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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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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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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七九,你叫啥?” 老者笑开了花,看和珅好像工头看他。 “王三。” 和珅受宠若惊,老者可是传说里的仙,不是大仙也是小仙。 “王石哪儿挖的?” 老者笑容不减,眼神深处有了慎重。 “矿洞。” 和珅看出老者慎重,生怕答错。 老者嘿嘿,笑得和珅小心脏咚咚咚咚,有些心律不齐。 “我当然知道在矿洞,具体位置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 和珅小心脏咣咣咣咣,随时都会散架。 “莫慌,例行公事,王石稀有,你为宗门立下大功,杂役名额确保无疑。” 老者从和珅眼里看出忐忑,生怕和珅心脏爆开。 他可是修者,对于凡人好像洪荒猛兽。 升职了?矿工变杂役,和珅从忐忑到激动,从激动到渴望,有了希望。 盏茶功夫,五道身影从天而降,四名白袍青年跟着位胡子拉碴的魁梧大汉。 和珅心里又开始打鼓,大汉一把抓过晶石,随手撑个结界,罩住七人。 “玄阶王品火属性,你挖的?” 大汉双目如电,盯住和珅。 这一眼,好像透视眼,把和珅看了个干干净净。 和珅扑通跪倒,大汉气势太可怕,双腿根本撑不住巨大压力。 “莫怕。” 大汉收敛气势,扶起和珅。 “立下大功,就是自己人,先弄个杂役干干,若有机缘,擢升外门也有机会。” 大汉瞧和珅年近三十,早过了最佳修炼年岁,挖到王石气运不小,在门中做个杂役可增添宗门气运,至于想再进一步,难如登天。 被仙人搀扶,和珅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隔,别别扭扭,很是拘谨。 后面四位青年莞尔,觉得和珅虽憨,但为人淳朴,是个老实人。 “王福,出了王石宗门必有重赏,今年筑基丹,有你一枚。” 老者掩不住的喜色,他在炼气徘徊数十载,突破瓶颈可再加百年寿数,只差筑基。 “谢李长老。” 王福望向和珅,吃水不忘打井人,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 “王三,还不带李长老到矿洞探查探查?” 矿洞深处温度极高,四位弟子热汗直流,李长老见和珅稍稍见汗,生出疑惑。 王三毫无修为,竟能深入,难道体质特殊? “王三,王石在哪儿挖的?” 和珅望向溶洞中央涌动的岩浆,一指昨晚刨的坑。 “长老,这儿。” 李长老点指掐诀,道道灵力打出,泥土翻卷,三息不到扩开数丈。 “啪嗒~” 数枚鸽蛋大小的火红晶石掉在地上。 “啊,是极品火灵石。” 四名青年惊呼,李长老连忙捡起细细察看,好像看心仪的美人,眼里尽是喜爱。 离开矿洞,李长老再三叮嘱,冲天而走。 王福看和珅眼神又有不同,有点像看后生晚辈。 “小三啊,来得匆忙,千两银票拿去,安置家小。” “三日后,凭令牌到宗门报到,青云仙宗门规森严,可不能迟到。” 和珅接过银票,没觉得有什么,拿着令牌如获至宝。 王管更为赞赏,乡野粗人,也有向道之心,颇为难得。 拜别王管事,和珅返回山洞,春子迎面跑来。 “大叔,发生了啥?” 旁边众人竖起耳朵,八卦之火熊熊,宗里来了大人物,不打听打听对不起耳朵。 “没啥。” 和珅不说,众人心痒难耐,青云仙宗的事,没人敢问。 今日例休,和珅收拾好物品带春子离开。 白光闪闪,两人来到座殿堂,殿堂密密麻麻数十座传送阵,嗡嗡作响。 “立即离开。” 见和珅四下张望,守殿侍卫出言呵斥。 和珅连连称是,生怕被麻烦找上,匆匆离开。 “春子,咱是什么村的?” 路上,和珅想到素未谋面的老婆,脑子里出现个邋里邋遢的乡野村姑。 “哪个村?” 春子忽然忘了,细细想想,终于想到。 “叔,大柳村啊。” “大柳村?” 和珅脑子里浮现一棵大柳树,枝叶迎风摇摆。 “村头是不是有颗大柳树?” “对呀,知道还问我。” 春子挠挠头,感觉和珅怪怪的。 “还有多远?” 和珅又想到邋里邋遢的老婆,丑媳妇早晚见公婆,实在不行硬着头皮上。 身为人夫,又是人父,还是人子,必需对得起这个身份。 “叔儿,咱先去张家镇置办家用,晚点租骡车回去。” 二两银子两吊钱,一个月二两能买什么和珅也想知道。 步行五里,前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生意人特别多。 “糖葫芦,又甜又大。” “羊肉串,羊肉串,正宗的羔羊,嫩嫩的,香香的,不嫩不香不要钱。” “爷,玩玩吧,新来的姑娘,水灵着呢。” 热闹,喜庆,和珅觉得又活了。 春子止住脚步,偷偷打量望春楼栏杆上趴着的姑娘。 和珅望去,心神一荡。 大罗的女人,真水灵,真是什么样的地,结什么样的瓜。 “玩玩?” 和珅问春子,春子脸一红。 “春子多大?” 春子脸更红,支支吾吾。 “十,十七。” 和珅不信,春子怎么看都只有十六,不老实。 “十七?走,叔带你学习学习。” 和珅没拆穿,他十二就娶了老婆,春子十六还是童男子,白白蹉跎了四五载岁月。 望春楼,老鸨子见和珅二人破破烂烂,满眼嫌弃。 “走走走,哪来的花子?” “花子?” 和珅看看春子,又看看自己,想计较两句又觉有失身份。 他可是青云仙宗杂役,正牌的准仙,没必要跟凡人一般见识。 对付狗眼,和珅有手段,拉着春子扭头进了对面成衣铺。 “老板,两套最贵的。” 来了客,只点贵的,老板不敢怠慢,请进来,倒上香茶。 “二位,最贵的十两一套。” 老板是个明眼人,一眼看出和珅是矿工,矿工都有钱,一年挣个百十两没问题。 “两套。” 和珅阔惯了,区区十两。 “大叔,十两,那可是十两。” 春子拉住和珅,觉得和珅脑子抽风,虽然他是挖矿小能手,也不敢这么造。 和珅拍拍春子,示意把心放回肚里,取出张百两银票,往桌上一拍。 “小兰,换好茶。” 百两银票可是巨款,掌柜的姿态又有不同。 小兰是他女儿,平常不招待客人,除非遇见和珅这样的。 “爷,您看,这是多鲁制造的搭包,外形古朴线条流畅,关键耐用,十年都用不坏。” 遇见有钱的主,掌柜觉得不宰两刀对不起天地良心。 “买了。” 和珅大手一挥。 “好嘞,给您包起来。” 掌柜更加殷勤。 “不必。” 和珅接过包,也不避讳,把背袋的东西装进搭包,其中就有青云令。 掌柜面色大变,扑通跪倒。 “不知仙人大驾,有失远迎,恕罪。” 他这一跪来得突然,把春子吓一跳。 和珅想到令牌,了然,没想到还是个见多识广的掌柜。 “起来吧。” 和珅常年身居高位,忽悠人驾轻就熟。 “爷,您来小店,蓬荜生辉,些许俗物全当孝敬。” 片刻,和珅换好衣服,结帐离开,掌柜笑脸相送。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和珅虽然不知道掌柜的图什么,但是生意人? “三儿,是三儿吗?” 刚出门,和珅看到一个半大老头颤颤巍巍被个女娃搀着。 春子一见,赶忙扶住。 “王大爷,您怎么在这儿?” 和珅一愣,难道是他爹? “三儿,你媳妇叫刘员外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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