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姐姐去看看!”
王瞬见杨荷还是没有回来,便朝张继兴说道。
王瞬在张继兴的指引下来到杨荷家里,还没进屋就听见杨荷在与人争吵。
“杨荷妹妹!”
王瞬进得院来,对屋内的杨荷大声喊到。
杨荷听见有人喊自己,遂不在搭理爷爷,走出屋来就拉住王瞬的手要往外走。
王瞬见杨荷眼泪汪汪的,便对张继兴道:“好弟弟,快带你杨姐姐回家!”
说罢大步流星的进了屋,见杨爷爷正端坐在太师椅上,王瞬上前施礼责问道:“《大医精诚》是什么?”
“什么?”
杨爷爷没想到王瞬会突然问自己,也没想到她懂医书,有些吃惊的道。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工夫行迹之心,如此可做苍生大医,反之则是…”
王瞬双手背后,宛如一副老先生讲学的样子,自顾自的背诵着。
突然两眼圆睁,瞪着杨爷爷,严肃道:“含灵钜贼!”
“啪~!!!”
杨爷爷猛地一拍椅子,生气的站起来指着王瞬,手臂直哆嗦,手指更是漫天飞舞道:“你~你~你~!!!”
“哈哈!”
王瞬大笑一声,来到中堂太师椅下,整了整衣服坐下问道:“不知我背的对不对?”
“爷爷!”
杨荷闯进来喊道。
杨爷爷是杏林世家,打小就熟读医书,肯定知道她背诵的丝毫不差,但又不能承认她背诵的正确,要不然真就背上“”含灵钜贼”了。
见孙女进来,大袖一拂,背过身体道:“小荷,送客!”
“啊~!”
杨荷没想到爷爷会这么生气的下逐客令,吃惊的说。
“哈哈!”
王瞬大笑着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讥讽道:“好一个待客之道!”
王瞬刚要迈步走,只听杨爷爷喊到:“慢着!”
“嗯?”
王瞬转身看向杨爷爷,也学他背着手道。
杨爷爷又气又恨,可又拿她没办法,只得吩咐孙女道:“小荷,上茶!”
杨荷端着茶水放到桌子上,王瞬看了眼茶杯说:“好瓷!”
“请坐!”
杨爷爷转过身来道。
“您请!”
王瞬见杨爷爷坐下,自己才又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打开杯盖问了下道:“好茶!”
杨爷爷见王瞬不喝,只是拿杯盖在那儿拨滑,便扭头对孙女说:“你先出去!”
杨荷退步走出屋来,将堂门关上,趴在门缝上好奇偷听起来。
张继兴见状也上前学着杨荷的样子,偷偷从门缝偷看起来。
过了一会儿,只听王瞬笑着大声说:“好茶有好瓷,才能有好茗!”
王瞬说完,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差点把自己吓一跳,只见杨荷和老三正趴在门缝上偷听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