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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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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小椿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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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斐天诚手中的寒冰令旗散发出薄薄蓝光… 而后,他挥动令旗,狠狠拍在刘承勇的手掌上。 “砰!” 双方一触即分。 刘承勇感觉自己的手掌拍在了一块千年寒冰上面,传来一阵巨大的反震之力同时,又有一股刺骨的冰寒没入他手掌。 他直接倒飞了出去,虽然没有吐血,但是嘴角多了一抹猩红,显然受了内伤。 刘承勇一边哆哆嗦嗦地擦掉嘴角血迹,一边运功用灵力化解手中的冰寒。 相比之下,斐天诚的状态好了许多,仅仅是后退了好几步,气息有些紊乱而已。 很显然… 真要是继续打下去,没有人干预双方战斗,刘承勇必定会被斐天诚所杀——当然,斐天诚心中清楚此行目的,最后多半也会饶刘承勇一命的。 不管怎么说,反正是斐天诚勉强赢了。 戚茹雪和陈鹿急忙上前,检查了一下斐天诚,发现后者没有什么大碍,这才宽心。 刘家子弟们,顿时有些傻眼: “承勇大哥…输了?竟然输了?这怎么可能?” “承勇大哥不是炼气九层吗?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区区炼气七层?” “姓斐的功法似乎很厉害,他真的是修炼浩气宗的《浩气诀》?这功法潜力这么大?” “呵,搞不好是承勇大哥让了那个姓斐的。” “此言差矣!输了就是输了,承勇大哥又不是输不起的人!” “你这话也不对,若非斐天诚动用了法宝,承勇大哥会输?你没看到一开始承勇大哥已经快赢了吗?” “那倒也是。” “姓斐的可以啊,才炼气期就有了法宝,羡慕。” “嫉妒之…” 不一会儿,刘承勇化解掉了寒气,很不服气地大声嚷嚷:“姓斐的,有本事不用法宝跟我打!” 也不等斐天诚回答,雪师姐踏出一步:“我可以不用法宝跟你打。” 刘承勇识得这个满头雪白发丝的女子是谁,道: “原来是雪师姐,听闻师姐在寒心湖有奇遇,已经筑基一层,对付我这个炼气九层,岂不是在欺负我?” “那你炼气九层不也是在欺负我炼气七层的天诚师兄吗?”鹿鹿狠狠补了一刀,“好像刚才还是我师兄赢了呢。” 刘承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才憋出一些话:“还不是你师兄有法宝,没了法宝,你师兄算个屁!” “你就只会揪着法宝不放吗?那你去找你们刘家长辈要法宝去呀!长辈不给你,你去哭鼻子索要呀,我师兄的法宝都是凭自己本事与机缘得来的,九死一生,你怎么没呢?”陈鹿戏谑一笑。 “小师妹所言极是,斐师弟现在不止寒冰令旗一件法宝,还有车辇法宝。”雪师姐淡淡说道。 这位大长腿师姐难得也补刀了一次。 刘承勇顿时难受极了。 他身边的刘氏子弟们,面面相觑,想帮忙说话,也帮不上。 …… 刘家。 刘文、刘武先是冷着脸,在大厅里与顾长老见了个面,寒暄了几句,得知太清门此行是为了化解矛盾而来,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 正当刘家主决定接受温仲拜访时… 先前通风报信的刘氏子弟急冲冲跑了进来,汇报了“刘承勇与斐天诚偶遇、斗法”一事。 大厅内所有人脸色齐齐一变。 于是乎,刘氏兄弟,加上顾长老一行人,急忙赶去。 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战斗结束没多久。 刘武看到刘承勇嘴角隐隐有过血迹,第一时间怒了: “好你个温仲!说是来找我们谈和,结果又让这个姓斐的小子打伤我刘家人!我看你来与我们讲和是假、行凶是真!” 斐天诚对这家伙好感不多,很有礼貌地嘲讽了回去: “前辈,请你别随随便便给我扣上“行凶”这顶帽子,刘承勇不是好好的么?我只是与他切磋而已,侥幸胜之。” “我真要是想弄死他,他老早躺在地上了,而不是站在那里等你们来。” “至于那些变成废墟的房屋,都是他的杰作——他都对我动手了,我总不能傻乎乎站着挨打吧?” “我师姐师妹没有出手帮我,已经算很不错了。” 温仲亦淡淡附和一句:“不错,这不过是小辈切磋而已。” 刘武顿时哑火,想想也有道理。 刘文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道:“慢着!阿勇是炼气九层,斐小友不是炼气七层么?阿勇输给了斐小友?并且是一对一、无人插手?” 刘武当即侧头,瞪了过去:“当真如此?” “是——是的…”刘承勇低下了头。 其他刘氏子弟触及刘武目光,全都低头承认。 刘承勇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斐天诚能打赢我,完全是因为他有法宝,我若有法宝,我不会输的。” 刘武当即上前,锤了一下刘承勇的脑袋:“哪来那么多屁话?输了就是输了。” 附近其他刘氏子弟全都缩了缩脖子,无人吭声求情。 “是——是我技不如人…”刘承勇说是这样说,脸上却依旧写满了非常不服气。 刘武冷哼一声,没再说他什么。 “两位道友,温某人此次是带着诚意而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好好商量一下要事吧。”温仲众人注意力转到了正题上面。 “既如此,我刘家也先不设宴为温掌门接风洗尘了,咱们直接去看看护城大阵的阵基吧,若是修好了大阵,我刘家再招待诸位也不迟。”刘武语气生硬地说道。 刘文淡淡斥责了一声“不得无礼”,却没别的话了,显然是默认了这个意思。 温仲没有恼怒,而是点点头:“善。” “随我来。”刘武丢下这句,走在了前头。 温仲、顾朝武与太清门弟子们跟在后面。 …… 司马家。 司马锦辉与儿子司马策正在喝茶。 “小椿这孩子人去哪儿了?已经一个月不见她人影,也不给为父来请安,真是的。”司马家主放下茶杯,有些不悦地说道。 “根据服侍她的丫鬟说,一个月前她在桐安城里说了声“出去闲逛”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仿佛人就突兀地凭空消失了。”司马策回应。 老父亲头也不抬:“那丫鬟呢?” “都已经处理掉了。”司马策语气淡漠,仿佛是在说“处理掉家禽牲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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