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星罗帝国,庚辛城外。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互碰撞着,白色身影手持冰刃,而黑色的身影手持细刃,两道身影相互碰撞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有这种程度吗?小舞,这样的话你该怎么为二明报仇呢?真是为你伤脑筋啊。”黑色身影正是药枳,而与他对战的人,则是他那由冰组成的反骨武魂小舞。
虽然对方不能为他战斗,但即便是垃圾也有回收的价值。四年来他不断与对方战斗提升实战经验,只要在对方杀死他之前收回体内,那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小舞听了他的话后眼睛变得通红,速度变得更加快了,由冰组成的身体几乎形成了幻影。
“这才有点意思嘛,”药枳终于感受到了压力,随即降低了一直加持在身上的重力。
“更快了——”小舞看到一抹亮光朝着自己的心口刺来。来不及思考,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偏过了身,这才躲过这一击。
“已经可以成功避开了啊,真是成长了不少呢,小舞。”药枳赞赏般的说道,同时散去了身上所有的重力。
他的身体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小舞的身后,将刀横在小舞冰清玉洁的脖颈间,低头在她的耳边细语道:“不过别高兴的太早,你还是太慢了。”
挥手将对方收入体内,又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一粒丹药放在了嘴里。他就这么盘腿坐在满是狼藉的地上,开始了冥想,半个时辰后,随着一声满足般的的叹息,他的魂力早已经达到了30级,但依旧坚持每天冥想,并锻炼自己的身体强度。
“四年了,时间过得还真快啊,”药枳感慨道:“身体强度提升的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该给自己找一枚合适的魂环了。”
“太难了啊,不过还好,终于有所收获。”这些年他身上的重力不断增加,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哪怕是最简单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刻苦的修炼。
起身朝着庚辛城前进,他要回去收拾一下。
铁灰色如同金属般铸造的城墙内是铁匠们的乐园,铁匠们在城市中开着到处开着他们的铺子,而药枳同样是其中的一员。
这是他精心挑选的栖身之所,四年的时间没有任何的纷纷扰扰,让他可以专心的在这里提升自己的炼金水平与身体素质。
同样也是为了可以让他找到炼制各种道具的金属,更能够将大部分珍贵材料提前收购在手中,阻碍唐三以后的发展。
“老板,您回来了!”
回到自己的铺子里,一名杂工已经等在这里了,“老铁,这几天有人来吗?”
“张老板昨天来过一次,将您炼制的那一批件织网百煅玄重甲拿走了,”铁在锤恭敬的说道,“还是用矿石付账,只是……”
药枳皱了皱眉“只是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和我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他说那种叫板晶矿石太难找了,这次只找来一块,想问能不能用沉银来付账,我不敢做主,就叫他先把矿石留下来给您看看。”
铁在锤快速说完这句话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他自己也很奇怪,明明老板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但他就是有些莫名恐惧。
“带我去看看那些矿石吧。”药枳说道,“要是矿石品质太次,你也好赶紧退回去。”
待在庚辛城的这几年,他也不是光与小舞对决了,炼制技术同样一点没有耽搁。
药器双绝橘北升的名头在庚辛城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虽然也因此惹来一些麻烦,但带给他的利益却是肉眼可见的。
伙计领着药枳来到一间密室里,地面上摆放着几个箱子里面装着的是各种珍贵的金属,板晶、寒心铁精、乌钢、天外陨铁、沉银几乎无一不是珍品。
药枳戴上一副眼镜,开始检查这些金属的品质,眼镜上开始出现每一块金属的各种属性。
这副眼镜是通过精神探测技能附魔制作的,可以通过精神力检测物质属性。
“这次板晶的品质有些差,不过还好,我已经不怎么需要了。”药枳放下一块拳头大小的板晶,又看向了一旁的几块沉银。
“这沉银也还凑合,嗯?这是,”药枳突然发现一块沉银的数据有些不太对,“这不是沉银,深海沉银的银母,居然又发现了一块!”
“这可真不错,光是原著中的那块,就让我找了两年,没想到这次有一块主动送上门了。”药枳欣喜到,“不过不是说这东西万年难遇吗,看来还是要遇到识货的人。”
自从有了这副眼镜,他经常扫荡各大矿区,只要发现有金属的数据不对,就会将其买下来。
药枳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这些金属收进了手上的戒指中。这戒指是他用深海沉银的银母做材料,融合了很多个大型储物魂导器制作而成的,不仅可以储存各种材料,甚至可以储存活物。
至于原来的二十四桥明月夜,已经被他用来专门放武器了
“老铁啊,”药枳转头看向了铁在锤,“明天你就不用来了,我要离开庚辛城几年,你是找个其他活还是怎么样都随你。”
“啊?老板你还回来吗?”铁在锤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这里钱多事少离家近,简直就是整座城市最好的工作了。现在让他重新找一份工作,他还真有些不舍。
“如果做完我想做的事,我还没有死的话,那大概是会回来的。”药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回应道。
“老板,我不想离开这里。”铁在锤瓮声瓮气的说道。
药枳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盯着对方,“那你给我100金魂币,这个铺子就让给你了。”
“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铁在锤连忙焦急的解释。
药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将店铺里的所有物品全部收到了戒指后,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朝着城外走去。
铁在锤看了看空荡荡的铺子,叹了口气后将其锁了起来,转身有些惆怅的走回了隔壁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