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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大叔每天狂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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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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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白日做梦,我郁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亲戚刚走,郁谦远就狠狠甩了陶岚一巴掌。 陶岚不敢喊疼,心里也很乱,讪讪道:“我也不想这样的,聘礼你也看见了,都送到家里来了,怎么会搞错了呢……” 郁谦远冷哼了一声,懒得收拾残局,甩手走了。 郁琳琅气得直哭。 究竟是谁,是谁抢走了她的男人! 让她知道是那个贱人,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明明郁家还有一个女儿,可此刻谁也没想到被裴家迎亲车队接走的人,就是郁晚晚。 郁晚晚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穿着不合身的婚纱,跟裴霆渊在三俩亲友的见证下走进过婚姻的殿堂。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婚礼不过是走个过场,没人在意新娘的身份。 夜幕降临。 裴家别墅。 疲惫不堪的郁晚晚一进房间,就毫无形象地瘫在床上。 一双精致名贵的皮鞋缓缓走过来,停在床边,来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郁晚晚双手挡在胸前,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叔,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我嫁给你不过是被逼无奈,咱们也没有感情,没必要尽夫妻义务吧?” 裴霆渊刚喝了点酒,脸上染上些许绯色,眼尾微红,眸色滟涟。 郁晚晚看着看着,眼神竟有些发直…… 该死的老男人,居然对她用美色! 还好她定力够强。 裴霆渊看着她似是咽了下口水,怔了两秒,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瞬:“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那就好,我就怕我魅力太大,你把持不住。”郁晚晚古灵精怪地转了转眼眸,又问,“大叔,虽然是我先招惹了你,不过这婚事想必也不是你心中所愿。” 裴霆渊没有反驳,听着她说下去。 “看在那幅画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配合你,在外人面前扮演你的妻子,不过总得有个期限吧?” 裴霆渊显然对她不感兴趣,语气也冷:“三个月。” 奶奶做完心脏移植手术到病情稳定,大概就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到时离婚也不会刺激到她。 “爽快!” 郁晚晚高兴得差点儿蹦起来,三个月的时间不过弹指一瞬间。 她喜出望外,并挥挥手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睡了。” 说话间,她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泪眼盈盈。 裴霆渊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冷声道:“这是我的房间。” “行,那我走。” 郁晚晚倒也不矫情,爬起来就要换房间。 裴霆渊冷冷盯着她:“新婚之夜就分居,有你这么演戏的吗?” 就差明晃晃谴责她不敬业了。 大大的眼睛迷茫地眨了眨,郁晚晚抬起纤纤素手,指着床:“你的意思是,今晚我们要一起睡?” 虽然他刚说过不碰她,可男人的话信不得,万一他半夜兽性大发,那她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郁晚晚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你在想什么?”裴霆渊眼底闪过一抹讥诮,冷声道,“只要你不非礼我,就算你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也对你毫无兴趣。” 郁晚晚:“……” 安全感是有了,可这话听着咋这么刺耳呢! 她又这么没魅力吗? 之前还说什么非她不可,哄到手就不屑一顾了,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郁晚晚很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放心吧,我对老男人也没有兴趣,哼!” 说罢,她赌气地背过身。 裴霆渊懒得跟她计较,拿上睡衣去洗漱。 从浴室出来时,郁晚晚还保持那个姿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裴霆渊走过去踢了踢她垂在床边的腿:“喂,起来!” 她一个人就几乎占了一整张床,他还怎么睡? 而且怎么能有人没洗澡就躺在床上挺尸? 郁晚晚依旧一动不动。 裴霆渊察觉不对,走近看了一眼…… 昏黄灯光下,少女娇嫩白皙的脸颊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纤长的睫毛微敛,睡得安稳。 这就睡着了。 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裴霆渊本想把她拍醒,又突然想起她之前一直在嚷嚷着累,抬起的手最终也没落下,沉默两秒后,扯过薄被轻轻搭在她身上。 第二天一早,郁晚晚醒来时,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婚纱,睡得浑身汗哒哒的,忙不迭去浴室冲了个澡。 关掉花洒,郁晚晚下意识伸手去拿衣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在郁家了,而且她刚才根本没带衣服进来。 这可就尴尬了,难道要裸着出去? 目光一转,看见架子上挂着一件男士浴袍。 郁晚晚抬手将浴袍裹在身上,还好裴霆渊不在,不然看见她穿他的浴袍,肯定又要说她了。 男人的睡袍对郁晚晚来说不是一般的大,完全盖住了脚,还有一截垂在地上,走路都不太方便…… 不过好歹是能遮羞。 郁晚晚拉开浴室的推拉门走出去,这时,裴霆渊正好推门而入,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偷穿人浴袍本来就心虚,还被人当场抓包了。 郁晚晚可不想被人当成变态,下意识想藏回浴室里。 脚下动作太急,拖鞋踩在浴袍上,郁晚晚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完了,这一下不得疼死! 郁晚晚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反而闻到了一股清冽冷淡的檀香。 郁晚晚试探性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男人半搂在怀里,鼻翼间全是他的味道。 少女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秀发上的水珠滑落下来,顺着锁骨一路往下隐向深处。 血气方刚的男人沉了沉眼,喉结微动。 本想道谢的郁晚晚发现他目光似乎在自己胸前凝了一瞬。 她一垂眸,才发现睡袍被自己扯了半截下来,香肩半露,胸前的红梅若隐若现…… “啊!”郁晚晚尖叫了起来,一把将他推开,“流氓,老色批,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裴霆渊一时不察,被她推得撞在墙壁上,闷哼一声。 恩将仇报的小丫头,刚救了她,下手就这么狠。 裴霆渊又扫了一眼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不屑地冷嗤了一声。 什么意思? 是在嘲笑她吗? 郁晚晚更生气了,跺脚急眼道:“笑什么笑,我…我还会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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