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诡异……”陈昕听后重复了几遍,意外地没有再提。
“那接下来我们要去抓真正的内奸是吗?”她问。
“很难,想要在这里揪出内奸很难。而且我感觉这里面的水很深,恐怕不止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秦殊摇摇头说。
“那这不是没法洗清嫌疑了嘛?”
“想要洗清你的嫌疑,不一定非要抓住内奸。”秦殊说,“我们还可以用其他方法。”
“其他方法?”
“对,一个让他们预料不到的方法。”秦殊说罢笑了笑。
……………………
“烟花即将开始,所有人到走廊观看烟花。”
沙哑的女声再次响起,众人这才意识到烟花又要开始了。
秦殊让陈昕留在屋里,自己则来到走廊。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从各个方向走出,来回互相打量。
很快烟花在空中炸开,周围瞬间明亮起来。
秦殊最先注意到的是暴躁男那些人,他们聚集在一起,教授则在他们中间被他们押着。
“被他们抓到了吗?还是说本来就是个骗局?”秦殊心想。
按照刚才的推断,教授很可能是隐匿者为了陷害陈昕而故意推出来的烟雾弹,可能根本就不是知情者。
难办,现在一切都很难办。无论是提陈昕洗脱嫌疑还是游戏获得胜利,仿佛都陷入困难。
“我需要打破现在的局面,并且不能让隐匿者和内奸注意到我,至少不能留下把柄。”秦殊心想。
烟花过后,众人再次聚集在一起。
“知情者已经被对方抓住了,身体的位置会不会也已经暴露?”莫西干抓着头皮,表情有些着急。
“也不一定,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明知情者已经站在他们那边。”秦殊摇摇头。
“知情者都已经被抓住了,肯定都诏了,我们输定了。”长裙也低着头说。
“即使不诏也一样。”中年人叹了口气说,“刚才我看见他们押着知情者藏到一间屋子里,只要一直拖到游戏结束,输的还是我们。”
“想用拖延战术吗?”秦殊皱起眉头,“现在我们只有努力寻找身体了,大家尽量去找,说不定之后还会有转机。”
众人沉默着点点头,士气十分低落。
于是接下来,众人再次散开寻找身体,秦殊则继续看守陈昕。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整个筒子楼一片死寂,一切仿佛已经尘埃落定。
但就在这时,一声女子的惨叫突然响起,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什么情况?”中年人率先喊道。
“怎么回事?是谁?”秦殊听后也跑到走廊上,看向惨叫声响起的地方。
“我去看看!”短发也喊道,他就在不远处。
“一定要小心!”秦殊嘱咐,同时嘴角微微扬起……
没过多久,众人押着一个人来到秦殊这里,而中年人则背着JK走在后面。
“怎么回事?”秦殊忙问。
“她被袭击了,被这个散人玩家。”中年人放下昏迷的JK,同时看向被众人押着的人。
那个人是长裙。
“被我们当场抓到,证据确凿。”莫西干也说。
“切!”长裙奋力挣扎着,但始终被牢牢控制,只能不屑地冷笑。
“袭击?内奸不是已经被抓住了吗?怎么还有?”秦殊看着长裙,脸上充满疑惑。同时他偷偷看向短发,发现短发脸上同样充满疑惑,满是不解。
“是啊,到底是我们抓错了,还是内奸有两个?”中年人不解地看向秦殊。
“奇怪,真实太奇怪了……”秦殊自言自语道。
“刚才你有看好陈昕吗?她没有逃走吧?”莫西干又问。
“没有,她一直被绑在屋里,不可能逃走。所以我们是抓错了吗?队长?”秦殊说着又看向短发。
短发依旧一脸诧异,过了好一会才颤抖着开口。
“不清楚,或许真的有两个内奸?”
“隐匿者能把我们渗透到这种程度?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吧?”秦殊说完又转向长裙,“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
“哈,你猜呀!哈哈哈!”长裙冷笑道,表情嚣张。
“她的话不可信。”中年人摇头说。
众人沉默,这才多久情况居然又出现变化。接连的意外让他们身心俱疲,几乎丧失思考能力。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莫西干又看向秦殊和短发。
短发依旧看着长裙说不出话,秦殊则低下头开始思考。
过了一会秦殊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没有一开始的迷茫。
“各位,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我们多想了,唯有极端手段才能有一线生机!”
众人听后眼睛一亮,秦殊这是有办法了?
“怎么做?”中年人咬着牙说,现在也顾不得什么极端不极端了,只要能赢他什么都敢干。
秦殊点点头,开口说出了他的计划。
绕是众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听到计划内容后依旧吓了一跳。
短发一脸诧异地看着秦殊,仿佛才认识他一样。
“好疯狂的计划。”莫西干也说。
“敢不敢干?”秦殊挑挑眉看着他。
“敢!你这个新人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莫西干大吼一声,已经下定决心。
“好!那咱们就开始,能不能赢下这场游戏就看这一下了!”秦殊一字一句地咬着说。
众人说干就干,短发哪怕想阻止都已经没机会。
没过多久,暴躁男等人所在的楼附近生起一片火光,滚滚浓烟将大半栋楼都遮盖住。
火势蔓延的极快,很快就烧到暴躁男所在的楼层下面。
“怎么回事!哪个龟儿子放的火!啊……咳咳咳!”暴躁男破门而出,刚想大骂就被烟呛得退了回去。
“有人放火?”眼镜男也大吃一惊。
“他们想把我们逼出去!”暴躁男瞬间想明白秦殊的意图,扯开嗓子对着外面大喊,“臭小子你想烧死我们吗?这是犯规!”
没过多久下面隐隐传来秦殊的回答。
“我只是想放把火而已,已经避开你们的位置了。不好意思风太大,烧到你们那边了,我也控制不住!”
暴躁男听后大怒,青筋一根根在脑门上凸起。
但他知道秦殊说得对,他们只是放火而已,并没有违反规则。只要裁判没说不许,就是可以。
“哪里来的臭小子,鬼主意一个接着一个!”暴躁男气得在屋里来回走动,最后看向不远处坐在地上的学姐。
“你不是说他们一定会输吗?隐匿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