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段府
一处普通的官宅。这宅旁紧挨着一座府院,项府。突然之间人去府空,段府也将其据为己有,被段天雷压住没有上报,而私下里段天雷偷偷没花几个钱,就把这座府邸过户到自己的名下。
段府中住着段天雷的父母妻女。看段天雷醉熏熏回来,段天雷的美妻把他搀扶进了屋。别看这郡尉段天雷长相凶恶,她的妻子与女儿却都是貌美如花。管家为卫满安排了住处。
卫满心里一直在暗自盘算,今晚见到过了御史中丞大人,接下来自己如何做,得到的利益才能最大化。如果除去了郡尉段天雷,回到南阳郡,忠秦公子与郡守大人兑现承诺,自己就能坐上南阳郡的郡尉。如果不杀段天雷,跟着段天雷,也能坐到鄣郡的郡尉,而且这段天雷如此的无脑,迟早也会成为他卫满的傀儡。还有第三条路,那就是杀了段天雷,即完成了郡守吕齮大人的交待,给一百五十镒金的费用一个交待。从此再无南阳郡这边的亏欠与后顾之忧,暗中除去段天雷就能李代桃僵搏一搏鄣郡的郡守,只有这第三条路才最为可行。卫满的大脑想象着各种的可能,这是非常令人头痛的事情,一一的推理,还是第三种结果最好,最适合自己。
想了一夜,卫满睡眼朦胧,最终下定了决心,搏一搏。
第二日,当郡尉段天雷醒来,身边的娇妻赶紧递上一觞碗水,段天雷喝了几口。看了两眼娇妻后问道:“与我一起的那卫满兄弟安排在哪里?”
“管家把他安排到客房了。”
“扶我起来,我过去见他。”
郡尉段天雷又与卫满坐在一起。
“兄弟,昨晚兄长醉饮令兄弟费心了。御史中丞大人已做好安排,等不了几日,你我便可如愿,以后你我兄弟同享荣华。”
“郡尉大人很快就会升职为郡守大人了,恭喜兄长了。”
“同喜,同喜。兄弟,还有一喜,我们还剩五百镒金,在我旁边有间项府,我用这五百镒金将其买下,以后兄弟在咸阳也就有了立足之地了。这府邸以前是一位楚国贵族项梁的家,风水宝地啊。”段天雷心想,这几乎是白捡来的府邸,却把原本应该与卫满平分的那五百镒金独自给占有了,心里一片欢喜。
卫满说道:“兄长为兄弟破费了。”
“兄弟此话可就见外了,将来你我兄弟共掌鄣郡,还怕将来捞不到钱?为兄带你一起去府上看看,看兄弟是否还满意。”段天雷说着就拉起卫满走出了寝室。
“来人。”
管家过来行礼说道:“请老爷吩咐。”
“寻制作牌匾的工匠把项府的牌匾换成卫府,叫我们段府的仆人去把卫府好好整理打扫,今日就让卫满兄弟迁居卫府。”
“是,老爷。”
这时,院中段天雷的女儿早起在回廊中练剑,十六七岁的姑娘,长的窈窕淑女,身着白色貂皮衣,非常的漂亮。卫满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到卫满注意到自己的女儿,段天雷赶紧介绍到,那是小女段思羽。
“大人好福气,夫人与姑娘都是貌美如花。“
“兄弟过奖了,兄长我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就是兄长的掌上明珠,多亏你嫂夫人贤惠帮我照料父母管教女儿,我才能安心在军中任职。“
卫满跟随着段天雷来到了项府中,这项府十几间青砖瓦房,面积也不算小,在这寸土寸金的咸阳城,能拥有这么一处府邸,普通百姓自然是想都不敢想的。无爵位,是没有这么大的宅基地的使用权的。就这宅子的规模,府邸的主人必须有高些的爵位,允许拥有几名仆人。
“兄弟你看可好,从今日起,业已置好,就等你在这里成家了,看上哪家姑娘,娶来便是。”
“谢过兄长,其实兄弟也是高攀了,兄弟与你家女儿相差才三两岁,却称段大人为兄长,倒是与兄长这女儿之间不好称呼了。”
“兄弟这是何意?你是我兄弟,又干女儿何事?“
“也摆,兄弟我就不妨直说吧,如今兄弟这房宅全有了,就差一位夫人就可成家。可是今日兄弟一眼就相中了段思羽姑娘,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兄长不会怪罪吧?“卫满小心观瞧段天雷的脸色。
段天雷先是脸色一怔,转而大笑道:“卫满将军真有此意?“
“正有此意。“
“如果你与我女儿成亲,我岂不成了你的妇公。“
卫满立即双膝跪地道:“卫满见过妇公。”
段天雷哈哈大笑,双手搀起卫满。
“也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卫满将军年少多才,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之前的结拜可就不作数了。”
管家这时候带仆人过来,开始打扫庭院与各屋内的卫生,段天雷便带着卫满再次回到了段府。
段天雷叫过了女儿,要女儿过来见过卫满将军。
段思羽含羞对卫满将军行礼。
卫满将军赶快上前搀扶,四目相对,才子佳人,眉目传情,一脸娇羞。
段天雷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我去与夫人商量你们两人的事情。”
院中只剩下了卫满与段思羽姑娘,卫满看了看段思羽姑娘手中的简书,这是诗经中的一部。姑娘带卫满来到自己的闺房,姑娘的闺房中有好多的简书。这给卫满的印象更是加分,美女姑娘长的不但漂亮,还十分爱学,正是自己想要的那种姑娘。而卫满在段思羽姑娘的眼中也是一位年少有为的翩翩帅公子,又是一名年轻的将军。连父亲大人都十分的看中,说明此人也是相当的有才华。
卫满风度翩翩,陪姑娘诵读诗经,姑娘也被卫满的学识所折服。郎才女貌,果然般配,真乃是天赐的良缘。
过两日,订婚宴
卫府中大厅里,正在举行定婚家宴,还特别邀请了御史中丞一家人,段德带着父母两位老人家,还带着夫人与两个儿子前来参加,这段青与段玉两位公子也是生的一表人才,只是年岁还略小,十二三岁。
段老太公与段老太君也是喜笑颜开,眼前这位孙女婿青年才俊,越看也越是喜欢。御史中丞段德对卫满与段家的结合也是十分的看重。段德与段天雷是堂兄弟,这私下里段天雷也是直称御史中丞为兄弟。看到女儿能有个好的归宿,段天雷与夫人也皆是一脸欢喜。
卫满原本没有想到,段德与段天雷是一个家族的人。如今重新思考段家的人物关系,段府这边段天雷除了老婆与女儿,就剩两位老人,自己就要成为段天雷的女婿,如果段府没了段天雷,自己在段府自然就会成为新的主人,这偌大的家业,貌美的母女,甚至这郡守的位置,自己都将唾手可得。
想到这里,卫满举觞向段德与准妇公段天雷敬酒。
老太公言道:“段德贤侄,你在咸阳朝中权重,一定要多照看你家兄长与这晚辈,多多提携他们翁婿。”
“伯父请放心,卫满将军乃我秦国精英,前途自然无量,侄子当然全力支持。”
段德的父亲说道:“兄长与嫂嫂放心便是,我段家家族以后要相互支撑,天雷侄子这边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我们段家自然也不会委屈了她。以后卫满,段青,段玉他们三兄弟就是段家的顶梁柱。”
“谢过两位大父,卫满一定不辜负前辈的期望。”
卫满举觞敬了两位老翁。
御史中丞段德说道:“今日见过大王,鄣郡的郡守与郡尉已经定好,尽快就能下诏书诏告天下,段天雷任鄣郡郡守,卫满任鄣郡郡尉且暂时兼任郡监御史,恭喜两位了,以后鄣郡就是你们翁婿的天下了。
“谢过兄弟。“
“谢过御史中丞大人。“
“以后私下称仲父(二叔)就好。“御史中丞段德对卫满说道。
一旁段思羽沉默不语,跪坐在卫满的身边,深情的望着卫满与家人搭话。
这时,卫满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翡翠手镯给段思羽戴在手上。
卫满说道:“此物乃我家传之物,到如今家中只剩我一人,幸遇段思羽姑娘抬爱,从此卫满即将成家立业,父母九泉之下,定感宽慰。“
“公子若真心待我,我也一定不负卫公子,小女子愿意终身侍奉卫公子。“段思羽一片深情。
卫满起身向姑娘深鞠一躬,说道:“卫满谢过姑娘。”
“都一家人了,还姑娘长姑娘短的,待卫满将军上任之后,尽快举办婚礼,等着饮你小两口的喜酒。”段德笑道。
众人一起举起觞碗共饮祝贺。
订婚宴结束后,天色渐晚,各自回家。
卫满也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卫府之中,这偌大的卫府目前只有自己与段府的管家帮忙找来的一个老管家仆人,可能是上点年岁的老仆人办事持重吧,所以官府中的管家都喜欢找一些年老有才之人,再就是这人老之后欲望也就少了,不会给府中添乱。
老管家搀扶着卫满进屋休息,屋中很暖和,有烧好的炭盆。管家然后出去到院中关好了卫府的大门。
卫满静静的思索,尽自己平生所学,要设一个最完美的局,除掉段天雷,还能不让别人怀疑到自己的身上。想想美丽的段思羽姑娘,还有那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外姑(岳母),还有这偌大的段府与段天雷所贪的万贯家财,自己马上就将成为这人生的赢家。
第二日
一早卫满醒来,满腹的心事,因为时间紧迫,已经来咸阳几日,还没对段天雷下手。卫满在院中踱步,突然又听到段思羽在隔壁段府练剑的声音。卫满飞跃上墙头,蹲在墙头之上,看段思羽姑娘练剑。不得不说,这段思羽姑娘长相的确是非常漂亮。雪白的肌肤不说,那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容,脸颊上的小酒窝。看上去非常柔美的剑术,看不到杀气,反而更能让人感觉到这位姑娘的美丽与善良。其中还透露出小姑娘的灵气与灵动。
姑娘停下了手中的剑,因为她发现有人正在墙头观赏她,段思羽也一跃上了这两府间的界墙之上。举剑刺向卫满,卫满闪身在墙头与姑娘你来我往战了几个回合。卫满跳入卫府之中,段思羽也一路追了下来。两人眉目带笑,打的兴起。
卫满空手夺刃抓住了段思羽姑娘的手腕,向着怀中一带,把段思羽姑娘抱在了怀中。剑掉落在了地上。卫满将双唇轻轻的贴到了段思羽姑娘的唇上。段思羽姑娘轻轻的挣脱几下后,顺势与卫满公子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胸口突突直撞的小鹿,火红发热的脸颊。段思羽姑娘哪里与少年公子这样的接近过?这种奇特的感受让她非常的着迷。卫满公子也是一脸的享受,自己这未婚夫人妩媚到了极点。
老管家听到院中的动景,开门出来,却见到卫满公子与段府的小姐相拥在一起,羞的赶紧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听到管家房门的动景,两人才不舍的放开,姑娘一脸娇羞的转过了身去。卫满捡起了地上的剑,突然,他来了想法,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只见手帕中包裹着乌头与附子,巴蜀之地有一种植物叫做乌头,这乌头是种下去的母根,依附在母根上的侧根就叫做附子,附子冬季采,乌头春季采,此物都是剧毒之物。军队之中常使用于战场之上,弓箭箭尖与宝剑剑尖涂上这种乌头剧毒,杀伤力直接扩大,只要被伤到,不出一个时辰定取对方性命。
卫满把段思羽姑娘的剑尖直接在乌头与附子上削切,把毒汁直接就粘在了剑头上。收起了手帕,卫满将段思羽姑娘的剑双手归还,段思羽姑娘这才将这宝剑重新插入到剑鞘中。之后段思羽姑娘娇羞的转身一跃,拿着宝剑就跃墙回到了段府。
段府管家过来通知卫满,中午在段府设宴准备宴请咸阳宫派来搬圣旨的宦官。要卫满提早过府去接圣旨。段府管家走后,卫满拿出一袋二十镒金交给管家,跟他低语了一会儿,管家便出府办事去了。
近中午的时候,卫满在段府陪段天雷一同准备迎接皇帝的圣旨,府内院子中早已经摆了好香案。段天雷与卫满带领着家人一起跪在香案前,等待着咸阳宫来人宣读圣旨。
“总管,快去准备礼金二十镒,一会儿送给宣读圣旨的官差,再去准备猪羊肉与美酒,招待他们。
”是老爷。“总管去准备去了。
过了一会儿,从敞开的府门进入几名卫兵,走在中间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宦官来到的香案前,放在香案上面两块沉重的方铜官印,一块前面雕刻“鄣郡郡守官印”,另一块前面雕刻“鄣郡郡尉兼监御史印”两块官印后面刻有圣旨:“秦始皇二十七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受命于秦始皇帝,段天雷任鄣郡郡守,卫满任鄣郡郡监御史兼任郡尉,赐兵符调动南阳郡兵马一万,安定鄣郡地方,无皇帝命令,军队不可出鄣郡。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宦官照官印上的圣旨宣读后,从袖袍中取出一道虎符。两半块虎符合在一起,就是调动兵马的兵符。上有调兵详细命令的文字。以此为依据,卫满可持兵符去南阳郡调动一万兵马。
段府所有人都下跪磕头接旨,段天雷站起身,从老管家手中取过一袋二十镒金拿给了宦官,说道:“官差辛苦,我等早已经备好了家宴,还请官差大人与众护卫一起赏光。“
宦官将上币袋子隐入袍袖。对段天雷施礼道:“祝贺段大人与卫大人升官晋爵,我等还要赶回去复命,就不再打扰了,告退。“
一家人高兴的收起了香案,取了官印与兵符,回到段府中的大厅里,饮酒祝贺。
大印在手,段天雷很是兴奋,说道:“今日我段府上下,不醉不休,卫满贤婿,与妇公一起好好庆祝他一番。
卫满说道:“妇公,小婿今日特重金邀请了秦楼闾阁中的美女到府上来为我段府乐舞助兴,妇公你看可好。”
“好啊,你小子还挺会办事。这秦楼闾阁的艺妓请出来花费可一定不小,待女儿嫁给你之后,可不能再这么破费。”
“妇公的话,小婿定当铭记在心。”
正在痛饮的时候,府门外果真被卫府的老管家带进来四个人,一位是那晚跳舞的艺妓,还有三位丝乐伴奏。
大厅中,美女的舞态一如往日。那曼妙凹凸的身材,丰富多变的表情。看她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喜乐;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婉转的娇羞;忽而张目嗔视,表现出叱咤风云的盛怒;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画眼描眉,表演着细腻妥帖的梳妆;忽而挺身屹立,按箭引弓,使人几乎听得见铮铮的弦响!在舞蹈的狂欢中,她只顾使出浑身解数,用她那灵活熟练肢体语言,与五官表情,来讲说着优美的诗经中的故事!姑娘如莲花的花开瓣颤,小鹿的疾走惊跃,孔雀的高傲展裙阔步,都能深入极致,尽态极妍!
美女这多变的舞蹈,将段府的酒宴推向了高潮,连段思羽也小酌了几觞,小脸红朴朴有些醉意。老太公与老太君也都有些醉意,段天雷的夫人也是脸颊绯红,有些醉了。段天雷那是敞开的喝,喝的真是有些多了,看厅中舞动的美人眼睛都发直了。
卫满在一旁观瞧,心想使劲儿饮,饮不死你,今天一定把你这斯除去。
接下来卫满也是频频对段天雷敬酒,而自己却是偷偷将酒撒掉。段天雷也是喝的兴起,来者不拒。
卫满再次一口一个妇公的向段天雷劝饮,而那贪杯的段天雷依然是来之不拒,只到段思羽上前劝抯,段天雷已是酩酊大醉。
卫满又拿出两镒赏金直接打赏给了跳舞的姑娘,并且附耳轻声对姑娘说道:“请姑娘再跳的妩媚些。如果让那位段大人高兴了,还会重重有赏。”
那舞妓接下来也更是接近了段天雷,在段天雷的面前尽显妩媚,这段天雷可真是再也经受不住此等诱惑,在酒精的推动下,蠢蠢欲动。段天雷狂笑着,今日他又登上了权利的高峰,这郡守的位置,就相当于是封疆的大吏,权限极大,收入颇丰,如今更有资本傲视天下了。做为一个男人最需要什么?他当然清楚,权、财、酒、色。对于他段天雷来说,他是一个性情中人,更是一个真男人。然而这醉酒却让他放飞了自我,把他那种真男人真爷们流露了出来。只见他离开自己的长几,到厅中与艺妓追逐,更过分的是对这名艺妓搂抱和亲吻。艺妓被吓坏了,却是躲闪不过,被段天雷抱在怀中索吻。
这样,段家宴厅可就乱了,段天雷的夫人一脸怒色,老太公与老太君呆坐在哪里。段思羽也是一脸惊慌,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父亲这个样子过。一气之下,段思羽拔出了剑来,但是这剑该刺向谁呢?父亲?还轮不到她来管教。那名艺妓?人家也是受害者,段思羽痛苦的持剑呆立。这时段天雷的夫人上前一把夺过女儿的剑向着艺妓刺去,看到如此好的机会,卫满也趁着大家目光都不在自己身上而凑上前去,当段天雷的夫人就要剑尖指向那名艺妓之时,原本是要吓唬那名艺妓,别在这宴席之上当着女婿的面丢人现眼,而此时段天雷抱着艺妓一个转身,正好剑尖指向段天雷,卫满看准时机也装作醉酒站立不稳,跌跌撞撞上前装作要去劝说卫满夫人之时,身体却突然从夫人背后撞去,夫人没站稳,剑尖向着前方直接刺去,剑尖刺到了段天雷的手臂上,那鲜血立刻就流了下来。
段天雷的夫人突然惊醒,剑掉落在了地上。夫人气得转身跑回自己房中去了。
段天雷这时也已经松手,艺妓从段天雷的怀中挣脱了出来,卫满赶快上前进行安抚,并把一个钱袋交到了这名艺妓的手中。在段思羽看来,卫满这是在息事宁人,帮段府摆平这从天而降的祸事。毕竟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母亲持剑伤害朝廷命官,那可是重罪,如果传到大王那里,还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后果,幸好事情有卫满出钱摆平,及时花钱封口。段思羽此时的心情复杂,对父亲突然产生了愤恨,而对卫满公子更多的是感激。段思羽一头扎入到卫满公子的怀里,痛哭起来。
受伤的段天雷被人搀扶着离开大厅,管家去为他包扎伤口。老太公与老太君两位老人被气的不再理会这后面的事情,也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卫满公子安抚着段思羽,并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卫府。
酒后一脸绯红的段思羽更是媚态万千,让卫满难以把持,卫满将段思羽姑娘抱入了自己的寝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