏萱溪那泻药的效果可谓是极好,她走时刚是晌午,现在不过傍晚,丞相府里便已是哀鸿遍野,惨叫连连。 身份较高的还算好的,苦了那些下人,自己都肚子痛到难以忍受,还要伺候主子。 一个个都在连廊上弓着腰捂着腹部缓慢前行,面部扭曲,步伐曲折而缓慢。 魏令月听闻消息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堪比僵尸围城的场面,下意识就要倒吸一口冷气。 但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浓郁臭味,又一下子让她止了鼻息。 柳眉深深蹙起,险些失掉表情管理,一个没忍住就要干呕出来。 红月自己都被呛得不行,但此时还是很有眼力地递上手帕,帮着捂住了魏令月的口鼻。ap. “这是怎么回事啊?”红月随手拦住一个婢女,没好气地发问。 婢女肚子痛得要发疯,好不容易等来茅厕一个位置,但抬眼一看来人是小姐,知道自己怠慢,有苦说不出,扑通跪倒在地。 “小姐,不知怎的,今天下午开始府中的人都患了腹泻,上上下下都闹得鸡犬不宁,怠慢了小姐,还请小姐恕罪!” 魏令月感到那股臭味都快冲到自己的头顶,嫌恶地摆摆手让人走了。 经过前几日那么一闹,即使父亲越发讨厌魏萱溪那个贱人。 却也难免让他留下了“子嗣十分重要”这个印象。 她本想着近期多到丞相府走动走动,以此来巩固父女关系。 恰逢近日朝中传出右相身体不适的消息,她本意只想来这里以示关心,证明自己不像魏萱溪那么白眼狼。 却没成想,居然遇到这种“变故”。 “小姐,我们......” 红月神色犹疑,小心翼翼看着魏令月。 她是知道自家小姐的矜贵的,平日里梳妆饮食起居,方方面面都十分娇贵,很多宫女侍从都因为过一点小问题便领了重罚。 现在的丞相府就像一个巨型茅厕一样,真不知道小姐能不能忍受得了...... 魏令月心中恼怒,剜她一眼。 “走,快走,看完父亲我们就回去。” 来都来了,自是不能半途而废,不如速战速决。 几人快步行驶着,很快到了魏父的房间。 魏令月快步走上前去,看见魏父正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着,竟是难受得睡都睡不着。 房内没有一个人伺候,大抵都因为腹泻去了茅厕。 “父亲,您脸色怎么这样不好?这府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父闻言,艰难地睁开眼,入目就是魏令月布满担忧关怀神色的秀美脸庞,似乎为这死气沉沉的房间都带来一点生气。 他心中不由宽慰几分,但紧缩的眉头没有一丝一毫地舒展。 身上的力气正如抽丝剥茧般一丝一丝被剥离出去,虽然并无别的不适,却也难免令人心生恐惧。 府里...... 想到这里,魏父猛地睁开了眼,眸中明晃晃着的怒火将魏令月下了一跳。 “魏萱溪!都是那个孽障害的!上午还好端端的,她来一趟走了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魏萱溪? 听到这个名字,魏令月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虽说她早有猜测,毕竟整个府里的人突然腹泻,大抵是误食了什么泻药的缘故。 而说到药,难免就那个最近风头正盛的贱人脱不了干系了。 可...... 魏令月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暗中绞紧了帕子。 “但是,父亲,如果真的是姐姐所为,她要怎么办呢?” “这可是涉及了整个丞相府的范围呀,如果真的是她下了药,想来,便也只能是在井水里......” 她的音量逐渐减弱,只留下勾人的尾音,配上那小心翼翼却又游移不定的视线,不禁惹人浮想联翩。 敢在当今右相府的井里下药,这得是有多大的胆子? 又是有多不将他这个右相兼父亲放在眼里?! “混账!” 魏父当即抬起手狠狠锤了床榻,却是一下急火攻心,直直咳出一口瘀血来。 他本来没病的身子硬生生被林太医调出了些许毛病,原来正常的经脉错乱淤堵,将血咳出来,其实还算件好事。 可惜这父女俩每一个精通医术的,尤其是魏父。 他只感觉自己病得蹊跷,此时又见了血,登时吓破了胆。 “父亲!快,快!传御医!” 魏令月连忙扶住他,一张秀气的小脸,此时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 无论是考虑目前二皇子三皇子在朝中的地位,还是考虑现在她和魏萱溪的影响力。 不得不承认,不管哪一点,魏萱溪如今都比她要优势太多。 所以,父亲现在万万不能出事! 只要他在一天,这个丞相府就一天都是她的。 万一父亲遭遇不测,按照家族中那帮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作风,保不齐会为了让讨好夜少勋,而将丞相府拱手相让给魏萱溪! 她魏令月,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魏父眼睛要睁不睁,模糊中看见魏令月凝重的神色,只当她是关心自己,丝毫不知道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女儿,此时正打着什么算盘。 直到御医踏进门板的声音响起,他才算终于松了口气,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千水院内。 与丞相府的兵荒马乱不同,魏萱溪这边倒是悠闲得很。 经过接近两天的治疗和休息,贺贺的腰伤已经愈渐痊愈。 魏萱溪此时正轻柔地帮小团子按摩治疗,贺贺颇不好意思地将俊秀的小脸埋于枕下。 本来就是自己擅自行事才闹出来的伤,却还要劳烦娘亲,真是太不应该了。 知子莫如母,魏萱溪只浅笑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心中徜徉着无边的暖意。 “哥哥,你脸红啦!” 欢欢突然从一旁坐起,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事。 小团子扬起天真可爱的小脸,明丽得像是搁小太阳一样。 “欢欢!” 贺贺到嘴边儿的狡辩登时卡住,只将头撇向一边,似乎要变成一只小鸵鸟,将头都埋起来。 难得看见贺贺傲娇的一面,魏萱溪只觉新奇。 但还不等她开口,门口处传来声响,一个人走了进来。 她默默翻个白眼。 能不通报擅自进这里屋的,除了夜少勋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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