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张”的损招也是够多的,此时他的双脚正悬于空中,他用左脚将右脚的鞋子蹬掉,本来他脚上就没穿袜子,鞋子一掉,右脚就好像是与周围的空气发生了反应似的,瞬间烟雾升腾,似烟,似雾,又似霾,总之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裤衩张”努力地抬起右脚,啪,一脚踩在“黄里黑”的脸上。
虽然“裤衩张”的右脚此时并发不上什么力,但是他用右脚在“黄里黑”的鼻口之间不停地摩擦,脚边那一股-股的烟雾,嗖嗖地就往“黄里黑”的口鼻里钻。
而且“裤衩张”还尝试着要将右脚的二趾和三趾插入“黄里黑”的两个鼻孔之中,这已经上升到了魔法攻击的程度。
“黄里黑”再也扛不住了,丢下“裤衩张”,转身趴在地上就开始狂呕不止。
“裤衩张”大口喘着粗气从地上站起身来,看到“黄里黑”的屁股正对着自己,明白机会来了,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了过去,右腿抡圆了就是一记“爆菊二段踢”。
“爆菊二段踢”是“裤衩张”独创的阴损招式,由“刺青独龙钻”和“四指开腚脚”组合而成。
“刺青独龙钻”是将右脚大拇趾伸出,其余四趾弯曲,大拇趾发力直刺,要踢出贯穿的感觉。
正好“裤衩张”是光着右脚的,而且不知道他平时是不是喜欢拽大拇趾,他的右脚大拇趾比正常人长出一半,再加上长年不剪趾甲,所以他的右脚大拇趾整个就比别人长出一倍,这样更有利于他使用这一招。
肛门并不是钢铁之门,它也是肉做的,经不住这么踢,“裤衩张”的右脚大拇趾直接破门而入,如同钢枪入体,而钢枪的尖头就是那长年不剪的趾甲盖。
紧接着就是“四指开腚脚”,弯曲的四趾狠狠地踢在“黄里黑”的屁股上,啪,将“黄里黑”向前踢出。
“黄里黑”惨叫连连,捂着屁股在地上来回翻滚,痛苦哀嚎,然后就是上面吐,下面漏,首尾难顾,菊花残满腚伤,上吐下漏要凉凉。
“裤衩张”哪能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跳过去对着“黄里黑”的脑袋,抡圆了就是一顿暴踢,角度刁钻,脚法多样,倒是真有几分高太尉当年的风采。
此时的“黄里黑”只能双手抱头被动挨打,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在圈踢“黄里黑”的过程中,“裤衩张”瞅准时机突然扑了上去,拿住了“黄里黑”的后背,右臂从“黄里黑”的脖颈前绕过,然后再用左臂夹住右臂,双腿盘在“黄里黑”的腰间,双脚紧扣,牢牢地锁住了“黄里黑”。
“裤衩张”猛然转身将“黄里黑”翻到了上面,“裤衩张”在下面死死地锁住“黄里黑”的脖颈,使出一招“祼绞之脖颈血绞”,用手臂紧紧地勒住颈动脉,阻止血液流向大脑。
“黄里黑”的智商平时就跟大脑缺氧似的,再这么一勒,不一会儿就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了。
“裤衩张”把“黄里黑”丢在一旁,翻身站起,但他突然感觉不妥,心中暗想:“万一这小子是属“小强”的,一会儿再还阳了怎么办?”
于是他马上又上前补刀,此时“黄里黑”是脸朝下趴在台上。
“裤衩张”走过去,站在了“黄里黑”的头前,然后俯身蹲下用右臂从上向下锁住“黄里黑”的脖颈,紧接着再用左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向上推,这样便用手臂牢牢地夹住了“黄里黑”的脖颈。
“裤衩张”猛然向上站起,同时手臂也用力向上抬起,持续对“黄里黑”的颈部大力施压,等于说“裤衩张”是夹着“黄里黑”的脖子把他给拎起来了,这一招便是“裤衩张”的绝杀技“裸绞之断头台”。
其实此时的“黄里黑”已经结束了他罪恶而又恶心的一生,所以任凭“裤衩张”怎么折腾他,他都没有丝毫的反应,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此时,铜锣声响起,擂官西门栓柱登台,分开二人,“裤衩张”胜出。
“裤衩张”还不太满意,因为他还想再多秀一会儿,却被擂官叫停了。
“裤衩张”心中暗骂:“什么西门栓柱,这也没拴住啊!
“跑出来坏了老子的好事。”
有人收拾擂台不表,单说“裤衩张”。
他将鞋子穿好,得意洋洋,耀武扬威地冲着台下大声叫嚣道:“还有谁?”
话音未落,从台下的人群之中高高跳起一人,稳稳地落在擂台之上,就看这一跳,就知道此人必然有些功夫。
此人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道士装扮,不能说是仙风道骨,但也颇有几分飒爽英姿。
“裤衩张”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道士,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啊!
“就连道士也按耐不住寂寞了,也要打擂娶亲了。
“你这么有想法,你师父知道吗?
“你是哪里来的花心道士,春梦都做到擂台上了?”
道士轻蔑地看了一眼“裤衩张”,说道:“贫道师从正一派门下,修行于“独高山”上,道号“独高真人”。”
“裤衩张”说道:“看来你小子是想当一个“火居道士”了?”
道士说道:“正是!
“正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调和,双宿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