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这个习惯很好。那我想请问你，这份文案是从何时开始创建的，前后整理过几次，中间有什么特别的细节？”偷来的就是偷来的，武戈不相信，她能偷的那么利落，从自己刚开始创意的时候就开偷了。至少也是见才起意，发现自己的比她的好，才整了这么一出吧？那么，那些原始积累，她半点儿都不会有。
“这种东西还要准备多久嘛？当然是深思熟虑之后一举创建的。”如果她真的要和自己当堂对质，有关创建时间问题一定会被提及，云苏一早就想到了答案。就算没有准备过程显得不太合理，但这也是个人习惯问题，没什么可置喙的。
“深思熟虑后一举创建，那总也有数据来源吧？请问你的数据来源是哪里？也是自己思虑出来的？那你也未免太能思了些。”没想到对方这么敢说，那武戈自然也不能让她失望。
“当然不是，我只是个程序助理，又不是万能的科学家，那些数据都是权威网站查询得来的，在我的浏览器里都有相关的查询纪录。”有关数据来源，自然也已经在云苏的准备之列，所以回应起来一气呵成，气定神闲。
“你确认吗？所有数据都是查询来的？”想了好一会儿，武戈才找到这个切入点，当然要紧紧抓住，乘胜追击。
“当然，不然呢，难道还是我坐在那里闭门造车，自己造出来的吗？你如果有任何疑议，可以自己搜搜看啊。”既然要打倒对方，那云苏自然要把文案的内容仔细参透。连续看了几遍又在心底预演了几遍对峙的场景后她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破绽了。
“那请问你文案中提到的那款游戏的ARPPU值你搜出的数据是多少？”毕竟不是自己操刀的东西，就算全部照搬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理解的那么透彻。更何况，自己在设计时有些东西是独有的，外人根本模仿不来。如果这个问题还不能让对方现出原型的话，武戈还有更多的问题等着她。
“3.149，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武戈问的是别的问题，云苏或许还要打开文档才能回答，可是这个数据因为和圆周率重叠，所以她记得非常清楚，张口就来了。
“3.149，确认吗？”为免她等下再反口耍赖，武戈特意又强调了一遍。并且，她也深信即便自己强调了，对方也不会反复，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正视过别人的智商和应变能力。
“当然，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吗？”对方虽然看上去成竹在胸，但云苏也丝毫不慌。那傻货越是镇定，就越可能是穷途莫路前的垂死挣扎。自己若是犹豫，反倒是上了她的当。
“没什么，那麻烦在座各位搜一下，大屏幕所展示的这款游戏当前的ARPPU数值到底是多少……”既然她敢那么笃定，武戈也不介意让她知道什么叫现世报，什么叫当场打脸。
“2.987！”“对呀，是2.987。”“这差的有点儿多啊。”“可不嘛，不过这些数据本就是变化的，就算有些不同也属正常。”……武戈话音落下的同时，坐在后面的人便纷纷动了起来。
“一个游戏的ARPPU值本就是不断变换的，你在这儿纠住那小数点儿后几位的数据有意思、有意义吗？”虽然这个查询结果大大出乎了云苏的意料，但是下面的私语声给足了她反击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