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族因天命石而成十大族之一，战族因战帝碑而成十大族之一。
一种是天地奇物，一种是神秘石碑。
魔尊没有回答林牧的问题，而是将昏迷的战天歌丢在地上。
事实胜于雄辩，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研究就行了，实验会给出答案。
嗡！
大阵覆盖，战天歌进入幻境。
“其实我这里有战帝碑的全套，另一位战王的元神禁制被我破开了。”魔州打出一道光，在林牧身前演化一篇经文。
“你竟然有这种手段？”林牧吃惊。
“哈哈哈，三千丈的魔碑就是我的杰作，可以洞悉他人隐秘，这种破开元神禁制的方法，我有很多。”魔州大笑。
魔碑屹立天河上，记载了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天骄的法，还是趁那些天骄没有防备时记录的。
他在这个领域有很深的造诣，遥遥领先于林牧。
“多谢了，我承你一个情。”林牧看了看这篇能绕开元神禁制的秘法，道。
“哈哈哈。”魔尊大笑离去。
接下来，是林牧的研究时间。
他很快就掌握魔尊这种秘法，开始渗透战天歌的元神。
战天歌在沉睡，毫无感觉，根本不知晓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了。
林牧直呼这种法门逆天，居然就这样毫无抵触的接触到了核心秘密。
林牧狠狠的进入战天歌的记忆深处，检索着关于战帝碑的一切信息。
“嗯？我猜错了？和这碑没有关系？”林牧退出战天歌的识海。
神秘莫测的碑，只是战族普通的绝学，并非是传承。
其真正的绝世传承，是一种叫战帝手的绝学。
和师弟的上苍之手有的一拼，但也仅此而已了。
太弱了。
“唉，终究是一场空。”林牧很失望，他原以为能收获很大，得到大秘密，结果是想多了。
“没啥用了。”林牧叹息，打出一缕劲气，卷起战天歌，直接将其活活吞噬。
转身，林牧看一眼假装战斗的两女，演的很像，身上的天命石套装都没有力量转动，是骗不了林牧的。
“为什么要是一副铠甲？天命石融合肉身，看来还没有完全融合……”林牧看着他们二人，思索起这个问题。
“铠甲终究是外物，应该让这秘力如师弟的至尊骨一样，浸透骨骼，血液，皮肉，五脏六腑，而不是这样流与表面。”
林牧走过去，抓住一曼珠沙华，一掌拍下，将这种天命石秘力生生打回了体内。
曼珠沙华的眼睛瞪大，这种感觉很奇怪，身体有了异物感，难受不舒服。
好在没有排斥感。
“你是进化还不够完善，继续进化。”林牧操控着秘力，如一根根细小的钢针一样，直接刺入曼珠沙华是没一块血肉里。
“嗷嗷嗷！”后者瞬间感觉到剧烈痛楚，不由发出惨叫。
“痛苦吗？”林牧听到惨叫，没有停下手，而是继续发力，引导天命石之力真正的穿过她的全身。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身体仿佛被真正的千千万万的钢针刺透了一样，毛孔里渗出血迹，表情已经扭曲，喉咙发不出人声，她只能“嗬嗬嗬”的呼吸着。
芙蕖看着这一幕，肝胆欲裂，想到一会儿自己就要面临这种悲惨，她已经有了自我了断的心思。
“别怕，其实昏过去就不疼了，这只是肉身的反应。”林牧笑眯眯的说道。
“啊！”芙蕖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林牧摇摇头，觉得这个芙蕖很有意思，等会一定对她进行加倍的实验。
天命石之力即将耗尽了，林牧再次凝聚一颗天命石，在曼珠沙华体内运行九九八十一个周天。
就这样，林牧又填了三颗天命石，天人族曼珠沙华的肉身都有一些开始出现石头状了。
介于血肉与石头之间的一种状态。
“咦，这看上去很像那些没有出世的圣灵，他们在孕育期间，就是这个状态。”魔尊惊疑出声。
“你还在？”林牧。
“想看你要做什么，你是真研究道法啊，我以为你会做点什么事情来。”魔尊说道。
“你要是喜欢，那个人你带走吧。”林牧说道。
魔尊尴尬的摇摇头。
“圣灵族是什么，能说说吗？”林牧问。
“天地生养，从石头里出来，生具有大道痕迹，出世之前需要百万年，可一旦出世，就能成仙。”魔尊道。
“你很了解？”林牧。
“我在世时，曾斩下许多圣灵胚胎。”魔尊说道。
“为什么？”林牧。
“研究成仙之秘。”魔尊。
“有什么收获吗？”林牧。
“收获很大，我在仙坟上种道，一部分原因就是想在坟内培育一尊圣灵之体。”魔尊道。
林牧：“你这自己的路走的都不坚定了。”
魔尊尴尬的笑了笑：“试试，试试。”
“现在那里还有灵族胚胎吗？我也想研究研究。”林牧问。
“不好找了。”魔尊摩挲着下巴，想了想。
“那可惜了。”
林牧不再多说，重新开始研究手上这个石头化的曼珠沙华。
一部分已经要石质化了，但气血的流转没有受影响，这是很奇妙的一个状态。
同时，石质化部分的肉身上，也有穴窍在星辰般的闪耀。
“她若是这样全身都石化，封存百万年，出世也许可以成为圣灵。”魔尊道。
“这样吗……”林牧闻言，打出大量天命石，融入曼珠沙华体内。
肉眼可见的，她被石皮包裹住了，变成了一尊有着血肉气息的石像。
曼珠沙华还活着，可肉身石化了，仿佛只是生命形态的改变。
“试试，看看有没有希望。”林牧将这尊石像送到了自己的本源世界里。
百万年，太久了，直接时间加速一亿倍。
三天以后，曼珠沙华就可以出世了。
这是一方天地在全力供养一个人，时间只是一个感官。
正常的圣灵得到天地孕育的效率是一，那么在林牧这个宇宙里，效率就可以是一亿。
如此，物质运动速率提升了一亿倍，在旁观者眼里，就是一亿倍的时间加速。
可对于整个宇宙来说，这只是一个物质运动的表现，大宇宙并不是过去了一亿年。
魔尊看着曼珠沙华消失，目光闪烁，却没有说什么。
林牧一笑，将视线放在芙蕖身上，这位美丽的小姑娘已经昏了过去。
凝练出一大把天命石，故技重施，经历极其惨烈的痛苦后，芙蕖石化，被放进宇宙，静静孵化。
接着，林牧将一颗天命石拍在了自己胸口。
“你！”魔尊瞳孔一缩，没想到林牧会以身试法。
如果出现问题，那离身死道消就不远了，绝对会出大问题的。
“要开始了。”林牧笑了笑。
一颗，两颗，三颗……九颗……三十六颗……九九八十一颗……三百六十五颗天命石融入身体。
林牧仔细感受身体变化，三百六十五个穴窍在发光，仿佛一座座联通天地的门户被开启。
同时，一种秘力流转，贯穿三百六十五个穴窍，要在林牧体表形成一副铠甲。
轰！
林牧运转气血，震碎了这副铠甲，将其炼化进血肉。
“是这一步出现了变化……天人族古书上记载的就是凝聚铠甲……可这一路应该是走错了，铠甲只是一个形态……真正关键的是穴窍……”林牧自语。
他心意一动，天命秘力出现在手中，凝聚出一杆长矛，天命之矛。
“这应该是第二形态……或者是第一形态的进一步开发……”
“或甲，或矛，都是以自身天命之力凝聚装备，从外在提升自己，真正的道路是内在的通过三百六十五个穴窍提升自身，强大内在。”林牧回忆起老天人穴窍里溢出的一缕气血都能裂开虚空，展现时间长河虚影的画面。
“天命石的作用，如同我当年用五行之物筑基十洞天一样……当自身达到了这个境界，天命石就可以舍弃了。”
林牧渐渐明悟。
“这也是化灵境界的另一种道路吧……没想到这么久了，反而又走了这样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