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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界:从享用香火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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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韩世宗也被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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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信使骑快马进城,将从京城带来的三封书信交给了韩仕后,直接累的昏死过去。 韩仕命人将信使抬去房间,同时还让人喊大夫来。 安排好一切,返回书房,坐在书案后,依次将三封书信拆开,细细研读。 许久后,喃喃道:“工部、门下省、太常寺...” 韩仕忽然嗤笑一声,“沈甫云,你这后手,也不过如此。” ... 牢房内,沈家父子身穿白色囚服盘腿坐在稻草上,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和尊贵。 较之沈甫云的神情自若,一旁的沈良显得有些忐忑不安。 这一会儿功夫,沈良瞅了他爹好几眼,心说都这会儿了,爹怎么如此沉得住气呢? 过了没多久,终于忍不住问道:“爹,您是不是有什么破局之策啊?要有的话,早点告诉我,让我心里也踏实些。” 沈甫云笑而不语。 见此,沈良心里长了草一样,心急如焚。 不过这也能证明,他爹确实有破局之策。 想想也是,他爹虽说已经告老还乡,但有句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爹一定在朝中还留有后手在。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 沈良心神一紧,站起身,双手死死攥着栏杆,向外看去。 只见韩仕在张全等几名捕快的陪同下,来到了牢房外。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牢内,一个牢外。 沈良神色激动,语气急迫道:“韩大人,你是不是来放我们出去的?” 韩仕目光冷漠,视线从他脸上扫过,移到了沈甫云身上,淡淡道:“刚刚有三封信,从京城而来。” “呵呵!” 沈甫云自信一笑,缓缓起身,得意道:“怎么?韩大人这是要请我出去喽?” “还有我!还有我!”沈良急声喊道。 韩仕冷笑一声,盯着他,讥讽道:“你以为,有工部、门下省和太常寺联手求情,本官就会放了你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始终神色自若的沈甫云,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慌乱。 韩仕报以冷笑,“实话告诉你,那三封信,本官已经烧了。” 闻言,沈甫云脸色骤变,厉声喊道:“韩仕!你好大的胆子!” “沈甫云!” 韩仕呵斥一声,怒声道:“本官烧了信,是为他们好!若是让天下百姓得知有朝廷官员愿为你这样的人求情,必定引起民愤!” 言罢,运了口气,又道:“信上说,让本官看在同僚的份上,饶你一命。但也说了,若是民心所向,不杀你不足以平息众怒,就让本官依法办事。” 沈甫云目光呆滞,面如死灰。 噗通—— 沈良跪在地上,双手穿过栏杆,死死的攥住韩仕的裤脚,痛哭道:“韩大人!求你饶我一命!” 韩仕冷哼一声,退后一步,将裤脚从沈良手中抽了出来,语气平淡道:“就算本官答应放过你们,你们也活不成的。” “什么意思?”沈甫云呆呆问道。 韩仕深吸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缓缓道:“昨晚,何家为了逃出临川城,将拦截他们的于仙师杀死了。此事霜叶峰已然知晓。” 说到最后,看向神色惊恐的沈家父子,冷声道:“霜叶峰的弟子死了,你觉得,霜叶峰会放过何家吗?你沈家与何家狼狈为奸,霜叶峰不会杀你泄愤吗?” 说完,韩仕离开大牢,张全横握刀,紧随其后。 牢房中,沈家父子瘫坐在地上,万念俱灭。 ... 夜幕降临,陈玄又一次光临霜花楼。 如今他已经是姜渔的座上宾,龟公见到他来,连问都不问,直接给领到四楼。 陈玄敲开门,走了进去,绕过屏风后便见到一副美人侧卧图。 “呦,大公子一日不见,就想奴家了?” 妖精...陈玄正色道:“昨日我回去后,又想起一事,想与姜姑娘说说。” “哦?什么事?”姜渔来了兴趣。 陈玄认真说道:“韩世宗很有可能也被夺舍了。” “嗯?”姜渔脸色微变。 见她没有插话的意思,陈玄接着说道:“韩世宗先是偷袭燕秦天,之后又杀害韩家供奉江重,都是为了嫁祸我陈家,试图挑起两家仇怨。 期间,更是从卦师那里买来了假消息。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对韩世宗来说,韩家和陈家拼个你死我活,对他来说能有什么好处呢?所以这很不正常! 其二,事情暴露后,他也选择了自杀。 其三,我家供奉江道长事后想召来他的灵魂,却失败了。 结合这三点,我猜测韩世宗也已经被夺舍了。 但后面的问题来了,韩世宗自杀后,那家伙去了哪里?我起初猜测,韩世宗和卦师都是被一个家伙夺舍的。可再一想,却不对! 韩世宗偷袭燕秦天一事,发生在他找卦师卜卦之前,当时卦师也已经被夺舍了,也就是说,当时有两个夺舍的家伙。如今我杀了一个,应该还有一个。或者说,至少还有一个!” 姜渔目光发散,喃喃道:“原来那两个人是一伙的...所以在两人没有接触的前提下,卦师告诉了韩世宗假消息,这本就是在韩世宗的计划当中,然后他便用假消息挑起了陈、韩两家的仇怨。” “不错!”陈玄竖起大拇指。 姜渔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一字字说道:“啧啧啧,这还是曾经有勇无谋的陈家大公子吗?奴家有些怀疑大公子被夺舍了!” 卧槽!这女人...陈玄呵呵一笑,说道:“我今日还在想这事儿呢。我若被夺舍了,恐怕与姜姑娘见面时,就会对你出手了,到时霜花楼肯定不会放过我陈家。” 姜渔打趣道:“看来奴家日后见到大公子,要倍加小心了。” 陈玄没有与她玩笑,正色道:“是不管见了谁都要小心!姜姑娘你想,若是你家管事被夺舍了呢?” 后面的话,没往下说,姜渔自然明白。 不只是姜渔,他还有陈家其他人,都要小心。 被夺舍的人,根本无法被探查出来,这才是最可怕的。 姜渔眼眸似水,嘴角上扬,笑吟吟道:“大公子这是在关心奴家么?” 你问这话有意思么...陈玄敷衍道:“随姜姑娘怎么理解吧。” 姜渔笑而不语。 陈玄起身说道:“我目前想到的只有这么多,之后若是再想到什么线索,我再来找姜姑娘。” 姜渔撅起嘴,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委屈道:“大公子这就走了,不再陪陪奴家了?” 陪你妹...陈玄头也不回,夺门而出。 姜渔托着腮,笑意盎然,但随之又渐渐收敛了笑容,想起刚刚二人的谈话,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思索了半响后,她握住了腰间的传讯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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