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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轻点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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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若淳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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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一自然知道南阳生是有意将南若淳和慧柳接触接触的,慧柳听了这话,机灵的立刻道:“小生今年不过而立之年,尚未婚配。” 慧柳说这话,眼神还不定的飘向南若淳。 慧柳原本是不想来京都,可掰不过老父亲的面,想着走个过场,慧柳来的第一日便被南若淳身上的气质吸引。 他本是不信南若淳真有他父亲说的那么有智慧,可他私下里,将南若淳这些时日的策论,都一一翻看,她的胸襟,见解,无不吸引着他。 世间男子都未曾有她这般,又何曾是女子,这月下来,虽不是每日在学堂之内,可是南若淳在课堂上的一颦一笑他都看在眼里。 南若淳见慧柳的眼神看向她,浑身不舒服,虽然相貌没得说,不至于让她厌恶,但是也没到喜欢的程度。 南若淳坐在秦姝身侧,回避着慧柳的目光。 秦姝自然不肯让南若淳嫁去登州郡丞,不然她娘家可就一蹶不振了。 秦姝打着圆场,笑道:“我们淳儿都是娇养长大的,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还得小辈点头不是?” 南若淳直接在心里给秦姝点了个大赞。 南阳生脸上笑得些许不自洽,慧柳虽然是登州的郡丞,可是家大业大,人脉关系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高升那都是迟早的事。 如今,听了秦姝的话,心里还暗叫秦姝咋如此不懂事了。 慧一道:“夫人哪里的话,这不是在商量吗?” 南阳生对秦姝心生不悦,甚至还觉着是妇人之仁,道:“慧哥儿人才好,学识也好,若是能与之联姻,是我们高攀。” 慧一听了这话,放肆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南家主慧眼,这哪是你们高攀,你们将若淳养得如此,是我们高攀才对。” 南若淳大囧,这是要将她婚事定了???心里摇旗呐喊,秦姝你快阻止呀。 秦姝一脸慈爱的问着南若淳:“淳儿,你意下如何呢?” 南若淳故作呆呆的,一字一句的道:“女儿和慧柳哥哥相识不久,现下只是才当了哥哥………你们……”说着眼眶还微微泛红,像极了被家里人强迫。 秦姝心里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淳儿,这不是让你们立刻就定了,你们可以先接触接触?” 秦姝这话说的真是漂亮,前脚才称慧柳登州事物繁忙,就是这几日要回了登州,秦姝却称多接触接触,难不成真要把南若淳送去登州接触?? 想都不用想,这是不可能的。 慧柳有些失落,他以为…南若淳对他是有些男女之情的,想起初见南若淳时,她微红的小脸。 慧一知道些南府的弯弯绕绕,秦姝说娇养南若淳,南若淳真是被娇养的,那上次罚她去做饭,为何做得会如此熟练? 慧一拱手嗤笑,声音有些低沉:“夫人这是有什么顾虑吗?” 南阳生立刻阻止了秦姝要说出的话,道:“夫人这是舍不得淳儿,淳儿婚事,我就做主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看行的。” 南若淳大跌眼镜,这便宜老爹这么快就把她卖了? 南若淳微张着唇:“父亲~~~女儿……” 南天成听了这些话,他也不知道如何插话。 慧一看出了南若淳的不愿,但是,南若淳做他的儿媳,他自然一万个愿意,当下立刻答应了起来。 但是南若淳欲言又止,慧一也不好霸王硬上弓的,毕竟还是要看小辈是如何想的:“待犬子登州军务处理毕,自会多与若淳接触,所以若淳不必多心!!” 南若淳她也不是不可,嫁到哪里不是嫁呢?只是她替这个时代女子悲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的那么重要吗? 就这样,秦姝,南阳生,南若淳,慧一都各自心怀鬼胎的盘算,口头应承了这庄婚事。 临走前,慧柳还轻轻的对南若淳说道:“淳儿妹妹,你在家等我。” 南若淳目送了南阳生和慧一在南府大门。 慧一:“待有时间,携聘礼访之。” 南阳生:“能和夫子结为亲家,可喜可贺啊!” 他们就这么一人一句,说着像什么大喜事般。 慧一和慧柳走后,秦姝道:“老爷~你怎么想的?别人提亲都是聘礼和人一起登门,他们如此,不是轻贱了我们淳儿吗?” 南阳生白了秦姝一眼:“妇人之见,慧家能和其他门户相提并论吗?” 秦姝捏着手绢,一副为着南若淳着想,道:“淳儿也没说爱慕慧柳,她还没答应呢。” 秦姝说出了南若淳的心里话,她在旁边也就默默的,不开口。 南阳生道:“难不成父母会害他不成?” 秦姝不想在多费口舌,南阳生的脸色带着温怒,她也不好在南阳生心里失了形象,只能另想他法了。 南阳生高兴难以言表,这庄婚事,怎么着也是值的,若真嫁去了慧家,南府又锦上添花了,谁还敢说南府只是商户之家了? 日后南天成榜上登科,那慧家不就正是跳板吗?到时候两家帮衬着,谁还敢小瞧了去。 南若淳回到绿菊轩,钰香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更多说的是南若淳有了个好归宿。 南若淳看见钰香的模样,也是不忍打断她。 钰香还是在自顾自的说着:“前些日子慧一夫子将小公子训了,奴婢就应该看出来了。当时怎么就没想过这一层呢!?” “不对,不对,是小姐容貌惊人,哪家男儿见了不心动的。” “据说慧柳可是在登州出了名的好官,百姓拥戴的呼声很高。” “小姐嫁过去,后半生不就都是好日子了吗?” 南若淳突然开口道:“后半生是不是好日子,我不知道,女子应当以自力谋其生,若是椅靠男子,终究都是靠不住的。” 钰香垂着脑袋,眼睛大大的看南若淳:“小姐……” 南若淳:“难道不是吗?钰香,今日对你说的皆是肺腑之言,人立世,都是靠自己。” 钰香微曲的行礼:“是,小姐!奴婢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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