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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吾妻,一品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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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戏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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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秦昭阳听闻了,他竟将陪伴自己征战数十年“功勋卓著”的一把佩剑取名为邱小姐,虽世人难以理解,但他同作为穿越者一瞧便心领神会了,只是会心一笑。 这绝非巧合罢,纵然不能下定论,但也大概率便是了。 他多次御驾亲征,可惜由于边关环境太过苦寒,又行军艰辛环境恶劣。 再加上太祖皇帝本就身有暗疾再添新伤,最终一同复发,仅仅在位十年便龙驭宾天了。 之后就是太宗继位,这位也是一位武德充沛,英明神武的皇帝,几乎每隔几年便出关意图彻底剿灭女真边患。 在位十几年左右病故,享年六十有一,算是寿终正寝罢。 而后就是太上皇这位,在位六十年古今都罕见的长寿皇帝了.... 此刻在书房内,秦昭阳正奉命等候承天帝下朝之后议事。 他正一脸认真的伏案疾书,时不时面露思索之色,或者忽然皱眉闭目,倒吸凉气。 纵然他如今被委任了翰林院侍讲学士,但翰林院除除非礼部侍郎兼任翰林院掌院学士,否则翰林院一个都不用上朝。 没过一会儿,秦昭阳坐直了身子,还将椅子往后挪了一番。 对着桌下说道:“元春,快快起来替吾研磨一番罢,稍候再继续忙碌!” 元春一脸羞愤难当的神情,她低着头从桌子后方出来慢慢站起身,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绕到了秦昭阳身侧。 没办法,桌子实在太宽阔,她要是从此处研磨的话,便得附身趴在桌子上了,那确是极其不雅的。 刚站在桌前准备拿起墨条往研石上研磨,陡然间浑身有些僵硬。 “世子殿下,别.......” 一时间她的话语之中的情绪,可谓极其复杂,有些许哭腔,惊乍,又有兴奋........ 秦昭阳笑呵呵的说道: “你家老太太给本公子出难题,本公子总得找回一些颜面吧!虽说本公子能理解她缘何做此决定,但依旧还是内心别扭呢!” 元春轻啐了一声,下一秒却只觉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甚至一度浑身紧绷。 啐,世子你别....... 她如今依旧作为凤藻宫女史在中宫秦皇后身旁当差,平时还要侍候太后娘娘,故此平日里十分繁忙。 今天突然被公子侍从传唤过来,本以为有何要事相商,自己也秉持着恭贺公子高升的想法前来,没想到刚进来就被被“勒令”蹲下..... 现在元春只觉自己嘴巴酸累酥麻,果然“祸从口入”啊,这不,着实是遭罪了! 谁让秦昭阳纵然大婚,却又未曾圆房过呢? 这会儿眼见秦昭阳的眼神愈发可怖,只好连忙哀求道: “好公子,饶了我这一遭吧!我也实在不知贾府的风雨,若是世子不说,我却也被蒙在鼓里呢。” “待明儿我费点心思传信回去,让老祖母莫要瞻前顾后,有思想包袱。也怪我之前和老祖母见面的时候,未曾和说清楚。当时却是光顾着叙旧叙亲,思虑不周了。” 方才已经知晓了家中发生的一切,还是秦昭阳此刻告知她的。 她这么聪敏,略一思索就知道是秦昭阳对家中的三位妹妹颇为感兴趣。 而不是老祖母为难这秦昭阳,这便是恶人先告状呢! 不过她也明白,如今秦昭阳仕途光明,家世强大,可谓是大燕最为风头无两的公子哥了。 甚至某些亲王郡王都权势都不如他,很多时候只需在乎自身喜恶即可。 至于究竟是家中行事不妥,或只是秦昭阳自以为将他为难了,其实也已没必要纠结这个了。 就像是她说的,原本就是她与进宫省亲的老祖母未曾提前告知明白。 当时她觉得秦昭阳未成大器,还不宜过早暴露,要不然贾母也不至于如此。 她今年都二十左右了,很多道理都是心知肚明。 再加上,上次在此处....... 这会儿也是生怕秦昭阳在此处一时兴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连忙一脸幽怨的看着秦昭阳。 而秦昭阳的侍从小吴却也就在外边放风...... 秦昭阳见她眉头微蹙,似乎真真有些恼了,便将手收回,笑呵呵道: “我已经和太后娘娘请了旨意,和皇后娘娘也商量过了,等立府之后你便能在秦府做女官了,总比在这前途晦暗的宫中要逍遥快活。届时你们姐妹团聚,多好!” 元春脸颊有些泛红道: “谢世子殿下厚爱........” “可是如若被人发现可如何是好......” “无忧,此乾东五所头所平日里并无太监宫人出没,只有特地时间有专人前来清扫,何况陛下下朝还足足有半个时辰呢,你在此之前离去便是,无妨......” 秦昭阳微微一笑,顺手直接将她揽入怀中。 元春本就已然心中有他,此刻如此亲密接触,一时间心中也是小鹿乱撞。 手上的墨条也下意识的掉在地上,摔在秦昭阳的靴子上留下墨迹。 他这会儿也顾不得许多了,却与她仿若唇间私语。 一脸柔和的说道:“为了能让你们姐妹团聚,我此刻可是费尽心力去写策论。虽说这是我如今翰林院侍讲的本职工作,可若是想让陛下与上皇满意,可是相当不易啊!毕竟贾家之问题事关大局。说,该如何答谢我?” 元春此刻目眩神离声音糯糯的道: “一切都听公子的........” 秦昭阳凑到她耳边低语数秒,元春瞬间惊愕失色,难以置信的喃喃道: “这,这,羞煞人也........” 秦昭阳微微一笑:“此为光明正大,绝非暗中私会,有何必要羞涩?再说我也想一睹庐山真面目啊!” 元春大羞,将脸埋在了秦昭阳怀中。 虽说来之前便有预感可能会遭遇不测,但最多姑且与上次相差无几罢? 但谁能想到秦昭阳心思竟如此活泛,花样如此之多? 不过是昔日京城数一数二知名的风流纨绔,但凡想想便足以让她脸红到脖子根了。 正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秦昭阳又轻吻她脸颊。 吓得元春急忙与他对视,一脸极度郁闷的说道: “公子过于欺辱人罢........” 秦昭阳哈哈大笑,语气玩味道: “这如何是欺辱,分明是爱慕之意!来,本公子今日可要来好好指点一番你!你也且要细心,不可敷衍马虎,让本公子专心作好这策论罢!” 事已至此,她却也没退路矣。 更何况她对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未来必然的归宿了。 所以即便是略略“羞愤交加“,可还是轻轻的“呸”了一声,娇弱道:“果然公子还是那个纨绔,就知道欺侮良人........” 秦昭阳哈哈大笑,心说这怎么能用欺侮这个字眼呢! 这是打心底里为你考虑呢,若不然以后你如何讨得本公子的宠爱? ....... 数日后,暖心阁。 这暖心阁是养心殿的偏殿,是专供处理政务御前议事之后的小憩场所、所以内部相对来说不那么宽敞。 里面隔出了品茗,下棋博弈以及午睡的场所,每处布置并没有多少铺张奢华的成分,布置却相当的暖心与令人放松。 承天帝几乎每天都有数不尽的政务要处理,可谓是旰食宵衣,案牍劳形,日理万机。 每日可供休憩的时间很少,所以这里基本上都是上皇于此地休养或消磨光阴.... 当然旁人都认为上皇每日莅临这里都是为了训政,其实他更多的还是在此地消遣罢了........ 茶室内, 上皇正带着老花眼镜瞧着手上的奏章,脸色时而放松时而凝重。 秦昭阳在他身侧又沏好了一壶茶,他细细品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嗯?”了一声说道: “看来今日秦爱卿你心情甚是愉悦啊,或者说特地修习过?这泡茶手艺却是比之前有些进步。” 秦昭阳笑着点头附和道: “上皇。许多人都觉得这泡茶仿佛是什么阳春白雪般高雅的艺术,恨不得泡一壶茶也要费劲心思,使出十八般武艺弄出许多花里胡哨的花样来。” “却不知喝茶最讲究当前的心性,如若心性无法达到至纯至真之境,哪怕只是心无旁骛最好,否则纵是再好的茶,却也是暴殄天物罢。” “且泡茶虽然讲究火候和水质,但手法越是巧妙,愈发小心避免拙劣就越是匠心过重。” “有时候,有所缺憾其实才是真正的完美,一种真实而强烈的美,几乎没有事物完美无缺。这也是臣近些日子跟随上皇理政处事的学问所学来的!” 太上皇忍不住嗤笑起来,指着他说道:“怎么秦爱卿,才刚刚升了你的职,你就这样用话来套朕了么!” “这是怕朕听不明白你在意指贾家,还是担心朕听出你的弦外之音啊?!” 秦昭阳莞尔一笑,连忙行礼道:“上皇,我估摸着我想要求个恩典的事,陛下姑且不会同意.......” 太上皇冷哼一声说道: “秦昭阳啊秦昭阳,你未免也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如此有恃无恐,初生牛犊是真不怕虎啊!” “不过你那所谓的恩典其实严格来说倒也无大碍,吾等对你私德无兴趣去指摘,只是我觉得皇帝姑且很难点头,就算是朕也觉得你颇有些荒谬!” “若不是看在你这策论还有些水平上,怕是你已经被拉出去打廷杖了!” “你究竟是如何想的?要纳三个贾府姑娘做你的妾室?还有两个是亲堂姐妹!” “你是否想过,会不会江湖庙堂有人认为你这是仗着家族一朝得势,故此针对欺压贾府?亦或是会不会有人觉得,你是打算给你自己前途铺路,故此才这般“亲近”宁荣二府?” “太后和皇后已经和朕说了,贾政之女元春已经应允给你开府之后做女官了,现如今还打算娶三位妾室?” “怎么?担心不将贾家的这一辈女儿家全部赚得,就无法充分去掌握贾家的军中余荫了?还是说你另有筹谋?” 这种事情完全瞒不住太上皇和承天帝这样的英主,当然秦昭阳也没想过可以瞒过这二位主子。 人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去考虑你这个级别应该去考虑之事。 现如今秦昭阳并未明目张胆结党,联合二皇子行争储之事,所以他只是一介得势外戚,得力宠臣,是上皇与陛下的工具人,仅此而已。 除了这个身份,其他的一切身份暂且无需考虑! 而且如今作为皇亲国戚,勉强也算是皇室中人,他为人处世便会站在皇室的角度。 “嘿嘿,上皇这瞧您说的,哪有这么严重,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太上皇眼神一瞪:“都到这份上了,还能不让你说么!恕你无罪!” “多谢上皇!”秦昭阳微微一笑:“臣冒死问一句,先前与臣沟通的这四大家族与开国勋贵一派的事情,上皇可有定论了?” “我果然知道,你是要讨价还价了。” 秦昭阳连忙再次行礼,大声道:“嗯?上皇,臣虽万死,却也不敢啊!” 太上皇无奈的摇摇头,放下手中的奏章,指了指一旁放着的一个绣凳,示意是给他赐座。 等到秦昭阳谢主隆恩,坐下之后才问道: “朕和皇帝是答应将这件事全权委托于你,朕今日于你这个毛头小子掏心掏肺罢,切勿说出去呵。” “你以为吾等不想交由诸皇子去办么,奈何他们无能啊。” 他捋了一下胡须,感慨道:“老四继位之初的吏治,虽朕不愿承认,纵然远达不到因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的程度,但如若放任下去,怕是相差不远矣。” “算了,扯远啦。总之,却也不能任由你胡来。开国勋贵集团,尤其是贾家在大燕诸大营中余荫尚存。” “你与二皇子的母族,那秦敬业与你家老大老三都可谓是孤臣,势单力孤,远比不上四王八公的人脉与声望,一朝得势如随风之云,不如人家世代显赫。” “俗话说那些世家大族哪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便是差距。你想居安思危,可以理解。” “所以皇帝先前予你赐婚林府千金,意为安抚,希望你与林如海作为清流去为国尽忠,如今又想纳贾家的姑娘做妾室,朕都能理解。” “可你年纪轻轻的,老四拿你当策应的孤臣,贾家倒是好解决,可其他开国勋贵呢?你资历尚浅,如何拿捏得住他们?” “更何况贾家四女若是都做了你的妾室,将来该如何做?贾家与你秦家沆瀣一气了,会作为外戚一派势力死灰复燃,重现威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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