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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本想开后宫的我,却嫁了一个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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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既然你想看,那我就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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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左相你这女儿,不愧第一才女之名,赏!”皇帝也是龙心大悦,大手一挥,十分豪爽地说。 皇后紧跟着也赏了一堆东西,梦丞相和梦菀儿连忙跪下谢恩,随即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直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梦菀儿才忍不住吐出了一口浊气,整个左臂都在微微颤抖。 在光影中,这点颤抖别人看不真切,但就站在她旁边的丫鬟竹音却是看得明明白白。 “小姐您的手……” 梦菀儿强忍着不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同时借着茶杯挡唇小声说:“没事,勿要声张。” 这边,婳祎目光也一直在她身上,见她安然坐在席位上,没什么痛苦的表情这才跟着松了口气。 正好这时梦菀儿瞧了过来,婳祎连忙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端起茶杯,隔着遥远的距离同她隔空敬了一下,然后收回视线,注意力再度放在中央的舞台上。 皇后不仅点了梦菀儿的名让她出来表演,还挨个挨个把所有都来参加宫宴的贵女们都点了一遍。 很快郭悠然和林柔柔也都被点到了名字。 郭悠然跳了一支舞,婳祎看不出门道,只觉得比刚才那些宫妃们跳得要好看些。林柔柔却是耍了一曲剑舞。 本就长相英气,再配上干净利落的动作,看起来好不英姿飒爽,活像一位女将军。 皇帝又夸奖了一番,直言林柔柔尽得了威武大将军的真传。 对此,皇后却是表情淡淡的,也跟着夸奖了几句,并没有任何表示。 婳祎倒是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拿个喇叭来大喊“林柔柔我要给你生猴子”。 刚刚林柔柔舞剑的时候,简直帅爆了好吗! 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帅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林柔柔谢了恩就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期间朝婳祎这边看了一眼,婳祎连忙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然后她就惊奇地发现,林柔柔脸红了。 她竟然,脸红了! 好可爱啊! 婳祎在脑海里疯狂尖叫。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婳祎的预警雷达“咚”的一下响了起来。 不好,有人要搞事! 下一秒,就听见高座之上,皇后的声音再度传来。 “婳祎,听说你也准备了节目,怎么都这会儿还舍不得拿出来?本宫听说,婳祎公主原先在浣月国,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是不知,和菀儿比,孰强孰弱了?”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婳祎身上。 婳祎:…… 啊啊啊!她简直想骂娘! 皇后你怎么回事?非得搞她是吧!? 尽管婳祎心里已经把皇后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但面上还是端着一副乖顺的模样。 她似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母后您说笑了,儿臣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地学着玩罢了,哪里比得了莞……梦小姐。” “婳祎也莫妄自菲薄,比不比得了,总要试过才知道,莫非,婳祎是不敢比?” 皇后这话一出,直接就把婳祎给架到了一个不能拒绝的高度。 若是顺着皇后的话拒绝了,她相信,要不了明天,“浣月国公主不敢同天祈国才女比较”一事,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不仅她的脸面丢了个干净,更重要的是,还会给人留下浣月国公主胆小如鼠的印象,损害的可是整个浣月国皇室的脸面。 就冲这一点,婳祎也是躲不过去了。 思及此,她只好轻笑一声,站了起来。 “母后说笑了,我浣月国女子同天祈国儿郎一般骁勇善战,又怎会不敢?只是婳祎觉得,这般良辰佳节,好端端的比试做什么?” “赢了,伤了梦家小姐。输了,婳祎脸上无光。没得这般佳节,伤了大家的和气,所以,婳祎只是觉得,这表演,就只当是表演罢了。” “既然母后想看婳祎表演一番,那婳祎便给母后演一演。” 她走上了舞台,站在正中央的位置,遥遥朝皇后拜了一拜。 “劳烦母后让人给婳祎备一份笔墨纸砚吧。” 皇后笑了几声,挥手让人去准备,只是看着婳祎的眼神深处,藏着一抹不善。 婳祎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惹怒了皇后,但她不在乎。 从她嫁给苏煜尘那一刻起,她注定是站在了皇后的对立面。 要么最后苏梓安继承大统,她和苏煜尘死于非命。要么……苏煜尘排除万难,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所以,婳祎和皇后的对立是必然的。 很快,就有宫人拿来了笔墨纸砚,还抬了一个大桌子上来。 婳祎深情淡然地将画纸平铺在桌面上,心中却是一阵庆幸。 幸好她在现代的时候因为爱好原因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国画,虽然不至于达到大师级别,但也算小有成就,现在拿来应对一下这个场合,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将东西都摆放成自己最顺手的位置,她拿起毛笔,蘸饱了墨水,在脑海里勾勒好像要画的图案后,深吸一口气,开始下笔。 在婳祎作画期间,场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翘首以盼,不知道这浣月国公主会作出什么画来。 终于,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婳祎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大片的汗珠,她终于停下了笔,吐出了一口浊气。 “三皇嫂,你这画可是作完了?”九皇子苏霖森迫不及待地问道。 婳祎瞥了他一眼。 “差不多了。” 苏霖森当即笑了起来。 “三皇嫂,你是不是不会画啊,你看你这画的都是什么东西啊,人不人景不景的。” 他这话一出,现场的人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传来一阵阵极小声的议论声。 就连苏煜尘看向婳祎的目光也隐隐带上了一抹担忧。 旁边的湘妃脸色更是难看得不行,看着婳祎的目光非常不满。 不会就是不会,非要上去做什么,这下可好,不仅折了自己的面子,还把她和尘儿的面子也折了个干净。 旁边全是各种疑惑的声音,都在讨论婳祎这画的是什么,看来看去也只能看到无数个大小不一颜色不一的墨团罢了。 若这样的都能称之为画的画,那这天下,谁都能称为一声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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