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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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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斩尾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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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还是没有挺过去,蜥蜴人的尾巴都已经被刀切进一半,陈芸礼却被蜥蜴人打翻在地,奄奄一息。 蜥蜴人没好气地说道:“你竟敢——啊,我的宝贝尾巴。” 陈芸礼本以为蜥蜴人会气急败坏地将他打死,但蜥蜴人却把他扛了起来。 蜥蜴人扛着陈芸礼来到客厅,期间陈芸礼因为疼痛而昏迷。 蜥蜴人把陈芸礼放在一旁的餐桌上。他将还卡在尾巴上的砍骨刀取下,甩了甩上面的血,说:“你可真是够带劲啊,这才是猎物该有的样子。 不过没想到你会砍我的尾巴,我有点生气了。但是没关系,只要喝你的血,我就能复原。你准备好了么?“ 陈芸礼虽然醒了过来,但因为刚刚遭受的蜥蜴人的猛烈攻击,意识还是有些模糊,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你在说什么?”陈芸礼迷迷糊糊的,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又开口问道:“我衣服呢?” 陈芸礼的马甲和衬衫不知何时被蜥蜴人脱下。 蜥蜴人掐住陈芸礼的脖子,将他翻过身,让其面朝桌子趴下。蜥蜴人抄起砍骨刀,贴着陈芸礼的脊骨,从上至下缓缓地划一刀。 随后蜥蜴人又用手按着陈芸礼的后背,往两侧扒。陈芸礼后背的皮肉就好像被筷子划开的包子。 皮开肉绽带来剧烈的疼痛,使得陈芸礼的意识瞬间清醒。脸上冒出来如豆子般大小的汗水。 他本想要吼叫出来分散一下对疼痛的注意力。蜥蜴人却突然将那大粗手指塞进陈芸礼的嘴里,噎得他无法出声的同时又干呕不停。 蜥蜴人俯下身,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陈芸礼的背上陶醉般地舔舐着。 过了好一会儿,蜥蜴人喝血喝了个痛快,他尾巴上的伤口开始愈合,陈芸礼的伤口也完全恢复。 蜥蜴人抽出堵住陈芸礼的嘴的手指,陈芸礼这才能喘口气。 陈芸礼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蜥蜴人掐住脖子,整个人又被提起来贴到蜥蜴人身前。 蜥蜴人说道:“我刚刚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事。你来我们的巢穴做温床怎么样? 感觉你还挺了解我们的,而且你体内也有阿修罗的基因了不是吗?” 陈芸礼抬起手,往后拍打着蜥蜴人的面门。蜥蜴人侧过头躲闪,说:“别乱动,我这脸上还有点疼呢。” 蜥蜴人就像是捏毛绒玩具一样,捏着陈芸礼的脖子,说道:“只需要把你的内脏掏干净,而你是不会死的。 也就是失去行动能力而已,还能保持自己的意识,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陈芸礼挣扎着掰开脖子上蜥蜴人的手,从窒息的痛苦中逃脱,吃力地吐出几句话,“最后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再被你抓到我就彻底投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终于知道放弃了,好啊,就陪你玩最后一次。这次我宏宽量大,不需要数数,你藏好了再叫我。”蜥蜴人揉了揉脸上被砍的位置,说道。 陈芸礼用手拭去脑门上的汗,瞄了一眼蜥蜴人的尾巴。他每走一步就喘一口气,方才的痛苦使他步履蹒跚。 粗略扫了一眼客厅,找到了自己的衬衫和马甲,陈芸礼拿起来穿上,随后离开客厅。 蜥蜴人瞥了一眼陈芸礼,之后纵身一跃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哼着歌。 就算再被陈芸礼弄伤也不怕,只要喝了他的血就能痊愈。蜥蜴人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 陈芸礼去到地下室找了几根绳子,而后又把一些杂物堆放在一处。 厨房有不少可以用得上的工具,陈芸礼把厨房布置了一下,又拿了一把刀和一个打火机。 爬上阁楼,左边有个很显眼的东西,右边是一堆重物。 陈芸礼把左右两边的东西调换位置。用布盖住显眼的东西的边缘,随后他又拿绳子在地上设好圈套。 一切准备就绪,陈芸礼扯着嗓子喊:“我都准备好了,来吧,蜥蜴人先生。” 蜥蜴人一听这话,“噌”一下就从沙发上跳起来,轻轻扭了扭自己的尾巴,回应道:“你这小白脸不想再歇歇吗?你的脚让木刺扎进去那么深,刚刚还被我切开了皮肉,现在应该也挺疼的吧。” 陈芸礼的那些伤,在治好后就没再有剧烈的痛感,蜥蜴人的这番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只有陈芸礼的自愈能力大幅提升,蜥蜴人却没有。蜥蜴人受的伤越重,恢复效果就越不显著。 脸上被砍的位置还会觉得疼,而尾巴,陈芸礼刚才瞄了一眼,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刚刚蜥蜴人还说陈芸礼也会觉得疼,那就说明蜥蜴人自己还没恢复过来,要毁掉他的尾巴就趁现在。 陈芸礼继续喊道:“对啊,还很疼呢,蜥蜴人先生有办法吗?” “当然,我只需要动手一拧,你的骨关节就能转个180°,就再也不会感到痛苦了,哈哈哈哈。”蜥蜴人挨个搜寻每间屋子,狂妄地说道。 陈芸礼找好位置躲藏好,只等蜥蜴人上阁楼,进行最终的斩尾行动。 “咚、咚、咚”,阁楼楼梯上传来蜥蜴人沉重的脚步声。 陈芸礼的位置刚好能看到楼梯口,他悄悄观察着蜥蜴人缓缓爬上阁楼,尾巴摆动的幅度比起之前要小得多。 蜥蜴人一进到阁楼,映入眼帘的是右边的东西,白色的人躲在后面,丝毫没有察觉危险靠近。 蜥蜴人放慢脚步,悄悄走近,谁知白色的人一翻身就不见了。 “嗯?跑哪去了?”蜥蜴人疑惑地说着。 蜥蜴人又往前迈了一步,踩到了地上的绳套。绳子瞬间缩紧,捆住蜥蜴人的脚,但他并没有理会。 大手一抓,白布被扯开,黑中透黄的眼珠瞪得凸起,蜥蜴人大叫道:“怎么是镜子?镜子不应该放在左边吗?” 陈芸礼早已来到了蜥蜴人的背后,迅速地将绳子系在蜥蜴人的尾巴上,另一头则捆着重物。 陈芸礼瞄准尾巴上旧的伤口,狠狠地砍去,明显比刚才要轻松得多,一下子就又切进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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