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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之实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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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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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带着木灵来到金灵之前战斗的街道。 四周狼藉一片,没人敢出来清理。 整个街道上,只有布兰波奇一人在尸堆中检查还活着的人,太过投入的他并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木灵也没打算打招呼,朝前伸出一只手,衣袍中大量藤蔓蔓延而出,快速将所有还活着的人卷起,藤蔓第一时间就将异能源传导进伤者体内,保住了他们的命。 布兰波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那些异能者的同伙回来报仇了。 回过头才发现木灵和信两人,顿时松了口气。 “你是……木灵老师?” 布兰波奇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木灵旁边的信他见过,而木灵的穿着和金灵一样,就面具上的金字变成了木字。 木灵点头,声音亲切道:“我会护送你们去王宫,跟我来吧。” 说完,一条藤蔓将布兰波奇也卷了起来。 “等等,木灵老师,那些人……” “那些人已经死了,伤者我都清点完了,只有这些。”木灵抢先回答道。 布兰波奇愣住,没有怀疑木灵的话,只是很惊异木灵都不用上去看一眼就能清点出所有伤者。 几百人的军队,如今存活下来的只有七十多人,全都被藤蔓卷起悬浮在木灵后空。 带上街道上的伤者,木灵又去执法处接走了凯蒂,之后便朝第一层王宫而去。 “父亲,求求你了,不要卖掉法因尔。” 环境恶劣的贫民窟中,一名十五六岁的女孩跪在一名浑身脏臭、满脸刻薄的男人身前,苦苦哀求着。 只因男人欠了一笔赌债,没有能力偿还,便想着将女孩的妹妹卖掉。 “姐姐,救救我,我不要被卖给那些赌鬼。” 被男人抱在右手胳肢窝下的女孩,害怕的向姐姐求救。 女孩只有十一二岁,瘦骨嶙峋,显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到处都是淤青。 听着妹妹的哭喊声,姐姐心如刀割,跪着上前抱住男人的腿:“父亲,求求你了,我可以去赚钱,我明天就去……” “滚开!” 男人一脸厌恶的将女孩踹开。 “就你那副身子骨,能赚到什么钱?要不是你染了肺疾,没人要,我把你一起卖了。” 女孩面色痛苦的绻缩在地上,呼吸逐渐变得困难:“求求你,不要……”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无情的背影远去。 还有妹妹那无助而又绝望的呼喊声。 “姐姐,救我……” “法因尔!” 飞鸟伸出手,猛地坐起身,呼吸变得急喘,左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 “啊,你手上有针头,不要乱动啊。” 一道惊呼声从耳边传来。 飞鸟喘着粗气,扭头看向身旁说话的人。 她此时正坐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边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女孩有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穿着白色长衣长裤,此时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她的手背。 飞鸟疑惑的看向自己手背,只见手背上缠着层层绷带,绷带下面似乎还压着什么东西,接通着一根纤细柔软的半透明物体。 床边树立着一根木支架,上面倒挂着一个玻璃瓶,瓶中装有一些不知名液体。 而她手背上这根半透明物体,正是连通到玻璃瓶,玻璃瓶的液体似乎在顺着这根半透明物体,流淌到她体内。 一般人碰到这种事,早就大吵大闹反抗起来,但飞鸟表现的却异常平静。 “这是什么?”她问。 “你不要怕,这叫输液。”魏兰连忙说明道:“就是通过这根塑胶管,将营养液传输进昏迷的人的体内,确保昏迷的人不会因营养缺失死去。” “塑胶管?” 飞鸟疑惑,对这个词感到陌生。 “这是我研究出的一种新物质,名字叫塑料,不仅拥有玻璃的透明,还拥有羊皮的韧性和柔软度,非常适合用来传输营养液。” 说起这个,魏兰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小的骄傲。 飞鸟:“你是医师?” 魏兰点头:“嗯。” “年纪轻轻就能研发出新的物质和新的医疗方式,你拥有一份让人艳羡的才能。” 飞鸟不吝称赞道。 她看着魏兰的脸,总觉得有些眼熟。 “没有,没有,这都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我只是按照他的想法去做而已。”魏兰不好意思道。 她能拥有现在这份成就,离不开高岚提供的思路,以及鼓励与支持。 她非常感激高岚,同时有点小埋怨,那个人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她还想跟高岚分享这件事。 “这里是哪里?”飞鸟问。 “二王女的宫殿中。”魏兰回答道。 二王女……飞鸟愣了下:“繁?” 魏兰点头。 飞鸟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右肩,清晰记得那晚发生的事,以及自己那不可挽回的伤势。 虽然最后似乎有什么人跟那些人打起来了,但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 是她救了我? “繁逃出来了吗?”飞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逃出来?”魏兰疑惑,她并不知道二王女在莫林城经历了什么,但对方好像是在确认二王女的安全。 “二王女现在很安全。”她回答道。 飞鸟闻言,身体下意识松弛下来,这种行为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是谁救了我?”她好奇道。 繁碰上时隐的人,能活下来很正常。 可她当时被抓了回去,还受了很重的伤,如果没有强者出手,还是会医疗异能的强者,她不可能活下来。 “是ak老师。”魏兰以为飞鸟在问是谁治疗了她的伤势。 当时飞鸟被送到王宫时,伤势严重得ak都直蹙眉头,把飞鸟治好后,ak休息了一整天才恢复过来 飞鸟:“ak?” 魏兰:“ak老师是时隐的大人。” 时隐的人? 飞鸟更加想不明白了,时隐的人为什么会救她? 她一个俘虏,根本不值得花那么大的代价救活,救活了最后还不是要处死。 或许这个问题能从繁那里得到答案。 “我昏迷多久了?” “你已经昏迷了四天。” 这话不是魏兰回答的。 繁推开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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