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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炑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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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你就是送来求和的那个栾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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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听后当即就去办了,栾沉安见时辰不早,就要动身回乐正王府。刚从楼上走下,便听见客栈的秋掌柜巴结奉承的声音响起。 “霍少卿纡尊到小店来,招呼不周还请切勿怪罪,草民的店里有自家酿造的上好的剑南春,入喉细腻回味持久,少卿若不嫌弃还望品鉴一番” 栾沉安特意放缓了脚步,低头往下探,就见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负手而立,那头上束发的琥珀冠色泽质地都属上品,就连皇室中都少有。 这个霍存,竟然活得比王爷还要尊贵。 霍存身后的一众奴仆已经将客栈的门给堵上,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做派高调喧哗。 仆人拿了一把椅子来,在上面垫了绸缎后,霍存才慢慢坐下,似笑非笑道:“你酿酒的手艺是尚京之最,我父亲尤其钟爱,酒我今日自然是要的,这人……我也非要不可了!” 话落秋掌柜的女儿已经被抓了出来,看她脸上和身上满是黑灰,大概是躲在了伙房的灶下也没躲过搜寻。 此刻秋掌柜的女儿在霍存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秋掌柜心疼的看着女儿,颤抖着身子跪下来苦苦哀求:“求求少卿高抬贵手,草民膝下只得稚鱼一女,早已许配了人家!实在是无福伺候少卿啊!” 霍存不以为意,突然叹了口气站起来看着秋掌柜笑,陡然脸上变得狠厉,结实的往秋掌柜胸口上狠踹了一脚。 “爹!” 秋稚鱼使尽力气想要挣脱桎梏,却被牢牢挟持住上前不了一点。秋掌柜被踹得数米远,听到女儿的声音强忍着痛抬手安慰,嘴里混着血再度开口。 “求少卿放草民父女一条生路,求求少卿了!” 栾沉安在楼上看得真切,招手叫了缩在角落中的小厮过来,在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又在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小厮刚开始还有些犹豫,但看了手里的银子,一咬牙还是听话的去了。 护国公霍确之是百姓们都夸赞的忠臣,连皇上都不曾对他有过疑心,待夫人也是极尽宠爱,虽脾气烈,但对夫人是言听计从。 生了个儿子没有承继霍确之一丝一毫的品行,反而全是糟粕。 听闻霍存后院的佳丽就已经是几十人了,发妻遭他冷落,回家省亲的路上被山匪掳掠了去,现在都了无音讯。 “本府情系稚鱼,想与她恩爱缠绵,何至于秋掌柜这番跪求,难道跟了本府,是委屈了稚鱼不成?” 霍存怜爱的替秋稚鱼擦净脸上的黑灰,却被秋稚鱼恶心的偏过头不让他触碰。霍存没了耐性,掐着秋稚鱼的下颚强迫她对着自己。 霍存的话吓得秋掌柜连连磕头:“霍少卿人中俊杰,出身高贵,实在是稚鱼高攀不上啊!” “爹……”秋稚鱼倔强的瞪着霍存,她心疼父亲年老,还要为自己操劳,可她们这种没权没势的百姓,就只能被权贵踩在脚底。 霍存似是不耐烦了,向仆人递了眼神,打算给秋掌柜一些教训,再强行将秋稚鱼带走。 秋稚鱼看那些人拿着棍棒朝秋掌柜走去,立马哭着跪下来,拉着霍存的衣摆乞求道:“让他们别动我爹,别动我爹!我错了我听话,我跟你走!” 栾沉安瞧着时候差不多,便缓缓下了楼,楼下都是霍存的人,那些宾客们早就躲在了楼上观望,大气也不敢出。 先前收了银子的小厮不知道躲在哪里,大吼一声:“乐正王妃到!” 这一嗓子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霍存,还有房里的菱歌因这声乐正王妃心中生疑,觉得不对劲的从房中出来。 虽然菱歌未见过霍存,不知道他是何人,但当她从楼上凭栏往下望去,见此情形知道栾沉安是故意露头。 菱歌担心自家小姐寡不敌众,沉思片刻便悄然从客栈的二楼翻出去找帮手了。 霍存看向栾沉安,瞧见了她腰间故意露出的乐正王府的玉牌,这才相信了栾沉安的身份,随即便语气轻蔑道:“你就是成国战败,送来求和的那个栾沉安?” 栾沉安一点不将霍存嘲讽的语气当成一回事,径直走到他的椅子前坐下,舒服的靠着椅背道:“看在霍将军的面子上,本王妃就饶了你这一次不行叩拜的无礼之罪” “王妃?” 霍存反问,接着便不屑的笑出了声,存心大着嗓音讥讽道:“哦~你是指那位克死了爹娘,还瞎了一双眼睛连常人都不及的天煞孤星,我们南夏的乐正王夙长炑?哈哈哈哈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有这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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