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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别虐了,娘娘已凉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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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他知道你是魂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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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知上一世先太子妃是如何死的?”闻言,白朝茹抓住了一丝希望,问道。 赵玉舒的人生轨迹不出她所料,是个当皇后的命。 姜乐仔细回想着前世细节,道:“姐姐这么一问,倒是要难倒乐儿了,乐儿只记得前世先太子妃为二皇子派其义父所杀,那义父曾为白府谋士,却叛变到了二皇子麾下,本想将杀害太子妃一事嫁祸到赵国公府上,好在先太子妃死前留有遗书,才得以还赵国公府清白。” 闻言,白朝茹大致明白了些什么,二皇子和九皇子的动机无论从前还是过去都一致相同,只是前世背后的九皇子并未浮出水面。 可……义父又为何会投靠二皇子?难不成是因为兄长吗? 况且,如若姜乐所言属实,那么那个时空的自己,便是被义父所害。 想想都难以置信。 这背后疑点重重,白朝茹问道:“义父?此言你从哪听到的?传闻先太子妃义父视先太子妃为己出,又怎会害她?” “人心难料啊。”姜乐感叹道:“不过,你问这个作何?” “我这一世的先太子妃,并非义父所害。”白朝茹见姜乐猜疑,随后道。 姜乐也已然猜到了这一点,“不错,所以我斗胆猜测,除你我两位魂穿者外,还存在一个第三者,而这个人,在这个时空做了很多动作,挽回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把前世的线全打乱了。” 第三位魂穿者? 白朝茹思索片刻,道:“那你觉得,这第三位会是谁呢?” “我还没有头绪,只是猜测,不过那人必然在我们身旁,否则也不可能牵扯过深。”姜乐回道,她话语一顿,又想到了些什么,遂道:“可我还未曾知道,姐姐前世是什么人了。” 白朝茹一愣,的确,二人都说这么多了,她却还未曾告知姜乐自己前世的身份。 和她的身份若是说出口,或许会引起姜乐的不适。 毕竟,姜乐自己口中也说了,贺怀九在先太子妃死后便一直挂念着先太子妃,耽误了赵玉舒,也使其郁郁而终。 思及此,白朝茹想要隐瞒,她道:“平民百姓,不足挂齿。” “你不像。”姜乐闻言一口回绝,道:“姐姐,我而今之所以同你说这么多,是因为我觉得你应当同赵玉舒和贺怀九脱不开干系,你前世应当便为二人身侧的什么人。” 白朝茹未曾想到姜乐竟然想也不想就戳破了她的谎言,可她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甚至于想要逃避,又问道:“你是从何看出的?” “姐姐,平民百姓与大家闺秀的举手投足间还是有所区别的。” 这点小细节白朝茹未曾注意,因为在自己眼中她也看不出来,所以方才便未曾想到。 罢了,既然姜乐都猜到了这一层,那她也没有再继续瞒着的必要了。 最终,她咽了口口水,道:“我是白朝茹。” 她并未言明自己的身份,只是道清了自己的名姓。 可这也足矣了。 闻言,姜乐浅笑道:“姐姐,你不必多虑,其实,我也猜到了这一层。” “你不恨我吗?”白朝茹惊讶于姜乐听闻此事后的神情。 赵玉舒的一生皆因她所害,可赵玉舒在得知此事后又只是浅浅一笑? 姜乐莞尔,“姐姐,我不必恨你,我该恨的是贺怀九,也更恨自己。” “为何”白朝茹问道。 “前世是我走不出去,如若一开始便释怀,想必结局会截然不同。”姜乐说得轻巧,神色却不免惆怅。 白朝茹叹了口气,她相信姜乐所言。依照贺怀九的性子,如果是喜欢,那就是真喜欢,不喜欢,打死他也不会碰那人分毫。赵玉舒若是能真正释怀,想必才能在她面前这般坦然地说话吧。 “你说得对,是我心思狭隘了。”白朝茹拍拍姜乐的肩膀,道。 “所以,太子妃,我们抛去贺怀九,重新认识一下吧!”姜乐忽而牵住白朝茹的手,道。 白朝茹微微一笑,“好。” 说罢,姜乐扑到白朝茹怀中,像是小孩扑入了大人温暖的怀抱。 白朝茹缓缓抚摸着姜乐的发丝,她多想靠在姜乐的肩膀上好好睡上一觉。 这时,房门却被推开了。 芸儿方才在外边侯了太久,冷风吹到她身上凉飕飕的。 她实在忍受不住,闻房内交谈声逐渐减小,她才壮起了胆子,推开了木门。 白朝茹被这推门声一惊,她急忙从姜乐的肩膀上起来,看向门前。 见推门者是芸儿,她稍稍松了口气,道:“芸儿,你有何事?” 芸儿进门,恰巧碰见白朝茹和姜乐相拥,心想她进来得有点不是时候,遂道:“我……在外面站久了,有点凉,想进来暖和暖和。” 闻言,白朝茹考虑到而今边疆气候寒冷,她方才急于同姜乐问话,命芸回避,却未曾顾及这一点。 顿时心生愧疚,道:“是我的不对,你进来也好。” 姜乐见此,想到有外人在场,于是又装作了原先那副懵懂无知的模样,道:“芸儿,外边天气有多冷啊?你鼻子怎么红了?” 芸儿摸了摸自己冻红的鼻子,道:“打了几个喷嚏罢了。” “哦,对了!”话落,芸儿吸了吸鼻子,道:“太子殿下方才派人过来,唤小姐您过去。” “好。”白朝茹闻言,她看了一眼身侧的姜乐,道:“你要一块去吗?” “哥哥同姐姐亲热,乐儿去凑什么热闹?”姜乐伸手掩住嘴巴笑道。 白朝茹摇了摇头,她自然没有想让姜乐去看她和贺怀九亲热的心思,于是道:“有外人在,他不会的,今日一战大获全胜,他必然也有话要问你。” “他对你这么好,莫非知道你是白朝茹吗?”姜乐笑道。 见姜乐偏移了话题,白朝茹不知她是否是有意而为之,只好实话实说,道:“我并不知晓,她应当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姜乐心生疑惑,问道:“依我看。倒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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