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日未见蓝涛来画廊。
倒是孟浩,天天掐着六点整钟打电话来会所,要我给他送去护理涂抹类…店长都忍不住调侃:“一个北方男人,活的如此细致,生怕皮肤修复不好似的…你快去吧,多备点药去。”
“好。”我内里好笑。
等我到他公寓,他已经摆好了晚餐,坐着等我。我坐下对他说:“孟记者,今天是第七天,你的伤口已经结痂,店长说售后护理服务结束,明天可不可以不再打电话了?”
“不打就不打呗,我是看医嘱单上写的七天,再说也为了感谢你对我特别照顾,才变法喊你来吃饭。”
“谢谢,你是不能吃辣的,就叫我陪你一起清淡饮食,顺便要我收拾你弄乱的厨房。”我故作说到。
“我看你家务做的挺好的,要不是你赶时间,我还想叫你帮我整理房间呢。怎么了?工作很累?”
“我爸爸会说,年轻人不可以喊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孟浩微笑点头。我看另外一个房间总是关闭的,问道:“你的室友天天都不在的吗?”
“他做社会新闻的,这两天特意出差了。”
“出差还要特意?为何?”
“没看报纸啊?一个新加坡女留学生夜里十二点报警被男友在家威胁发生关系,痛哭不已,请求警察帮助…”
“然后呢?”
“警察本想男女朋友闹架想大事化小,可女孩亮明护照,事情就严重了,交到国际部处理,男孩当晚被刑拘,到现在还没出来。”孟浩很疑惑的看我。
“怎么了?”我就对上他的表情。
“你们画廊老板家里人出事了你不知道?”
“他家里人?谁呀?”
“男当事人叫蓝浚,年龄22岁,事发地点是B座…”
“蓝涛的弟弟不叫这个名字,而且已经车祸…哦,是他大伯的儿子?堂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