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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皇子他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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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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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隐忍是为了日后的成功。 君寒澈不会让君召南得意太久的,他会让君召南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手下看得出他有这般宏心壮志便也放心了。 药王谷的人收到了命令也马不停蹄地为收集粮草一事布局动身。 京中,沈蝶兰按照皇帝吩咐此时还在府中“休息”。 她倒是不急,可是宋妤安听闻她上朝告状三皇子,还落得被罚家中休息,便急着想见她。 可又怕她无聊,于是新婚之后,宋妤安便为她开了一场名为赏菊的宴会,顺便邀请城中各官家小姐夫人来齐府做客。 齐家宴会,沈蝶兰盛装出席,不让旁人小瞧了去,毕竟那日之事的风波闹得沸沸扬扬,还有不少人看她笑话,可她偏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宋妤安见到她时,热情上前抱住了她:“蝶兰,我可想死你了。” 一想到她被禁足家中,宋妤安就替她感到憋屈。 “我这不是来见你了吗。”沈蝶兰微笑回应。 毕竟皇帝并没有实质性让她禁足,只说“休息”,那她出来散散心也是应该的吧。 齐鸢听闻她的壮举,实在钦佩她的果敢:“大皇妃巾帼不让须眉啊。” 沈蝶兰笑着说道:“哪里哪里,这只不过是我必须而为罢了。” 君寒澈远在边疆,这是她能为他做的甚微的一件事,借此打击君召南的威风也不错。 只是她还不知道君召南已经出了下一招。 “先坐下吧。”宋妤安拉着她们坐于主位之上。 底下的官家夫人和小姐看着她们这般要好不禁露出鄙夷不屑之色。 可宋妤安才不管她们怎么想,今日是她设宴,她就必须要让沈蝶兰开心。 开宴好一会儿,外面突然传声:“三皇子到!” 君召南? 宋妤安奇怪:“我没有邀请他啊。” 皇帝下令,他此时应该还在禁闭之中,怎么会闲到来他们齐府这么一个小小的赏菊宴呢? 沈蝶兰不由得觉得他出现不是一个好兆头,更像是冲着她而来。 毕竟他心眼那样小的人是不可能会无视之前受过的屈辱的。 与主位上的人的脸色不同,底下的官家小姐听闻君召南前来,心花怒放,摆弄骚姿,花费了力气都想让君召南注意到他们。 宋妤安领人前去迎接,沈蝶兰与她一同而行,必要时候可以利用皇嫂身份压他一头。 君召南听闻今日齐家设宴,而偏偏齐家少夫人与沈蝶兰相识相知,是好到不能再好的闺中密友,所以此宴沈蝶兰必定前往。 禁足府中,他早已待到无聊透顶,便想着找点儿乐子玩。 沈蝶兰此前让他不省心,那么他也偏要让她闹心。 “这次去,我要送她们一个大礼!” 来齐府前,君召南便准备了一份礼物,与他一起浩浩荡荡地前往齐府。 宋妤安领着一众夫人小姐蹲身行礼:“见过三皇子。” 君召南难得看到这么多京中千金,有的朝他抛媚眼,有的还故作矜持,他冷笑,不免觉得这些小姐都是世间俗物。 她们难道以为他此行是来选妃的吗? 沈蝶兰见他目露鄙夷之情,不客气地问道:“三皇弟来这里做甚?之前父皇命你在府中禁足思过,难道这些你都忘了!” 她以皇嫂口吻质问,目光凌厉,也正式在众人面前暴露她和君召南交恶一事。 在场的人屏住了呼吸,眼睛不断在两人身上流转。 君召南像是预料到了她会有这么一问,得心应手地应付她:“皇嫂明鉴,我来之前便已经禀报父皇,父皇同我此行,我这才匆匆而来,算是迟到,还请齐少夫人莫要怪罪。” 他为了堵住沈蝶兰的嘴,早早派人去告知皇帝一声,皇帝念在他被削爵一事,便也许他出来活动。 沈蝶兰没想到他做的如此精心,倒真是难为他了啊!她咬牙切齿的,暗恨皇帝对他的偏心。 宋妤安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感觉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虽然她不喜与他们为敌的君召南,不过她什么身份,怎么能应了君召南的“请罪呢。 “三皇子折煞臣妇了,不过是场普通的宴会,三皇子能够出席便已是对齐府最大的尊重了。” 她微微欠身,不得不向他低头。 君召南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这般客气:“对了齐少夫人,听闻你先前大婚,我也没有及时为你准备一份新婚大礼,不如趁着今日好的日子,我就将这份礼送给你吧。” 他还带了新婚礼物过来?宋妤安惊喜,倒是不知他何时对他们这些事这么上心的。 沈蝶兰倒是觉得他这不是伤心,而是不安好心! “三皇子送礼肯定是送最好的,齐少夫人真是有福。”在场的官家小姐中竟然有人嫉妒了宋妤安,听着这话酸里酸气的。 宋妤安面色难看,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下:“三皇子真是破费了,那就请三皇子为我们展示一下吧。” 看得出来大家都想看那份礼物是什么,翘首以盼的心情宋妤安能理解,也顺势而为,直接请君召南展示一下。 不用她说,君召南都想当着他们的面将礼物展示一番。 他拍了拍手示意自己的人把礼物抬上来,转身视线便落在了沈蝶兰身上。 他这次送礼名义上是送给宋妤安,可实际上他想送的是另有其人。 君召南的嘴角上扬,东西也随之被抬了上来。 “齐少夫人,这就是我想要送你的新婚礼物,珊瑚石!” 这块珊瑚石硕大,而它的石身透着血色,在阳光下照耀简直是天物一般干净明亮。 沈蝶兰看得晃神,只觉得这块珊瑚石让人不禁想起了远在边疆的君寒澈。 她心微微收紧,表现出的紧张都是她对君寒澈的关心。 瞥见了她的反应,君召南笑得更欢,但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道:“这块珊瑚石原本不应该长的这样,可是它偏偏生长在边疆,据说是吸收将士们的血气而成,干净明亮。” 他说的仿佛是君寒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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