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福默然良久，来路不明的东西，自然是需要洗白，但是，牢斯籁不是完全没办法，走私车自然有一套洗白登记上路流程的渠道。哪怕渠道不合法或者一部分不合法，最终上路还是可以合法的。
但战十战斗机和九九式重型坦克呢？前者大概还处在试飞定型阶段，后者林建福虽然关注不多，也知道同样没有定型。
——九九式就不说了，他没怎么关注，但这架战十战斗机的情况，绝对是已经定型且成熟的。那抛开各种神话传说里的储物空间不谈，这架战十的出现和其完成进度，跟现实中公开报道与小道消息的综合了解、判断，其差距之大，就实在是太明显了。怎么来的？怎么比综合信息里还没有实据的东西更先进？
——什么样的师傅能够教出这样的徒弟，然后还挂了？神仙也会造牢斯籁、重型坦克、战十战斗机？
——自己明明是因为【培元丹】那神奇的药效而被耿朝阳折服，怎么又来了这么多科技产品？
“这个……似乎闵州那边有人在搞走私车？但我目前没有那边的关系，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林建福回答道。
耿朝阳笑了，说道：“重点！我的东西来源，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但是它们都没有合法合理的解释。譬如【培元丹】一样，这就是我炼制的；譬如刚才的战十丙战斗机和九九式重型坦克，你也可以这样理解，那么你有什么想法？”
“战十……丙？”林建福就更加纳闷了，丙型应该是大虞某种战斗机型号的第三种改进型号，但战十还没列装啊！列装算甲型，再有大改进是乙型，刚才的战十是丙型？
耿朝阳点点头：“就是战十丙，还有九九式重型坦克，目前应该都还没出，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我没有想法。”林建福表态了：“但你需要我做什么，可以随便吩咐，我必定全力以赴去做。”
——【培元丹】都够夸张的了，战十战斗机还没有确定消息，你这都出丙型了，还有九九式重型坦克同样还没出，你这都是在哪弄的实物？
耿朝阳也没办法，他的天赋不用说，属于自己；技能虽然夸张，但也不值得人五体投地；【培元丹】也算可以，也是初步收服林建福的原因。
但是，这种高级丹药，想要黄金级的可能需要新的丹方，那就需要抽奖了，目前还有【回春酒】，这不就是个【状扬药】，他拿出来会不会毁形象？那就只能拿【秘密花园】里的科技向产品出来威慑了。
不得不说，从【秘密花园】点亮新区域之后，矿产丰富，科技产品线，一下子就富裕起来了。但是，虽然大部分东西并不需要图纸，就如农业产品一样，土豆收获之后，有可选择的处理方案可供选择，直接处理成薯片都是一气呵成的。
而矿产这边就比较复杂了，选择开采、加工、制造之后，会有各种目录给耿朝阳选择，目录里有的，都可以制造，譬如九九式主战坦克、战十甲乙丙、战二十、旋二十等等，但犹纳塔的F23和F36却显示需要图纸。其他也类似，同等级的东西，大虞的可以有，不用图纸，而犹纳塔的就需要图纸，但是很多轻武器又并不需要图纸。
——而且，也只能拿现在还没有定型的九九式重型坦克或战十丙出来，要不然，明显有储物空间的自己，弄六对轮或者战八出来显摆，林建福不得怀疑自己打劫大虞军事基地了。
耿朝阳迎着林建福诚挚的目光，点点头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我有一个空间，空间里有各种物资的生产基地，但生产的产品，在这个世界没有合法来源，我也没有打算拿出来扰乱市场的意愿，但给自己用，给自己的下属用，影响应该不大，你能理解吧？”
林建福点点头，耿朝阳不这么说，他也会这么想，但他会想的是神仙造科技产品，似乎也不是做不到？毕竟，那可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啊！神仙变个科技产品，你就算画风不对，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林建福未必知道画风不对的用语，但他理解的含义也就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耿朝阳继续说道：“所以呢？我个人来说，什么方面的东西，任何需要，都可以不假外物，自成天地，自给自足。但是，我并没有远离红尘，只求自己逍遥自在的想法。只不过，活在红尘里，就得按照红尘里的规矩行事，其中一个就是低调，另外一个是合法。
——让人人都知道我有【培元丹】，我就有无止境的麻烦；让人人都知道我拿得出来战十丙，我的日子怎么过？是和大虞对抗，还是让大虞控制，抑或和大虞合作？无论怎么选，都非我所愿。
——其实很简单，我只想过一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慢慢的发展起来。但是，不露痕迹的发展也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足够隐忍。但是，有合作伙伴不是更好？
只要这个合作伙伴足够聪明，我只需要展示给一个人或者一小部分人看，一切都能够搞定，不会有那么多麻烦，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的借口。
譬如我可以拿出电冰箱，然后和别人说是你送的，你送，是因为你重情重义、知恩图报，既成全了你的名声，也解决了我的麻烦。只要不超过你的能力上限，我拿出来任何东西都没有问题，简单一句你送的就行了。
譬如我可以和你一起合作做生意，你有人脉，或者说你有门路，咱们作为合作伙伴一起做生意，一切都可以推脱到生意赚钱这方面搞定，一切都能用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解释，你说合理不？
你有人脉可用的，咱们直接用；你有门路，但没有利益交换的，我有足够的利益去交换，是不是天作之合？”
林建福点点头，这一点确实是考虑得比较全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