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玉堂走到林曈面前，伸手就要去掰他的眼睛。
林曈连忙把他的手挡住，说：“娄小堂你要干嘛！”
娄玉堂：“我觉得你这眼睛有点问题，我要好好研究研究！”
林曈无语：“你别闹。”
娄玉堂：“那不然咋办，这事被你们说得就像有个什么幕后黑手在操控一切，原本每一步我们都觉得是自己选择或者随机发生的，结果现在看来，完全就是按照幕后黑手安排好的在走！林曈，你眼睛里是不是住了个什么妖怪？”
林曈被他说得都不自信了，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镜子，观察起自己的眼睛。
这小镜子还是之前江郁川发给他的，他后来一到日子就提前带身上。
左看看，右看看，他的眼睛黑黑亮亮的，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林曈叹了口气，收起了小镜子。
魏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林曈说道：
“可能这样说有点冒昧，但是我和娄小堂的想法差不多。你要不想想，你以往的经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或者家里人有什么特别的？”
魏风这两天托了话痨娄小堂的福，对江郁川和沈离他们三大家族的事也略有耳闻，这些都是原本离他生活很远的信息，如果不是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估计都要当玄幻小说听了。
林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回忆了半天，自己的生活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从小到大也没遇到什么离奇的事。
他摇摇头：“我的生活好像没什么特别。”
魏风不死心：“那你的父母呢？或者更上一辈的？”
林曈：“我父母很早便离异了，奶奶也去世了，我自己一个人。”
“抱歉。”
魏风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没事。”
林曈平静地说道。
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他早已消化，如今提起，心中已无波澜。
但旁边的沈离、娄玉堂和尤莉三人，却有些发愣。
一直以来，林曈看起来都是阳光开朗的形象，对待同伴也细心周到。平时的状态也能看得出来家境应该还不错，在玉成中学的时候还知道他学习也好。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家庭幸福，父母疼爱，品学兼优的优秀青年。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身世。
大家也不好再多问，小小的车厢里沉默了起来，只剩下火车的轰鸣声。
林曈倒是毫不在意：“你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干嘛，继续聊正事吧。”
其他人还是不说话。
沈离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说道：
“不要在这里瞎废脑子了，娄小堂，你把这事给江郁川说下，让他去想。”
娄玉堂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就说今天的讨论总是不得劲，原来是老大不在！”
说着，他便拿起手机，在群里噼里啪啦大段大段的语音发出来。
长长的语音条瞬间占满了整个页面。
发完还自己挨个听了一遍，非常满意，觉得自己说得十分到位。
尤莉在一旁摇摇头：“我猜老大根本不会点开你的语音。”
娄玉堂：“那我多艾特他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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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莎手：娄小堂你发癫/无语
......
偌大的会议室，江郁川正坐在主位上，听着下面的人汇报工作。
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仿佛天生就是这样一张扑克脸。
下面的人早已习惯，这位少爷和他爹一样，永远是一张冷脸，让人捉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不断地提示有新消息。
他扫了一眼，是“还好没有变鱼”群里有人在发信息。
他有一丝疑惑，这群不是已经屏蔽了吗？怎么还会弹出消息。
他顺手点开，就看到娄小堂在疯狂艾特他，说有重要情报。
重要情报？
行吧。
他随手往上翻了翻，想看看是什么重要情报。
随着页面的滚动，娄玉堂大段大段的语音映入眼帘，每一段都有几十秒之多。
江郁川的脸黑了下来，他的脑子里已经自动响起娄小堂那聒噪的声音，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下面汇报的下属一直在看他的脸色，此时见他脸色微变，吓得立即停下了汇报。
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生怕一个不满意，职位不保。
能在这个会上的，都是郁氏商业版图之下各公司的掌舵人。
他这辈子抠破脑袋也想不到，是个无业游民小青年在给眼前的总裁发信息，引得他情绪波动，害自己差点以为要被判死刑。
......
火车上。
娄玉堂噘着嘴，一边啃着鸡爪，一边说：
“老大还不回我，要不我给他闪个语音？不，开个视频吧，给他看看咱们买这大鸡爪！他活得那么精致，说不定还没啃过这么香的鸡爪呢！”
尤莉往里挪了挪：
“人别死我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