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处想,至少我们还有魂力不是吗?”霍雨浩本想安慰魏应渊,现在倒是魏应渊反过来安慰了他。
“也是,至少我们还有魂力,还有机会改变这一切。”霍雨浩抹了抹眼泪。
魏应渊懒得和霍雨浩聊下去了,他还要去抢天梦冰蚕和伊莱克斯呢,“好了,我先走一步了。”
“那个……”霍雨浩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要不等下我们一起去吧?好歹有个照应。”
你去了万一天梦冰蚕和伊莱克斯不选我怎么办?你以为唐三为啥要费尽心机把你当狗训?
魏应渊暗自翻了个白眼。
“一起去了谁给我收尸?我先去探探路,待会儿再回来找你。”胡扯了一个理由之后,魏应渊撒腿就跑。
“等一下……”
霍雨浩看着魏应渊的背影,张了张嘴,他刚还想着问魏应渊名字来着,谁知道魏应渊一溜烟就跑了。
见到魏应渊,那只头上毛发刚生长出一层新绒毛的风·差点成就弑神者·狒狒直接跑了,头都不带回的。
魏应渊左右看了看,他刚刚和霍雨浩聊了有好一会儿了,应该足够平替后者烤鱼遇到那对唐门师生恋的时间了吧。
想着,他将精神念力辐射出最大范围,正好有一道庞大的精神力闯入他的念力探测范围中。
“哇,快看!居然是一个精神属性的人类,可惜哥不会流泪,不然一定会泪流满面的。”
哦豁,这题我懂,
挂来!
魏应渊迅速将自己的部分记忆上了个贞操锁,并藏在精神之海最深处,然后等着天梦冰蚕上身。
修炼精神念力这么久了,对于自己精神之海的掌控,魏应渊不能说自己就是神,但绝对掌控还是能做到的。
前世以及原身死亡的记忆是绝对不能让天梦冰蚕知道的,否则说不定自己要先嘎,还谈何完成那个高贵的任务。
只要天梦冰蚕和自己融合了,那就不是它说了算了。
地面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魏应渊两米外的地面出现了一道裂缝,隐约有淡淡的金白色光芒从那裂缝中透出。
随着裂缝的扩大,周围的温度明显下降了许多。
等裂缝扩张到五米开外,一只身长七米、从头到尾共有十道金纹均匀环绕全身的大脑蚕从中钻了出来,出现在魏应渊面前。
看到天梦冰蚕,魏应渊总算是知道帝天它们为什么要吸它了,因为,真滴香!
淡淡的冷香味,魏应渊最喜欢这种香了,眼泪顿时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虽然一只蚕让人看着很难下口,但贝爷说过,没有啥是去掉头不能吃的。
再洒上孜然烤至金黄色,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这应该能吃很久吧?”
糟糕!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看到魏应渊看到自己非但没有觉得害怕,还露出一副要吃了它的样子,天梦冰蚕心中顿时一阵发愀。
它莫不是选错人了?
能不能重来一次啊?
不管了!
跑慢点可是要被抓回去的!
天梦冰蚕回头朝星斗大森林看了一眼,然后再回过头看向魏应渊,道:“我要开始了哦,放心,我会轻一点的,尽量不会把你弄哭的。”
“巧了,我也想把眼泪存到吃你的时候。”
卧槽!
天梦冰蚕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类小孩。
你丫的魔鬼本鬼吧?
沉默地看了魏应渊有好一会儿,天梦冰蚕最终还是选择将额头与前者的额头贴在了一起。
刹那间,天梦冰蚕身上的十个金色纹络就像是活过来一般,不断律动着往魏应渊的身体笼罩而去,而天梦冰蚕本身则化为一股股白色光晕从魏应渊眉心处注入。
“虽然这人类看起来挺变态的样子,但是底子不错,居然吸收了哥差不多两道精神本源,这小子一看就有成神之姿。”
“哥的运气还是这么好啊,居然捡到了这么个宝,嘿嘿。”
就在这时,前一秒还万里无云的天空下一秒就暗了下来,暴雷般的巨响在天空中炸开,让人根本喘不过气来的威压宛如倾盆大雨般倾泻而来。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
一道灰色气流仿佛被什么吸引,眨眼间便从魏应渊眉心处钻入到他的精神之海当中。
这可把天梦冰蚕气到了,“什么东西敢跟哥抢人,这可是哥好不容易才找到适合哥的人,一来就想抢哥的人!找死!”
随着天梦冰蚕那声“找死”落下,庞大的精神力瞬间奔涌,试图将那灰色气流从魏应渊的精神之海中驱赶出去。
“你要是想我死你就继续。”魏应渊突然冒了出来。
“我靠!我靠!”天梦冰蚕被他吓得够呛。
待看清是魏应渊,天梦冰蚕不禁咦了一声,“你居然没被哥庞大的精神力冲晕?”
“就你那大多都是杂质的精神力也想冲晕我?搞笑,让我费了不少力气提纯,你倒真好意思说。”魏应渊伸了个懒腰。
天梦冰蚕老脸一红,“至少量大管饱嘛。”
“不对!”天梦冰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就不奇怪吗?”
“奇怪啥?”
“奇怪哥为啥不像其他魂兽一样杀了你,而是和你融合。”
“好像也是哦。”魏应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为什么你不像其他魂兽一样杀了我?为什么你要和我融合?为什么不好好活下去,是你不想吗?为什么你这么垃圾?怎么会有魂兽垃圾到这种程度啊?为什么……”
好像混入了奇奇怪怪的问题。
魏应渊连珠炮般的问题将天梦冰蚕问得晕乎乎的。
它斟酌了一下,然后一边自认为秀出了自己完美的身材曲线,一边傲娇地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哥就是智慧与美貌并重的魂兽王中王,修炼百万年之久,创造斗罗大陆寿命与修为最高纪录的天梦冰蚕,嗯,你可以叫我天梦哥!”
“哇歐,那你好棒棒哦。”
听不出来魏应渊言外之意的天梦冰蚕得意地哼哼道:“那是当然。”然后顺势介绍起了自己悲催又幸运的一生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