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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穿成恶毒女配第一天人设就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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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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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琰摸摸他的脑袋:“你也一样,往后多读点书,省的以后跟你娘亲一个德性。” 司马玄清气的张牙舞爪:“不准你这样说娘!” 在他们一家三口闹闹腾腾时,曾慕西走进。 “启禀殿下,司马玉宝出事了。” 司马琰一把把臭儿子摁住,不叫他再闹腾,同时望向曾慕西。 “出什么事了?” 梁苏苏也竖起耳朵去听。 曾慕西:“司马玉宝今日傍晚的饿时候忽然上吐下泄,起初只当是水土不服,等了夜中,他陷入晕迷,气息微弱。” 司马琰:“请大夫给他看过了么?” 曾慕西:“已看过了,说是食物中毒,因着发现的比较晚,司马玉宝中毒已深,大夫说他无能为力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情不自禁地低下,心情也变的很不安。 司马玉宝是嘉兴亲王府的王世子。 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嘉兴亲王府一定不会罢休。 这事如果料理不好,非常可能会引发大晋内乱。 司马琰一点不慌。 他从容不迫地吩咐下去。 “叫人把司马玉宝送回盛京,叫白鹤道人给他瞧瞧,跟司马玉宝待在一起的那几个亲王府王世子全部暂时收押,孤要查查看,这事儿究竟是巧合?还是人为?” “是。” 曾慕西领命离开。 当天夜中,司马玉宝给紧急送回盛京进行救治。 经过白鹤道人的一通抢救,司马玉宝的命可算是保住了。 翌日早上,司马琰带着梁苏苏跟司马玉宝返回盛京。 司马琰原先是想叫先将梁苏苏跟司马玉宝送回亲王府,他自个一个人去嘉兴亲王府瞧瞧司马玉宝的,可梁苏苏坚持要和他一起去瞧瞧。 她总觉的司马玉宝中毒不是巧合。 这里边可能有什么阴谋。 要是下毒之人就是冲着司马玉宝一个人而去也就算了,如果如果冲着全部藩王王世子而去的,那事便非常不妙了。 到底她现在也顶着含山王王世子的头衔。 她的搞清楚这究竟是怎回事儿? 司马琰随便的道。 “你想跟来便跟来。” 司马玄清一直都跟着娘走的,他见娘要去嘉兴亲王府,他当然也要跟着去。 所以一家三口坐着舆车直接去了嘉兴亲王府。 嘉兴亲王府的人本就因为王世子中毒一事而愤愤不平,他们觉的这事儿一定和摄政王爷脱不了干系,现在见到摄政王爷亲自上门,更警铃大作,惟恐摄政王爷是来斩草除根的。 嘉兴亲王府的大管事冲着摄政王爷三人躬身见礼。 当摄政王爷提出要见一见司马玉宝时,大管事干笑着推脱道。 “请摄政王爷殿下见谅,我们王世子还没有醒,暂时没有法见客,你不如改天再来。” 司马琰懒的和他废话,直接叫人把眼前的大管事给拖到一旁。 他带着梁苏苏跟司马玄清大摇大摆的走进嘉兴亲王府。 白鹤道人的知摄政王爷来了,赶快跑出迎接。 他注意到摄政王爷背后跟着两个人,小的那是小王世子,大的那非常面生,他不认识。 可如今不是在乎这一些细节时。 白鹤道人飞快的说。 “殿下总算是来了,贫僧分明都已帮嘉兴王王世子解了毒,嘉兴亲王府的人还是不愿放贫僧离开,你说说,哪里有这种理?!” 司马琰扫了眼背后跟来的嘉兴亲王府诸人,似笑非笑的说。 “不必管他们,嘉兴王王世子怎样了?” 白鹤道人:“已醒来了,就是身子还非常虚弱。” “带孤瞧瞧。” 卧房中。 司马玉宝坐靠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模样。 婢女跪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小心谨慎地喂他吃粥。 突然听闻摄政王爷来了,吓的司马玉宝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强烈咳嗽起。 婢女慌忙放下碗,用帕子帮他擦嘴。 司马玉宝挥开婢女的手,手忙脚乱地躺回去。 他冲婢女交待道。 “如果摄政王爷来了,你就说我还在昏睡。” 这回若非摄政王爷逼着他们去修路,他也不至于遭此横祸。 要说他心中对摄政王爷一点怨怼的全都没,那都是骗人的。 可碍于双方相差悬殊。 他没有法子对摄政王爷怎样,只可以假装昏睡,借此机会吓唬一下摄政王爷,看摄政王爷以后还敢不敢折磨他们。 下一秒,摄政王爷便进了。 在他背后还跟着好多人。 婢女赶快向前见礼。 “婢女拜见摄政王爷殿下。” 司马琰望向司马玉宝,见他躺在床上两眼紧闭,仍在昏睡的模样。 “你们王世子不是已醒了么?” 婢女心中怕的要死,可她不敢违背王世子的交待,只可以硬头皮说。 “王世子爷醒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又昏睡过去了。” 白鹤道人一听见这话,立即便跳出,叫嚷道。 “这不可能!贫僧已帮王世子化解了毒性,他不可能再昏睡过去的!” 婢女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事儿,只可以讪讪的道。 “婢女也不知道怎回事儿,左右王世子爷就是昏睡过去了。” 司马琰的眼神从她脸面上掠过,把她心中的想法听的清清楚楚。 他不疾不徐的说。 “既然嘉兴王王世子又晕去,就说明他体内该还残留着一些许毒性,孤听闻民间有个放血解毒的土办法,如今倒是能试一试。” 说完他就望向曾慕西。 “你去给嘉兴王王世子划一刀,帮他将毒血放出。” 梁苏苏赶快举手,毛于是自荐。 “我来我来!叫我来!” 之前司马玉宝将她当作妓子,还试图对她酱酱酿酿,那一些事儿一直都给她记在小本本上。 现在有了报仇的机会,她自然不可以放过。 司马琰见她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小样子,不由轻勾嘴角,笑着应了声。 “好。” 他取下腰部不要着的短刀,递去。 梁苏苏接过短刀,拔出一看,刀刃雪亮,一看便非常锋利。 见她拿着短刀比划,婢女给吓的面色发白。 婢女磕磕巴巴地开口说。 “倒也不用这样麻烦,或许王世子爷就是有一些不适,歇息一些时间就可以好了。” 司马琰眼神沉沉的看着她:“方才是你说嘉兴王王世子昏睡了,如今又说嘉兴王王世子就是歇息了,你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婢女给他看的心中发毛,后背冒出层层凉汗。 她悻悻地闭上嘴,不敢再吭声。 司马玉宝虽说闭着眼,可他的听力还在。 他把屋中诸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当他听见摄政王爷要叫人给他放血解毒时,他整个人全都给吓傻了。 耳旁的走路声越发的近。 他知道是含山王王世子正在接近。 恐惧跟不安让他心脏狂跳,隐藏在眼皮下方的眼球不断转动,眼睫也跟着轻轻颤动。 梁苏苏又不是瞎子,她把嘉兴王王世子的表现看在眼中,立即便懂了,这人是在假装昏睡。 她眼球一转,计上心来。 梁苏苏一把掀开盖在司马玉宝身上的薄被,刀尖在他胸前左右比划,嘴中还在不断叽咕。 “是要割这儿么?可这儿是心脏呀,万一不当心将心脏给捅穿了可怎么办?” 司马玉宝:“……” 他非常想跳起来骂人。 心脏如果都给捅穿了,他还有活路么?! 而后他便听见对方接着念叨。 “难不成要割这儿?可这儿是肚皮呀,如果不当心将肠子给割破了怎么办?肠穿肚烂的场景有点恶心唉,拉倒拉倒,还是别割这儿了。” 司马玉宝的脸都白了。 一半是给吓的,另外一半是给气的。 梁苏苏:“要不还是割这儿?这儿是腰子,即便不当心将肾脏给割坏了也没有关系,左右你还有一个肾,也可以活,除去以后可能会体虚多汗夜频尿多之外,该不会有什么大毛病。” 说着她还抬手指,在司马玉宝的腰部戳了下,嘴中自言自语。 “恩,就从这儿下刀,慢慢的割,该不会有事的。” 司马玉宝给吓的全身汗毛都竖起了。 他再也忍不住,猛然睁开眼,一把把眼前的人使劲推开,惊恐地大叫。 “你们敢碰我一下试试?我的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梁苏苏顺势以后退了两步。 司马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于她的背后,抬手托住她的后腰,帮她稳住了身形。 此时,屋中全部人全都安静看着司马玉宝。 梁苏苏作为一个旁观者,此刻都不免替司马玉宝感到尴尬。 这可真是名副实际上的社死现场呀! 司马玉宝的确非常尴尬。 方才他一心只想保住自个的腰子,以至于都顾不上自个还在假装昏睡。 此刻他看着满屋子的人,理性逐渐回笼,才反应来,自个方才是给人给套路了。 且不说放血解毒这招靠不靠谱。 即便放血真可以解毒,可哪里有人会往腰部下刀的? 对方明显就是存心在试探他。 说谎遭人当场拆穿。 即使他脸皮再厚,这会子也有一些遭不住。 司马琰问:“你不是还在昏睡么?怎么突然便醒了?” 司马玉宝非常想怼回,你们全都要拿刀子捅我,我还可以继续装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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