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大环境下还能对帝国有归属感这玩意儿才是最离谱的。
除了给你一个合理的身份证明,还给你啥了?
武魂觉醒没有,基础知识教育也没有,当今贵为封号斗罗的星罗皇帝许家伟更是天天想着怎么舔史莱克学院开心,给自己留退路。
抛开星罗皇帝真的舔到了不说,有点自我思想的人都不会对这样的国家产生归属感,能有归属感的都是既得利益者,而这些既得利益者基本都是帝国贵族。
尤其是后期本体宗这个亦正亦邪的超级势力就像有那大病一样,突然为了什么家国大义,然后举全宗之力对抗日月帝国大军,导致本体宗继绝存亡。
还有独立于所有帝国之外,然后自导自演说不自命正义、不针对任何国家的史莱克学院后来却派遣内院弟子公然刺杀继任日月帝国皇帝的徐天然、收留星罗帝国的残兵败将。
刺杀徐天然更是史莱克学院海神阁交给霍雨浩的内院毕业考核!
毒不死也像是大脑和大肠反过来装东西了一样,随手就把一宗之秘丢给霍雨浩,然后舞到龙逍遥面前自燃生命之火,违背魂师之间的潜规则波及明都几十万平民,给邪魂师又送了一波助攻。
前有唐三放任独孤博屠城,几十万平民死于非命,再有霍雨浩彻底炸毁三分之一的明都,至少百万平民死亡,最后还有毒不死自爆波及几十万明都平民。
而后来那个魂帝级别的天才邪魂师王小磊为了炼制魂技元素,天天虐杀普通人,从武魂觉醒到第二次大赛,最多十四年,虐杀的人也才刚超过四位数,然而却连前面三人几个小时内杀的人的零头都比不上。
所有邪魂师加起来得杀多少年的普通人才能抵得上这几位爷短短几个小时里杀的人啊。
所以到底谁才是邪魂师啊?
魏应渊微微一笑,“百闻不如一见,贵学院和史莱克学院差距着实很大。”
这番话咋一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踩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捧史莱克学院呢。
“史莱克学院学习时间紧得拧巴,考核不仅多还苛刻,每次考核都会强制淘汰一批学员,学员们为了能够留在所谓的大陆第一魂师学院皆是埋头苦修,偌大的学院死气沉沉,活像一座死城。”
“而贵学院完全相反,考核、升学条件宽松,没有强制淘汰这一说,不必为了通过考核埋头苦修,学员也不像原属斗罗大陆三国的那些人那样死板,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这才是我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林佳毅顿时乐开了花,“你们能够喜欢这里,自然是极好的,只要你们乐意,我保证,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就是你们第二个家。”
“谢林主任。”
下午的课是魂导器理论知识课,魏应渊和霍雨浩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锻造还能通过技巧追上,但理论知识就只能通过恶补追上进度了,更别说这还是整整四个月的课!
魏应渊还好说,毕竟他看过原著,记得一些魂导器原理,又自学过一些魂导器基础理论,霍雨浩那就是真的一窍不通了,光笔记就繁琐地记了一堆罗里吧嗦的东西。
放学的时候,魏应渊和霍雨浩商量了一下,烤鱼还是要继续卖的,但现在霍雨浩要忙着恶补魂导器的基础知识,所以每天只卖三十条烤鱼,同样也是一条烤鱼一个金魂币。
虽然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的学员大部分都是平民出身,但你要知道,魂导师是最烧钱也是最挣钱的,只要成为魂导师,哪怕是一级,接点活儿生活基本都不用愁了。
而且他们的目标本来就是那群有钱人,价格降是不可能降的。
霍雨浩说要独立自强,不能什么都依赖魏应渊,所以孤身去和食堂进货管理人商谈货源去了。
魏应渊乐得其在,就由着他去了,反正他又不用做什么也会有他的一份分红。
不过也不能一直都让霍雨浩出摊卖烤鱼,毕竟都还要修炼呢,等闲下来了,他再去盘个店,招几个人,让霍雨浩把烤鱼的技巧传授给他们,然后就只用等着钱自己入口袋了。
等口碑打出去了,然后再开第二家、第三家……说不定还能搞个全国连锁店。
当然,现在想想就好了。
吃完饭之后,魏应渊随手拉了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白毛学姐问道:“不好意思学姐,打扰一下,你知道季绝尘学长是哪个年级的吗?”
季绝尘这个剑痴,魏应渊还是挺喜欢的,毕竟他是斗罗大陆所有比较重要的角色里的一股清流,虽然后期在唐神王的造物主不堪的笔力下人设有点崩塌,但整体还是挺不错的,与之交好还是有必要的。
而原著中对季绝尘的情况没有太多描述,魏应渊只能根据零星的消息推测出他比霍雨浩大概要大上十岁左右,现在大概二十一岁左右。
魏应渊虽然不知道季绝尘现在大概什么个情况,但不代表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的人不知道啊,季绝尘都二十一岁了,剑痴之名早就打出来了。
而眼前这位学姐更是戴着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认证的四级魂导师徽章,不可能不知道季绝尘的消息。
看着魏应渊穿着新生校服,开口问的却是学院里那位远近闻名的剑痴,白毛学姐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说道:“季绝尘是五年级的学长,不过已经放学了,现在大概在明德堂门口堵人呢。”
魏应渊一喜,丢下一句谢谢学姐之后直奔明德堂。
白毛学姐看着魏应渊急切的背影若有所思,喃喃道:“奇怪的新生。”
还没到明德堂,魏应渊就已经远远地看到一个约莫二十出头、怀里抱着一根神似烧火棍的玩意儿的青年杵在明德堂大门前,一动不动的,像扎根了一样。
大门打开,从中走出几个身强体壮的青年。
正说笑着的几个人一看到杵在门前的季绝尘,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