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死吗?那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药枳装模作样的说道,“如果两位这次过来只是因为这件事的话,那就请回吧,毕竟我这里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忙。”
“橘北升大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天斗帝国?”雪清河问道。
药枳看着千仞雪这一本正经伪装的样子,感觉十分的有趣,“咳咳,抱歉,我目前并没有加入任何势力的打算,至于未来如果有足够的利益的话,或许会考虑一下。”
宁风致有些懊恼,他昨天实在是太过兴奋,居然忘记招揽对方了。不过在听到对方这么说后,悬着的一颗心又放了下来。如果真的让对方加入了天斗帝国,那帝国对于他们的依赖性或许会降低许多。
千仞雪在对方没有选择加入天斗帝国时,心中有些高兴,打算回去就派武魂殿的长老过来招揽对方。
她已经下定了主意,无论对方同不同意,都要让对方加入武魂殿之中。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直接被推开了,一位身穿着铠甲的骑士走了进来。
屋子里的众人看向来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各不相同,宁风致目露怪异,千仞雪神情平淡甚至有些想笑,药枳似乎早有预料,只有朱竹清表现的有些惊讶。
来人在见到千仞雪与宁风致时。脸上的惊讶表情与朱竹清如出一辙,“殿下,宁先生?”
“克罗森队长,你来这里做什么?”千仞雪说道,在对方一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出来这是皇家骑士团的队长之一。
对于她来说,除非最后成功继承了皇位,否则皇家的人表现的越不堪,她就越高兴。
“属下奉命追查昨天刺杀四殿下的凶手,在研究武器类型时,发现这与昨天天斗拍卖场出现的一把武器非常类似,所以就顺着线索终于查到了这里。”
“天斗拍卖场这么没有规矩的吗?居然随意泄露卖家的身份?”药枳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气愤。
“他们也是事出有因,这毕竟是配合帝国查案。”宁风致解释了一句。
药枳仿佛明白了一些事情,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你也是来询问那件武器的吗,那就别费心思了,该说的我已经告诉了你们家的殿下。”
克罗森闻言看向了千仞雪,见对方默认之后,他脸上的惊喜不加掩饰,“既然如此,还请殿下赶紧将解药的配方交给属下,陛下正在等着我回去复命。”他的语气闪过一丝急切。
“解药?”千仞雪表情茫然,“什么解药?”
“当然是那把射中了四殿下的武器上面毒素的解药。现在皇宫中毒斗罗勉强扛住了剧毒,雪星亲王与四殿下昏迷不醒。陛下已经下了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到解药。”
千仞雪闻言看向了药枳,“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您好像没有跟我说过毒素的事情?”虽然她的表情同样很焦急,但心中却在窃喜。
这些年来她已经感觉到雪崩有些不对劲儿,然而无论是雪星亲王还是毒斗罗,都在暗中保护着对方,这让她没有下手的机会。
药枳脸上的表情比千仞雪还要茫然,“那一枚魂骨制作而成的子弹,主要的能力是穿透,我在制作的过程中根本没有添加任何的毒素。”
“什么!可是现在那几位危在旦夕,急需着解药救命。”克罗森语气中带有的焦急。
“这样吧,我可以和你过去看看,”药枳说道,“对于解毒这一方面,我也略有心得。”
克罗森的脸上犹豫了一会,但最后还是同意了药枳的要求,“好,希望您现在就和我去一趟,无论成与不成,我都会向陛下说明情况,将您与这件事撇清关系。”
“那可太好了,说实话,我现在也有些后悔,为那个神秘的家伙炼制这把武器了,没想到那人居然惹下了这么大的祸。”药枳对着克罗森感激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朱竹清你留在店里看家。”
“我和大师一起去,”千仞雪说完还没忘记贬低一下雪夜大帝,“要是父亲真的迁怒大师的话,我也能帮忙解释一下。”
“我去宗门中寻找一下有没有解毒的良药,在找到之后立刻给你们送过去。”宁风致说道。
药枳本以为会坐着千仞雪马车前往皇宫,没想到克罗森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将他拉上了马,带着他就狂奔向了皇宫。
此时皇宫里的气氛非常的压抑,雪夜表情凝重的站在了雪崩的床前。
三位治疗大师用武魂对着雪崩释放技能,然而收效甚微。床上的人身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了,然而依旧双目紧闭,嘴里不断的发出嘶吼,精神看上去十分的异常。
这时,一位士兵小跑着进了宫殿,“陛下,克罗森队长传来消息,他找到了制作刺杀殿下武器的那位大师,据说此人是一位解毒大师,很可能对于殿下的毒有所帮助。”
“快,把人带上来!”雪夜大帝脸上的怒气一闪而逝,明知道有些不该,但他还是对那位制造了这种武器的人,产生了迁怒。
药枳跟随着克罗森走进了宫殿中,见到了满脸冰霜的雪夜大帝。
“你就是那位制造了枪械的大师?你真的能够解除我儿子身上所中的毒吗?”雪夜大帝的语气有些不善。
“在没有见到具体情况前,我什么也无法保证,毕竟这种毒又不是我配的,”药枳不卑不亢的说道,“不过如果我真的能够解毒的话,费用也不会很便宜。”
“只要你能够解毒,我自然不会亏待你。”雪夜大帝有些不耐的说道。
药枳在侍卫的引领下来到了雪崩的床前,在上前检查了一下雪崩的状态后,表情若有所思的退了下来。
一旁跟来的雪夜大帝,眼睛中带着期盼的问道:“如何,这种毒你能不能解?”
“这是一种非常棘手的精神毒素,如果不抓紧治疗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这个人就死亡,”药枳的表情有些纠结,“一般情况下想要对症下药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