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杳和杨谦白第二天下午落地杭城。
直接回了杨谦白在这边的房子。
“我想睡觉了。”徐清杳看到柔软的床，就开始哈欠连天。
果然是到了要冬眠的时候了。
杨谦白把她手里的包拿过来，“你去，我去收拾下衣服。”
杨谦白不用上班，也不用管其他的事情，所以能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带的衣服也挺多的。
“好，等吃饭记得喊我。”
徐清杳知道，要是没有人喊她起来，这一觉，她能睡到晚上去。
杨谦白笑：“看来，我们杳杳对自己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
徐清杳脱掉外套和毛衣，躺进被窝里，她当然知道杨谦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说她现在知道自己是睡神了。
徐清杳不想理会他，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等到杨谦白收拾好衣服，徐清杳已经睡着了。
睡得沉沉的，呼吸倒是很浅。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杨谦白走出放假去接通。
梁钊源的。
“抢救过来没有？”
不用问也是徐天的事情。
虽然徐清杳说了，这些事情不需要告知。
梁钊源还是会跟杨谦白汇报的。
这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抢救回来了，现在安排了专人每天看着他。”
“尽快让检察院那边介入，马上过年了，省的给我夜长梦多。”
梁钊源：“明白。”
“我这几天和杳杳在杭城散心，公司有问题找陆程宇处理先。”
梁钊源：“明白。”
杨谦白回到房间里，从徐清杳包里拿出她的pad，打开一本电子书来看。
他不困。
徐清杳睡醒，杨谦白刚好走到房间。
“你做饭的？”徐清杳除了在海岛那次，这是第一次见到杨谦白系着围裙。
“不然呢？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徐清杳摇头，她是不会做饭的，怎么样都不会。
她对做饭最大的敬畏，便是将做的好吃的，能吃都吃了。
“我不做饭，吃外卖吗？”
徐清杳掀开被子起身，踩着拖鞋挽着杨谦白的手，“辛苦我们杨老板了。”
“不辛苦，给公主服务，是我的荣幸。”
徐清杳穿上外套，“我和你说，杭城得罪了灶神，这边是没有美食的。”
“怎么说？”
杨谦白不懂她说的。
“反正就是要么去吃土菜，要么就是吃麦当劳和肯德基。”徐清杳也不会解释，随便解释了几句，反正杨谦白也懒得去探究。
“去洗手吃饭。”
徐清杳和杨谦白吃过晚饭，她被杨谦白裹得严严实实的才能出门。
上次来开的那辆保时捷911GTRS实在是扎眼，徐清杳说什么都不愿意上车。
而且还是晚上，开声浪巨大的车子出门，搞不好扰民，被拍照要上地方新闻的。
杨谦白没办法，去车库开了一辆低调奢华的卡宴出门。
“你们男人都喜欢买车吗？”徐清杳想到，他在澜庭和苑的车库也是车子多的不行。
“你是我大老婆，车子就是我小老婆。”
“我看你也不开啊。”
“喜欢买来看的。”
徐清杳：“……”
当我没说。
当晚出门是单纯地放风。
杭城的夜晚其实也是无聊的。
这种季节更是少人在街道上行走了。
“我觉得我们好像是有病的样子。”徐清杳看和街道上几乎没有的行人。
“你不是不喜欢看到人吗？这不是刚好的？”杨谦白找了个车位停车。
绕到一边去给徐清杳打开车门。
杭城没有想想象中的那么冷，比起南城，算是舒服。
徐清杳看着不远处的人工降雪，“我想去东北玩雪。”
杨谦白脚步一顿，“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徐清杳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在杨谦白身边她随时可以撒野。
“反正我就是很想去。”
“那就去，你想去没有不能去的。”
杨谦白对徐清杳是没有任何拒绝余地的。
“真的吗？”徐清杳歪着脑迪，发丝被一阵风吹过弄乱，杨谦白抬手给人弄好，“我对你说不出拒绝的话。”
徐清杳这下笑嘻嘻牵着杨谦白的手，往里面走去。
街道上还是有人的，不过是人不都而已。
徐清杳和杨谦白逛了一会儿，手里捧得热奶茶冷了，就回到车上，准备回家去。
窗外的路灯结队亮起，组成一条蔓延至天际的光带。
徐清杳连接上车上音响，随便播放了一首歌。
周柏豪的《我的宣言》。
“赠你一吻或许容易
唯独你是那么特殊
令我鞭策自己反省
几多次艰苦也要为
你坚持没有给你什么
奇遇还是庆幸有种
自然无论未来日子
翻起几多风雨紧握
爱这个字
贫富生死
也好亦是极其愿意
……”
徐清杳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不断亮起的车灯。
可能是因为这首的缘故，她忽然开口说：“杨谦白，我想结婚了。”
杨谦白听得被吓到，猛地踩下刹车。
徐清杳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
“你干嘛？”她蹙眉，“早知道你开车不稳定，应该让我开的。”
杨谦白关注点还在刚才她的话。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徐清杳装不知道，“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吧？”
“我听见了，你说你想结婚，是真的吗？”
“我没有说吧。”
杨谦白把车听到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杳杳，看着我，认真回答我一次。”
“你刚才说的想要结婚，是真的吗？”
徐清杳说：“我是想结婚，但我没有说嫁给你啊。”
她低头看着手链，“我忽然觉得，好像婚姻也没有那么难。”
“我们之间没有经济问题，也没有婆媳关系，结婚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如此的婚姻，其实是最好的，也是最容易走下去的。
因为自始至终，只有两人。
“是，我们只是我们。”
“杨谦白。”
“嗯？”他重新发动车子。
“你会一直爱我吗？”
“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我生命结束的那一天。”
杨谦白不轻易说永远，他会说一直。
一直爱着，代表他这个人，直到生命结束，不再是杨谦白。
“我的回答是，我愿意和你结婚。”徐清杳回答之前的问题。
那个需要时间的问题。
徐清杳想，她想她现在想明白了。
没有人会跟杨谦白一样爱她，而她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不如他们锁在一起算了。
“那你打算几时和我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